我想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可是他太专注了,专注得让我一点都不忍心去打扰。
几分钟过去了,他放下笔,将我转到镜子前。
“喜欢么?”
目光所及,我欣喜若狂。那竟是一朵用细线勾勒出来的蔷薇花!开在我锁骨之上,轻灵的花瓣草草几笔却如神来之笔,巧妙地掩盖了那一片暗红的狰狞!
“好漂亮……”我不敢轻触,只是用指尖沿着边缘轻轻摩挲着。然后扬起头看他:“我……要不干脆在这里纹个图案吧。”
“你是老师,怎么能纹身呢?”
“可我嫁给了你。”我说:“不纹身,没资格做道儿上的女人吧。”
洗手间里的灯暖把气氛和温度都调节得正好。这种时候不动情,连天理都要难容了。
安祈年轻轻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光洁的白瓷梳妆台上。他的双手沿着我的脖颈慢慢游走到我突兀瘦削的肩骨背后,每一寸肌肤都被他毫不放过地放肆过。
冰凉的镜面浇不息内心深处最狂涨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