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在乐乐的脸上亲了一口,大笑着说,“乐乐真棒!”
乐乐笑着学话,“乐乐棒!”
秦越将乐乐放在地上。然后走到我面前蹲下看着我,在我面前伸出两根指头说,“认识这是多少吗?”
我轻笑了一下,伸出手软绵绵地将他的手拍下去,“你有病啊,我又不是傻子,”然后我看向他怀里的小女孩,有些虚弱地说,“这是我的小乐乐?我病了很久吗?”
秦越把脸在孩子的怀里埋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笑着说,“是啊,你病了很久。连孩子也不要了,乐乐整天哭着叫你妈妈,你就是不搭理她,她都快两岁了,医生说你是受刺激过度。严重的抑郁症完全封闭了自我意识,你会吃会喝,就是整天不说话也不动弹,我请了按摩师每天给你按摩身体,保证肌肉不会萎缩了,医生说得等你自己愿意说话愿意将自己的意识解放了,有可能是几个月,也有可能几年,甚至是一辈子,不过还好,只有一年零七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