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我哥将这个老板赢的一干二净,然后被绝地翻盘。当时的情况并没有那个狱友说的那么危险,但是也没有陈白露说的那么简单。这老板刚开始的确是想威胁琴琴和我哥,让我哥和琴琴留在赌场给他上班,不过琴琴不愿意。所以当时情况是赌场老板手下的几个马仔想上来带走琴琴,结果我哥猛地挡在琴琴面前,谁也不敢靠近。土状大扛。
因为琴琴输掉最关键的一场,当时琴琴心里还是有点慌的,见那几个马仔要带走她,琴琴更是害怕的要死。结果我哥猛然间挡在她面前,她瞬间就有了主心骨。尽管最后结果仍然是他们被赌场老板关起来两天,但结果是他们安然无恙的被放出来了。
尽管那些赢回来的钱都赔进去了,但是琴琴多多少少还留下个小几十万。
这时候因为这件事,澳门已经待不下去了,而且琴琴也发现萝卜追踪的足迹。
所以琴琴立马带着我哥偷渡到香港,从香港回内地。
回到内地之后琴琴就开始想办法继续赌钱,此时她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她想要出人头地,不再做男人身边的附庸,不再做别人的三儿,不再看男人的脸色说话。所以她需要钱,需要大量的钱。
在几个小赌场赢了几场之后,他们在澳门的事儿就传到了内地,整个广东他们都赌不下去了。这时候萝卜也赶到了广东,琴琴犹豫一下决定做个冒险的尝试。带着我哥北上,回上海!
她这么考虑也是因为聪明过头了,她的想法跟当初我的想法一样,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过琴琴并没有着急赶到上海,北上的一路上她又在各地开赌。
尽管赢的钱都不多,但是也不算少,加起来也有个几十万。此时琴琴的账户里,除去当初带走萝卜的钱,单单我哥赢的钱就有一二百万。而且琴琴不单单只赌牌,她还想让我哥学其他赌术,结果他发现我哥只对纸牌比较感兴趣,而且他的计算能力只能用到纸牌上。有一次在长沙,他们的手气不好,不管我哥怎么算都是他们输,一晚上输掉十好几万。
回到酒店后,琴琴就对我哥发脾气。我哥被骂的躲在角落里,委屈的不行。琴琴冷静下来后发现自己的确过分了,就跟我哥道歉。却不料我哥猛地站起来,一把抱着她,将她压在床上。
当然,我哥也只会这样。将琴琴压在床上后,他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反而是自己脸红的不行,而且很着急。琴琴看着我哥的样子,即可怜又好笑。最后我哥眼泪骨碌骨碌的,琴琴更有些怜惜,就伸出手摸着我哥的脸说:“你是不是想要?”
我哥不知道怎么表达,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琴琴翻身从我哥身下起来,让我哥在床上躺好,对我哥说:“闭上眼睛。”
这一晚,我哥彻底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
尽管仍然是一个傻男人,但是却明白了这个世界上不仅有好吃的,还有更刺激更奇妙的东西。
第二天,在同一个赌档里。
我哥怒赢八十万,凯旋而归。
一回生二回熟,琴琴尝过我哥的滋味后,自然也放开心了。
俩人晚上三点多回来,折腾到第二天下午三点多还没睡。
他们就这么一路赌一路玩,一直等到了上海。琴琴联系了几个喜欢赌牌的人,想在荒郊野外赢个几十万,结果却被萝卜得到消息,并且还在赌博中发生意外。
也正是因为他和琴琴之间发生这么多事儿,我哥才在别人欺负琴琴的时候。猛地爆发,拿出那把琴琴在澳门买给他的蝴蝶刀,将那个黝黑汉子弄死。也就是因为此,我哥的第一段感情,第一个女人才真正意义上在他的生命中消逝。我不知道躺在医院这两天他脑子里都在想啥,但是看他的神情,我就知道琴琴一定给他留下难以磨灭的记忆。
可是我真的不能将琴琴给找回来,让琴琴跟他一块生活。毕竟萝卜千辛万苦抓住琴琴,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想到这儿,我有时候还真感觉蛋疼。
如果琴琴是个过日子的人,我宁愿跟萝卜好好商量一下,让他放过琴琴,给我哥当个媳妇。可琴琴这种女人压根就不是个过日子的人,所以我坚决不能让我哥跟他在一起。尽管血色的浪漫的确比平凡的日子更刺激,尽管我知道这对我哥不公平。但是,我别无他选。
可就在我已经决定将我哥带回家交给我爸妈的时候,那个黝黑汉子的尸首竟然被丨警丨察发现了。
这一消息,无疑惊雷。
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是在小区门口的布告栏上看到的。上面张贴着警方的悬赏,说在宝山区的荒郊野外发现一名男尸,但凡给警方提供线索的人,将获得三万人民币奖赏,协助警方将犯罪嫌疑人缉拿归案悬赏五万人民币。而悬赏榜上面的照片。正是那个黝黑大汉,旁边还有一张凶器照片,正是我哥那天拿的蝴蝶刀。
看到这张布告,我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一般来说,警方很少发布这种悬赏形式的布告。除非遇到大案要案,或者是案子没有线索,而死者家属又愿意赞助警方赏金的案件,警方才会颁布这种布告。
我站在布告前犹豫半天,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赶紧让我哥走,回老家去。
我的这个决定得到李天慧的大力支持,我哥在我家这两天,她总是闷闷不乐的。因为我哥这几天情绪不稳定,我晚上要陪我哥睡,她只能自己一个人睡次卧。还有就是我哥对她很不友善,每次见到她都躲得远远的。总之两人就是属于那种谁都看不上谁的。现在一听我要让我哥回家,李天慧当即就说好,并拿出手机给我买明天晚上的火车票。
买完火车票之后,我回到卧室看看躺在床上发呆的我哥。这几天医生给他开的镇定和安眠药已经给他吃得差不多了,所以他情绪很稳定。只是精神头不是那么好。每天下午都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简单吃点饭之后,我想明天就要走了,就带我哥到外面逛逛,去商场里给他买两身衣服,再给我爸妈买点礼物。结果刚到商场,我哥就对旁边一家冰激凌店感了兴趣。我给他买了一个他还不走,我无奈又给他买一个,他一手拿一个才肯离开冰激凌店。
我不知道的是,我哥第一次吃冰激凌这种东西的时候,就是在澳门。当时琴琴给他买了两个,他一手一个吃着冰激凌,两人漫步在海滨小路上。吃完之后他感觉肚子不舒服,就想在路边坐会,然后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在商场里买了好多给我哥带回去的东西。我才带着我哥回家。我刚到家门口就感觉有些奇怪,因为门大开着。里面传出说话的声音。我走过去一看,整个人都吓傻了,只见此刻我家里正坐着两个丨警丨察。
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哥就冲到门口,站在那里傻傻的冲丨警丨察笑。两个丨警丨察互视一眼,站起来走到我哥身前,拿出手铐就给他铐上。我看了看丨警丨察身后的李天慧,她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些什么。我只能叹口气,灰溜溜的跟着丨警丨察一起赶到警局。
到警局了解一下后才明白,原来布告刚发出后,警方就收到线索。而且线索很明确,杀人凶手就是一个身高一米九的男人,甚至还有照片。有了这些东西对警方来说想锁定杀人凶手太容易不过,再加上我哥前段时间还在医院住过两天。所以收到线索不到三个小时,丨警丨察就上门将我哥带走。土状上圾。
我在警局里跟丨警丨察说我哥有精神病,而且是个弱智患者,他没有自主行事能力的。丨警丨察看着我直笑,对我说线索上说当时在场的有四个人,你当时恐怕也在场吧。我声音一滞,不知道该怎么说,结果丨警丨察将我也带到审讯室里做了份笔录。做笔录的时候我什么也不说,不管丨警丨察问我什么我都说不知道。我认准他们只收到这一个线索,没有其他强有力线索知道当时的细节,所以我坚决不说。
而且我仔细考虑了一下,丨警丨察之所以知道这些,应该是那个黝黑汉子的朋友们匿名告诉丨警丨察的。
我心里骂了句妈的,但是也没办法。
丨警丨察见我什么也不说,就唬我说杀人帮凶也是要量刑的。我说我什么不知道,我哥这几天也都在我身边,他是精神病患者,没有自主行事能力,别人不惹他,他是不会攻击他人的。
丨警丨察被气的没办法,将我放出来,可我哥却被关进起来继续审讯。我蹲在警局门口没了办法,愁的我头疼。就在这时,我猛地看到我在看守所时那个刁难我的管教怒气冲冲的赶到警局。
我心头一紧,悄悄跟在他身后跟了进去。
这个管教冲进办公室就问杀人凶手呢!
几个丨警丨察都劝他说,老林你别着急,人已经抓到了,但是个傻子,审讯根本没办法展开。
那个管教气的不行,当即就想冲进审讯室,结果却被几个丨警丨察抱着。我看了半天才明白原来这个看守所的管教叫林东涛,是黝黑汉子的弟弟。这个发现让我眼前一亮,我记得黝黑汉子手里拿着的是警枪,而且身上那个警证上的名字也叫林东涛。也就是说,这个林东涛私自将自己的配枪和警证都给了自己的哥哥。
私自将配枪给他人,这可是件大事儿,没那么简单的,更何况还有警证这种东西。
当时埋黝黑汉子的时候,不仅配枪没埋进去,警证以及身份证这种东西我也没埋,这些东西回来的路上我给丢到江里去了。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这东西要留到现在,绝对够这林东涛喝一壶。
不过这么一想,我瞬间眼睛就亮了。警证是没了,但配枪还在啊!
如果拿到配枪给这个林东涛,以此威胁他的话,会不会好一点?
这么一想,我不禁有些犹豫。
因为枪在萝卜手里,而如那个丨警丨察所说,尽管人不是我们杀的,但黝黑汉子的死跟我们之间有不可避免的关系。更何况我和琴琴还亲手将黝黑汉子给埋了,这在法律上叫帮凶,是要处以三年到七年的刑罚的。
我蹲在地上叹着气,看着林东涛大闹公丨安丨局。仔细想了一下,我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警方这么快就能得到线索。肯定因为这黝黑汉子是林东涛的哥哥,林东涛在中间起到作用。说不定那个悬赏的钱,就是林东涛出的。而林东涛之所以这么着急,恐怕也是因为自己哥哥身上还带着自己的配枪。现在所里不要交枪还好,一旦要交枪,那林东涛曝光出来的问题可就严重了。
一个丨警丨察枪丢了,说不定他丨警丨察干不了还得入狱。
想到这里,我算是发现了。这就是个连环结,林东涛将枪交给自己哥哥,结果哥哥失踪几天林东涛着急了,在百般努力后发现自己哥哥惨死荒野,结果身上的枪不见了。所以林东涛动用自己的关系,发布悬赏,结果那天在场的几个小兄弟看到后匿名将线索发给丨警丨察,丨警丨察以此逮捕我哥。结果林东涛发现我哥是个傻子,而枪在萝卜身上,我和萝卜以及琴琴我们三个还有帮凶嫌疑。
人是我哥杀的,但他没有行事能力,而且是林东涛哥哥有错在先。所以我哥不必承受法律的刑法,说句不好听的就是黝黑汉子是白死了。但尽管我哥不用承受刑法,他现在被关在号子里,我还是不放心他,怕在忍受不了号子里的逼仄空间。
我在警局门口蹲到半夜,林东涛才从警局里出来。可林东涛从警局出来后却并没有上自己的车,而是钻到停车场的另一辆车里,坐上车之后很久都没动。那辆车上贴着镀膜,我看不清里面坐的是什么人。等很长时间后林东涛才从车上下来,对车里的人鞠个躬,带着点得意回到自己车上开车离开。我怔了怔神,猫着腰走过去躲在花池旁边。过了一会,那个车的车窗放下,里面露出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林先军!
我怔在原地,心里震惊万分。
林东涛是嘉定看守所的狱警,可这林先军却是市中心的刑警。他俩咋认识的?而且他俩刚才在车上最起码有三十分钟,看样子肯定是旧交。而且这两个人都姓林,难不成有啥亲戚关系?
我心里带着狐疑,但却不敢声张。
林先军放下车窗就是为了丢烟头,等他收回车窗后,他就驾着车离开市局。
我这才敢从花坛后面出来,看着林先军的车尾灯,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猫腻。
就在这时,警局里跑出来一个丨警丨察,四处看看发现我之后,赶紧叫我进去。
原来,我哥的病又犯了。
他在审讯室里大吼小叫,想挣脱手上的手铐,却挣脱不开。几个丨警丨察围着他,有一个手里甚至还拿着电击棒,估计想电晕他。我赶紧冲上去,从兜里拿出一片安定喂我哥吃下去。过了一会,等我哥疲劳劲儿上来后,就昏昏沉沉的坐在椅子上。周围的丨警丨察面面相觑,管这件事儿的那个丨警丨察犹豫片刻,对我说:“你不许走,在这里陪着他。”
我看着我可怜的哥哥,心里不是滋味。这几天来,他先是失恋再是入狱。
他原本单纯的人生中不应该有这些,都是因为我的自大,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我俩在市局里待了两天,不管丨警丨察怎么问,我哥又没有表达能力,丨警丨察也问不出什么。就在丨警丨察也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件关键的证物落入他们的手中,那把落入萝卜手中的警枪在某个高校的宿舍里被发现。丨警丨察沿着这个线索,发现了萝卜的踪迹,这一发现让丨警丨察们注意力高度集中,因为通过警枪丨警丨察已经可以确定萝卜涉嫌黝黑汉子的案件。丨警丨察们深入调查后,更惊人的发现,萝卜竟然是已经通缉在案的9.23重案的在逃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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