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说：“行!”
聊起来以后，萝卜问我最近怎么样。
我说还好，李天慧走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不过我最近工作比较忙，每天早出晚归也没时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说起李天慧，我突然想起萝卜那天晚上对我说的话，我问他为什么当时说我和李天慧不可能长久。
萝卜看着我，语气平静道：“你比我更了解李天慧，你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以前是有多喜欢她，可她因为钱跟曹家明在一块儿，你说她爱钱拜金，其实是错的。钱只是一种符号，对她来说，她更喜欢的是钱带来的不安分的心。她能短暂的跟你在一起，是没错。可是她绝对不是那种甘愿平庸的女人，你让她过一天两天家长里短粗茶淡饭的日子她也能忍受，但一年呢?五年呢!呵呵，恐怕她肯定过不下去。”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萝卜看着沉默的我，语气有些犹豫的说：“天儿，其实你也明白，你早就不喜欢她了。那天晚上我看着你俩，表面浓情蜜意，其实早就貌合神离了，她想要的不是你，你想要的不是她。你说你们两个那样，能长久下去吗?现在不就被我说中了，她一声不吭的走了，你也不问问她干啥去!当初笑笑走的时候，你可不这样!”
我尴尬的笑笑，不置可否。
从看守所出来的时候，其实我心里已经明白了。
萝卜说的对，我和李天慧早已貌合神离，又谈何天长地久!
在看守所外的停车场上，正要发动汽车离开的时候。
我突然就看到林东涛随着林先军从停车场旁边的小巷里走出来，林东涛满脸谄媚，阿谀奉承着林先军。等林先军上车离开后，林东涛才恢复正常的表情，一脸高兴的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林先军的车离开，我下意识就发动汽车不远不近的跟上去。
我想看看他到底要干嘛!
一路跟着林先军到市区，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他没有回市局，也没有要回家的意思。而是赶到陆家嘴某处的金融大厦里，好像要见什么人。他进入大厦地下停车场后，我也跟不进去，所以只能悻悻的调转车头离开。
我不知道的是，在地下停车场里。
至强资本的CFO(首席财务官)李昕女士，早已在这里等候。
林先军的车停稳以后，李昕亲自带着林先军乘电梯上到大厦最高层。
那一层，是至强资本的CEO办公室!
一周后，萝卜被转到五角场监狱。
我去看他之前，问陈白露我应该给萝卜带些什么书。
陈白露笑着说，就带你们大学时的教材课本，越难的越好，最好带些微积分之类的。
“啊?”我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陈白露的意思。
说实话，做陈白露的司机兼任秘书是件很辛苦的工作。每天早上五点五十就要起，开车赶到她家刚好七点左右。她每天都给我带早餐，我早餐基本都在车上解决。然后一天基本都是陪着陈白露到各处见人，以及租赁办公室，招聘挖人等。等晚上到家之后，有时候已经晚上十二点多，随便洗个澡倒在床上就睡着，夜里连个梦都不会做。
说实话，租赁办公室拿天使投资对陈白露来说都不是事儿，最重要且最麻烦的就是最后的招聘挖人!
临近年底，愿意跳槽的人不多。土节见弟。
但过完年就是一个跳槽高峰，可如果真等过完年再招聘，到时候估计已经晚了。
所以基本上这时候就需要联系一些有关方面的公司员工，询问他们是否想在年后跳槽，如果有意向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们公司。
但大部分人，是不愿意跳槽到一个连工商证书都没有的公司的，敢吃螃蟹的人真没有几个。
我将招聘结果对陈白露说了以后，陈白露对我说她的想法是过完年正式开始营业，现在先将一切都做好，到时候就会省下很多麻烦。所以我们也不着急，慢慢联系各种类似公司的高管经理职位的人，将我们公司以及薪资福利这方面的待遇发过去，不管他们愿不愿意跳槽，让他们知道有这家公司就好。
有天晚上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IU那个借我钱的人事部娘们发了个消息，询问她有没有想法来我们公司做人事部长。
那娘们当即给我回了一个，愿意!
我当时吓一跳，问她你都不知道我这是什么公司，就愿意?
那娘们说，别管你们什么公司，哪怕不给钱我也去，IU真没办法待下去了。老娘不伺候那个傻逼了!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原本咱们公司是每年十五薪，就等着年底多发三个月薪水呢，结果那傻逼前两天改规定，每年十二薪，也就是说老娘平白无故因为她一句话少了大几万工资。这破公司，谁爱干谁干，老娘不伺候了。
我知道，她口中的傻逼肯定是叶玲珑。
IU的薪水待遇是很好的，有一定工龄后，每年十二个月，但发十五个月的薪水，有一些职位高的更是发到二十薪。叶玲珑上任后削减员工的福利也就算了，但少发薪水这事儿，办的忒不地道了，也难怪这人事娘们这么火大!
这娘们一通抱怨之后，就问我，你们那是什么公司?
我说，陈总创建的创业公司。
那娘们发过来一个色色表情，立刻说：好!老娘我去定了，明天就发辞职信。
我有些欣喜，说了句行。
确定明天的见面地点时间后，那娘们就跟我抱怨说，还以为我这段时间畏罪潜逃了呢!都不联系她，没想到我竟然偷偷和陈总创业去了，说我不够义气，这种好事儿都不告诉她。
我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娘们最后跟我说了句，我去洗澡了，明天见!
说完她还发过来一张照片，很羞耻那种。
我脸一红，回了句，明天见!
第二天我跟陈白露说起那个娘们要来面试的事儿，陈白露很高兴的说非常好，并且郑重的询问约好的地方在那里。
等到点之后，陈白露竟然要亲自去面那个人事娘们。
我有些惊讶，这个娘们在IU里职位并不高。陈白露在IU做总裁的时候，估计都不认识这娘们。现在她跳槽到这边来。陈白露竟然这么关心。
陈白露见我不解，就跟我解释：“她在IU是做人事的，如果将她挖过来，再挖IU的人就会容易许多，只要能将IU那套人马挖来，咱们公司很快就会走上正轨，到时候再招聘其他人过来，就会容易许多。而且她是做人事的，等她过来后咱们公司的人事招聘都可以全权交给她做，到时也显得专业一点。”
听着陈白露的解释，我点点头。
陈白露放松的坐在副驾驶上伸个懒腰，雀跃的说：“这年头，不管做任何工作，人都是最重要的!”
她不知道，她这一个懒腰，肚脐露出个大半。白皙如玉，弄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陈白露亲自过来面试这娘们，让这人事娘们也有些激动，当着陈白露的面有些畏畏缩缩，不敢大声说话。不过好在陈白露很会调节现场气氛，三两句话说到这娘们心坎里，让这娘们也放松下来。
说是面试，其实就是个见面。
下午三点坐在一起，一直聊到快吃晚饭。陈白露看下时间，又请我和这娘们吃顿晚餐。土亩协号。
这娘们也彻底放开了。跟陈白露说只要薪水能与IU一样，她就能将IU的员工挖过来大半。
陈白露十分高兴，当即就跟这娘们说，如果能这样，你就是咱们公司的人事经理。
我许诺这娘们任何东西都是吹牛逼，陈白露说的话才是真正的最终肯定。
这娘们显然也知道这点，当即十分高兴。说明天就过来入职。
陈白露点点头，当即说让我和这娘们联系，有什么不懂的事儿可以问我。
这娘们瞥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丝媚态，闹我个大红脸。
晚上回到家里后，我收到这娘们的微信。
她在微信上跟我说：小帅哥，你跟陈总处的不错嘛。你看陈总对你多信任。
我没回她，过了一会儿她又给我发了一条：小天天。
我仍然没回，不到一分钟，第三条就发到我手机上，我拿出一看，又是一张血脉偾张的图片。旁边还有句话：人家知道你没睡!
我咽口唾沫，给她回了一句：你有啥事儿?
她给我回了句：没事儿，就是想看看你睡了没。
我发了一段点点点，然后她给我发过来一张正常点的照片说：我睡了，晚安!
我赶紧回了一句，嗯嗯!
放下手机后，我算是明白了。
我叫她来陈白露的公司，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不过结果也不算特别差，这娘们的工作能力绝对没问题。仅仅是三天后，这娘们就已经签下第一个入职意向。而且还是个在IU里非常牛逼的人物，工作能力绝对杠杠的。
这时候陈白露租的办公室也差不多可以用了，在那个人还没有入职前，我们都没有正经的办公地点。
在确定要入驻办公室的时候，陈白露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她疑惑的对我说：“咱们的公司，到底要叫什么名字?”
“啊?”我大吃一惊，心想我的姑奶奶，你都已经得到天使轮投资了，竟然连公司叫什么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连想都没想过。
因为她马上就又跟我说：“啊什么啊，赶紧帮我想想。”
这个问题可将我难为坏了，给人起名我都没经验，更别说给公司起名。
我说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名字，像什么永升，祥盛，一大堆烂大街的名字。
别说陈白露不满意，我自己都不满意。
最后实在被我雷坏了，陈白露跟我说：“你别总说一些不沾边的，咱们是要做互联网业务的，说点靠谱的。”
她这么一说，到让我想起IU的主营业务是互联网金融。
这么说可能有点泛，也有点大。
因为支付宝也可以叫互联网金融，京东白条也可以叫互联网金融，微信支付更不必说。而IU的主营业务与这三家都不太一样，他只专注一点，说好听点叫网络P2P金融理财，一般点讲就是互联网金融点对点借贷平台，说难听点就是放高利贷的。
当然，他们和传统意义上的高利贷还是不太一样的，毕竟他们收的手续费是符合国家法律借贷利息最高值的。当然，如果钱要是收不回来的话，他们的吃相也一样难看。一般来说，快到还款期的时候，他们都会催借款人。如果等到还款期当天，借款人还不还钱的话，平台就会自动从借款人账户里还款到平台账户中，并收取滞纳一天的手续费。
而如果借款人绑定的账户中没有钱的话，那么平台就会继续催借款人，两天后借款人仍不还钱，平台就会通知借款人的家人朋友老板等，告诉他们借款人在这个平台欠下多少钱款。如果到这一步，借款人仍然不归还的话，平台并不会通知法院。而是联系当地的平台代理商，让代理商上门。
代理商一旦上门，百分之九十五的钱款都能收回。当然，代理商上门也是要收取手续费和滞纳金的。而剩下的百分之五，有百分之四可以通过变卖借款人家里的东西还上，而最后那百分之一，估计通过法院也还不上，但他的信息已经上传到平台了，滞纳金继续算着，等啥时候有钱了，再通过法院发个传票，基本上钱就回来了。
当然，总会有一些呆账坏账，不过那种情况一万个里面估计也出不了一个。
但是，最重要的是。
贷款出去的钱，可不全是平台本身的钱。
而是来自众多投资者的钱，这样的平台几乎全都会提供远高银行利息的理财产品，购买这些理财产品后，钱流入平台。平台再利用这些钱贷款给需要钱的人，或者拿来投资一些项目，通过这样一进一出，几乎可以算是不需要本金就可以赚到无限量的钱。也就是几乎所有人都羡慕的，钱生钱!
这才是IU真正的主营业务，由那些购买理财产品的人投入钱款，他们拿着这些钱去投资，经营模式与保险公司差不多，但比保险公司简单，而且风险远高保险公司。
最重要的是，这是一个零和游戏，一旦投资的人与贷款的人不成正比，这个游戏就会崩盘。国内不少见这种P2P公司破产跑路的，几乎都是资金链断裂游戏玩不下去的。
IU算是这个行业里的领先者，但离第一还是有不小差距。
现在陈白露想开一家这样的公司，起个公司名字非常关键，毕竟这种公司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二字，如果别人不信任你的公司，就不会用钱来购买你的理财产品，这样公司也根本没办法生存下去。
我犹豫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好名字。
一般来说同行的公司都叫什么鼎，什么贷，什么宝，什么在线之类的。我要是不免俗起个一言九鼎XX信贷平台，估计也行，但这样不就太难听且太俗。
突然，我有些惊讶的看着陈白露，咽口唾沫对她说：“不如，咱们就叫白露。”
陈白露一皱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不管咱们叫什么金融什么信贷，听上去都一般般，而且咱们经营公司最重要的就是诚信，干脆就用你的名字，你看人家董明珠大姐做的格力手机，开机就是一张人家自己照片致辞，说这叫尊重用户，咱们干脆也用你的名字，这样也容易让人信任，而且你形象好，适合做代言人。”
说完我咽口唾沫，眼巴巴的看着陈白露。
陈白露眉头皱着，好一会才舒展开，饶有韵味的点点头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不过代言人还是让别人来做的好。”
我瞬间喜笑开颜，陈白露说：“我回头问问别人，看看这个名字怎么样。”
我点头同意。
确定下这个名字后，我跟陈白露又聊了一些细节，将一切都确认下来后我们两个才离开见面的地方。坐上车我问她要不要回家，她犹豫一下对我说：“去一趟静安寺，我要见个人。”
我驱车赶到静安寺后，陈白露独自一人进去，让我在外面等着。
我坐在车上，自己给自己点上一支烟。
尽管陈白露也偶尔吸烟，但她很讨厌我吸烟，所以平时我都没有在她面前点过烟。当然，我以前也不吸烟。但经过最近这么多烦心事儿后，我渐渐也迷恋上这种感觉。以前读书的时候，我很讨厌班上吸烟的同学，而且因为这事儿还跟人干过一架。
现在看着自己变成当初自己讨厌的样子，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但不难受。
或许，这也是一种成长。
看着香烟在指尖燃烧，我突然笑笑。
其实我知道陈白露来静安寺是去见谁的，也明白她为什么没让我进去。
在静安寺内最角落处有间小屋，陈白露的妈妈黄妃端坐在屋内桌子面前，屋内香火缭绕，弥漫着一股特有的质朴味道。黄妃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她是虔诚的佛教徒，但她同时也是个会到教堂做礼拜的基督徒。
同时信仰两个截然不同的宗教，在真正的信仰者看来，这是一种背叛行为，但是黄妃却不以为然，而且她曾经说过一句著名的话：没有任何一家宗教的信仰，可以让人真正超脱，所以我只有多信仰一家，这样见到上帝我才能问他，你怎么看待释迦牟尼?
陈白露来到黄妃身边，双膝跪在蒲团上，拿出一支香点上，放在香炉里敬上。
这才真正看到黄妃桌子上敬的东西不是佛像，而是一碗水。
水上漂浮着许多香火燃烧后的灰尘，见陈白露过来，黄妃睁开眼问她过来做什么。
陈白露问黄妃什么时候离开静安寺，回家里住两天。
黄妃摇摇头说这几天要去一趟印度，不回去了。
陈白露有些犹豫，黄妃一眼看出女儿的心思，问她有什么想说的。
陈白露问黄妃，公司的名字叫白露寓意怎么样?
黄妃沉吟一下，说：“天时地利，只欠人和，讲信修缘，即可成功。”
陈白露一怔，问，何为人和?
黄妃笑笑说，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
陈白露也没犹豫，将一切全都告诉妈妈。
黄妃听过以后，笑了笑对陈白露说，已有人和了!
陈白露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黄妃的意思，点点头从小屋内退出来。
三天后，在嘉定创业中心大厦里，白露公司正式成立。
陈白露租的办公室并不大，只有十几个工位以及一间会议室，并没有总裁办公室这种繁杂的东西。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和那个人事娘们，我突然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人事娘们签下有入职意向的那个大牛需要过一周才能来上班。所以理论上在白露公司成立之日，全公司上下一共只有三个人。
我长吐出口气，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我的征途，现在就正式开始了!
可是，第一天上班公司就几乎没有事儿做。那个人事娘们倒还可以上智联发点招聘信息，联系一些应届生问他们有没有意向来创业公司，我则坐在工位上发呆，完全不知道做些什么。陈白露去办理一些租赁办公室的相关手续，公司的经营手续早已经办好，所以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我一犹豫，决定帮人事娘们一起招聘。
我凑到她跟前，问她招聘工作该怎么做。
人事娘们回头看看我，表情有些失望，苦恼地说：“唉，招聘普通人非常好做，只要在网上发个信息。立马就有上百个人等着你选，最难的是招聘一些高级管理层，他们有能力有实力，而且还有人脉关系。最重要的是，在原公司做的好好的，贸然让他们跳槽很难的。我这里有一个陈总亲自列出的名单，上面全都是这样的人，你要不要试试?”
人事娘们将名单递给我，我简单看一遍，上面的信息很全面。几乎都是一些类似我们公司的互联网金融公司高级副总裁之类的这种人。正如人事娘们说的，想将这些人弄到初创公司，真的非常难，不单单是薪水给的高就可以，有些人即便给股份都不会来。因为在创业园区，百分之九十八的初创公司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我低头看着名单，一咬牙问人事娘们：“陈总最想要那个人?”
人事娘们指着名单上的第一个人。说：“喏，就这个!”
我看了一下，这个人叫冯绍辉。
人事娘们跟我介绍道：“这人是前金融在线的项目部经理，一年前跳槽到小牛金融做高级副总裁，手下有一个铁一般的团队，只要能请动这尊大神，肯定能事半功倍。”
我立即问人事娘们：“有没有他的详细资料?”
人事娘们见我感兴趣。有些惊讶的说：“怎么，你想挖他过来?”
我点点头，人事娘们将冯绍辉的资料递给我，轻笑一句说：“那你可要加油了，这人非常不容易挖，当年小牛挖他可是费了大价钱的。最后也正因为有这人，小牛才从濒临崩盘到实现全面盈利，这里面有一半都是他的功劳。”
我指着冯绍辉的资料，在心里告诉自己，就他了!
目标容易确定，但想实现目标却并不容易。
这些资料都是人事娘们收集的，她之前就联系过冯绍辉，问人家有意向跳槽吗?结果人家绝口否认，不愿意，并在后面加上一句，请不要再给我发短信，谢谢!
现在轮到我上阵，我并不想通过电话联系。我感觉像这种大佬，还是亲自上阵的比较好。
想明白这点后，我就问人事娘们这冯绍辉在哪工作，我去见见他。
人事娘们瞅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丝玩味道：“深圳!”
我倒吸口冷气，心想好嘛，原来不在同一个城市，怪不得人家不愿意过来。
我原本还想开车去见见他，现在想想真是天方夜谭。
人事娘们风情的笑笑，安慰我道：“别总想着钓大鱼，咱们公司现在尽管缺牛X人物，但是最缺的还是踏实肯干有经验的普通员工，你不也认识一些IU的同事，你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过来，能过来一个也是好的。”
我一咬牙，拿起那张陈白露制定的挖人名单就回到自己工位。
人事娘们看看我的背景，竟然起身来到我身边，趴在我背后看着冯绍辉的资料说：“最近上海有峰会，冯绍辉会过来，你要真想试试看，我陪你去。”
我心头一暖，回头看着这人事娘们，诚恳的点点头。
这就是她跟别人不同的地方，如果是别人的话，看到我这么做，即便不嘲讽也肯定会不屑一顾，她却愿意帮我一起试试看。
这也正是为什么我别的谁都没问，第一个先问她愿不愿意来创业公司的原因，因为她有那股冲劲儿。
人事娘们说的峰会在一周后举行，等这个峰会举行的时候，人事娘们签下入职意向的那个人也已经入职了。
这人叫韩迦勒，在IU是销售部当之无愧的销售冠军，与第二名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但此人有个重大毛病，那就是口吃。说来也是一段故事，他是销售人员，但却口吃，最重要的是人家口吃竟然还能当上销售冠军，可想而知他在这样傲人的成绩背后付出多大的努力。
而也正是因为他口吃，尽管他是销售冠军，但他在IU的职称仍然是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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