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我的肥妞竟是富家千金!(147)

时间:2016-06-18 01:20:34 

苦的!

我心头一惊,这味道竟跟她的眼泪如此相似!难道,一股不详的预感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她昨天晚上一定是边做饭变落泪,最后不注意才糊锅的。不然心思细腻又一直在厨房的她,一定不会让锅糊的,难怪她昨天不让我尝尝糊掉的炸酱,一定是这个原因!

我坐在她家里到晚上十点多,没有着急,没有慌乱,而是仔细思考,思考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自从她父亲被双规以后,她的行为举动都变的很奇怪。特别是那天叫我一起出去,在康平路骑车的时候她还对我说一堆奇怪的话。这几天躲在她家里,她对父亲的事儿只字不语,昨天晚上又突然想赶走我,我敏锐的意识到,陈白露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了,而这几天则是她最后的狂欢与放肆。

想到这点后,我立马飞奔出去,开着她的车赶到IU,我要去见叶玲珑,我要问清楚她到底对陈白露做什么了,这一切一定都是因为她。

晚上的IU空无一人,我赶到门口后,保安想拦着我,但我径直往里面闯,他拦都拦不住。

闯进总裁办公室后,入眼就看到叶玲珑坐在大班台后面,竟然没有走。

桌子上放着茶水,好像在等我似的。

叶玲珑示意保安离开,我走到她面前坐下,我还没有开口问,叶玲珑就娇笑着,语气软糯道:“喝点水吧,小天天!”

“陈……”我刚想问她,叶玲珑就说:“白露昨天晚上就飞北京了,你现在赶过来,着急也没用。”

我蹭的站起来,叶玲珑瞥我一眼,失望的摇摇头说:“我原本还以为你能坏我的事儿,结果现在看来是我太高估你了,那天你要拿走一百万,你说不定还能得到点钱,现在白露没了,钱也没了,你果真落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叶玲珑!”我怒吼她的名字。

叶玲珑缓缓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鄙夷轻浮的笑容道:“你冲我发什么脾气,想知道白露为什么不辞而别去北京吗?想知道白露为什么离开吗?”

我点点头,叶玲珑哈哈一笑,说:“想知道?做梦去吧!”

“你……”我当即冲到她面前,近在咫尺看着她那张嚣张的脸,想动手但一想到她是黑带四段的实力,我忍住没动手。

嚣张放肆过后的叶玲珑站在落地窗前,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在我面前,但我却没心情去看这些,短暂的沉寂之后,我平静的问:“跟我说,白露到底去北京做什么。”

叶玲珑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脸上此刻的表情,但在很长时间的犹豫之后她转身回到大班台后面,从里面丢出一份资料给我,然后就坐在那里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

我低头看向手中的资料,发现是一份个人经历。

陈若雄,MIT金融系硕士学历,毕业后曾在高盛红杉资本工作各半年,又在华尔街工作一年,归国后创建若雄资本基金,一年里若雄资本总资金超过百亿,盈利超过三倍,被称之为最牛的资本基金经理,且陈若雄本人更是代表金融界,参与在北京的金融峰会,到会人士皆为知名人士,更有政界人士参与。陈若雄在大会上的发言《资本经济力量的崛起》,更是获得有关人士的一致点赞认同。

这样一个金融娇子,这样一个青年英才,竟然苦恋陈白露多年。在这份资料里,有关陈白露与陈若雄之间的一切,全部详列其中,以及陈若雄有那些壮举,为陈白露做过那些事儿,看的我触目惊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放下手里的资料。

我问叶玲珑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你给我看这个干嘛?”

叶玲珑笑笑,对我说了一句让我浑身冰凉的话:“没什么,这个陈若雄,现在已经是白露的未婚夫了!”

我往后倒退两步,呆立在原地。一刹那,所有的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陈若雄苦恋陈白露,陈白露不喜欢陈若雄,但因为父亲被双规的事儿,不得已嫁给陈若雄,因为陈若雄手上不仅有资本,更有资本带来的权势,他可以让陈白露的父亲躲过这场酝酿已久的灾祸。为父亲,更为自己的良心,陈白露在做过多次犹豫之后,最终下定决心,嫁给陈若雄。而在这之前,她要在自己最后的青春上,留下最后一笔狂欢与放肆。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在她家里那一周里,她一直沉默寡言,她一直索取无度,因为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她要用那些东西来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是最后的狂欢,狂欢之后,她将嫁做他人妻,我则娶回他人女!

我呆立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切。

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让我完全意料不及,我只感觉心中很压抑很难受,就像突然出现一块大石头压迫着心口一样。

我往后倒退两步,猛地眼睛红了。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叶玲珑,逐字逐句道:“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叶玲珑被我的反应吓一跳,她诧异的看着我,骂我:“你疯了吧!”

我狞笑着,看着叶玲珑道:“我没疯。”

叶玲珑斜我一眼,我走到她面前,双眼猩红的看着她:“我总算明白白露为什么会突然答应嫁给陈若雄了,一定都是你逼迫的,从你父亲被双规开始,你和你那个女表子妈妈就去逼迫白露,将白露驾到道德高位上,让她甘愿屈从自己的良心,去嫁给陈若雄,以挽回你们那个混蛋王八父亲!是你,都是你害的白露!”

愤怒已冲毁我脑海中所有的理智,让我下意识的将所有的错误全部都推向叶玲珑这个蛇蝎般的女人。

叶玲珑被我的话激起胸中的愤怒,她猛地站起来。根本没有多废话,冲过来三两下就将我踩在地上,躺在地上看着她冷傲的面庞,我已经顾不得她是黑带四段的实力。猛地爬起来,跟她交战到一起。愤怒告诉我,今天哪怕是死,也要让这个女人尝尝什么叫做残忍!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叶玲珑这次并未下死手,而是处处忍让着我,可早已失去理智的我,怎么会感受到这些?她麻痹大意,我一击得手,她只感觉胸前一疼,往后倒退两步。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再次欺身上前。又是两拳击中她的胸口,她下盘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我一把坐在她身上,拳头呼啸着冷厉的寒风朝她精致的脸庞袭去,可躺在地上的叶玲珑,竟然没有还手。就在拳头即将要触碰到她的那一刻,我沙包大的拳头,猛地刹车,稳稳停在她的面前,离她晶莹的鼻头,只有分毫距离。

躺在地上的叶玲珑冷笑道:“你怎么不继续呢?”

我猛地收回拳头,从地上站起来,转身离开她的办公室。

叶玲珑长舒口气,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回大班台将桌上那杯茶端起一饮而尽。随后笑笑,突然从自己兜里拿出一把十厘米左右长的蝴蝶刀,她手里玩弄着蝴蝶刀,嘴上的笑意更浓。如果刚才我那一拳没有收回,现在的我恐怕早已横尸办公室。我的拳头是快是有力,但相较这个玩刀的女人,她的刀更锋利,且割喉毫不犹豫。

“聪明人!”叶玲珑嘴里吐出这三个字,不知是对我的夸赞还是鄙夷。

离开她的总裁办公室后,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心里充满苦涩。刚才那一拳之所以收回,不是因为我有先见之明,知道叶玲珑身上有刀。而是在那一刻,看着躺在地上叶玲珑那不为所动的眼神,我忽然明白,这一切怨不得别人,更怨不得她。不管怎么说,被双规的毕竟是陈白露的亲生父亲,她们之间有难以割舍的血缘关系。更何况陈若雄苦恋陈白露多年,他还是金融娇子,成功人士,手上有百亿资金,羡煞旁人。而我?

呵呵,我脸上带着苦笑。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白脸?上门女婿?我不知道那个词形容我更贴切,但我明白,我与那个从未见过的陈若雄之间,完全没有可比性。是我痴心妄想陈白露能喜欢爱上我,可实际上呢,我或许正如她口中所说,我只是她不甘心屈从命运最后狂欢的工具罢了。

她不是也说过,她就是在玩弄我感情。

所谓爱情!在金钱权势面前,都他妈的狗放屁。

我异常烦躁,所以我决定去狂欢,去放纵。

可当我最后喝的吐血时,我趴在马路边,寒风萧瑟,像条野狗。我突然非常怀念笑笑,如果有她在,我一定不会纠缠上陈白露。我又苦笑两声,心想我真他妈是个王八蛋。上陈白露的是我,怀念笑笑的也是我,赶走笑笑的更是我,我真他妈的是个人渣!

裹着寒风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却看到墙上陈白露的那张油画。我猛地冲过去取下油画,想隔着窗户丢出去,可将油画抱在怀里,我却突然怔在原地,这段时间我和陈白露之间发生的一切仿佛电影般历历在目。我突然意识到,我刚才的行为想法是有多幼稚,才会那么误解她。

我摇摇头,将油画重新放回墙上,躺在床上看着油画里的陈白露,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我清楚的明白,陈白露没有玩弄我的感情,她真的是迫不得已。

我一觉睡醒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床上抱着被子不想起来,像个鸵鸟一样不敢去想昨天发生过的一切。昨天临睡前我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去北京,去挽回陈白露。可现在呢?真的要去北京吗?我不得而知,空洞的大脑里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不管陈白露玩弄没有玩弄我的感情,不管她对我有什么想法,即便我们两个发生过一周的关系,但我明白,对她来说,我和她的亲生父亲之间,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

叶玲珑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我就是一只蚂蚁,如果想在大海里闹出点浪花,结果只能是连大海的波澜壮阔都还没见到,就淹死在浅滩上。

假设,只是假设。假设陈白露真的爱我,那么我又能给她带来什么呢?我能让她父亲避免被双规吗?我能给她带来有权势的生活?不可能,完全不可能。更别说假设陈白露不喜欢我,她若是不喜欢我,只能证明在她家那一周,她只是想在婚前来一次彻底的放纵罢了。

可是!我敏锐的意识到,不管是哪种假设,在这里面都有一个必然条件,陈白露并不喜欢陈若雄。不管陈若雄在资料上有多优秀,有多专情,陈白露对她就是不喜欢,不感冒,不想嫁给他。

不然陈白露不可能是这么个反应!

想明白这点后,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想去北京告诉她,不要和陈若雄结婚,千万不要!我知道,我这么做有点自私,但我就是个自私的人,我不想看着陈白露因为被架上道德高位,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即便她不嫁给陈若雄也不会嫁给我,我也不希望她这么做。

我心里前所未有的坚定,想要阻止陈白露。

我当即买张到北京的机票,随便拿点衣服就踏上前往北京的征途。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我给陈白露的手机发条短信,告诉她我现在在机场,晚上的航班到北京。

说完,我关机登机。

晚上十点二十分,飞机降落在北京机场,走下飞机的那一刻,我心里前所未有的激动。就在我将手机开机以后,我竟然收到陈白露的短信,我咽口唾沫,感觉空气中的雾霾都是那么令人陶醉。陈白露的短信只有一个字,好!

看着她的短信,我一边给她编写短信,一遍从出站通道出来。正想给她发短信的时候,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身着大衣戴着口罩的女人,我只顾着发短信,没有注意到她,女人走到我面前,取下脸上的口罩,叫了我一声:“齐天!”

我放下手机,怔在原地看着眼前的陈白露。

她没有化妆,素颜示人,却漂亮的像百合花。

我冲上去抱着站在我面前的陈白露,用尽全力。

才两天没见,就仿佛隔半个世纪一样。

抱着她的那一刹那,我感觉眼前有些模糊。

我知道,是激动的泪水。

陈白露任由我抱着,纹丝不动。

激动完之后,她带着我来到机场的一间咖啡馆里,坐下之后我当即就劝她不要嫁给陈若雄,一定要嫁给自己爱的人。

陈白露笑笑,语气婉约道:“你都知道了?”

我点点头,她问我:“谁告诉你的?”

“叶玲珑!”

陈白露怔在原地,但很快恢复正常。

我着急的说:“白露,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希望你因为父亲被双规的事儿嫁给他,这样你会后悔一辈子的,我有个大学同学,刚毕业就因为父亲重病嫁给一个富商,结果父亲的病也没治好,她也沦为金丝雀,现在一天天精神都有点问题,我真不希望你也这样。”

陈白露笑了:“不会的,每个人的心态都不一样。”

“你……”我还想说什么,陈白露身后却走过来一个身高一米八五,身形魁梧的男人,男人身上穿着得体干净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皮鞋铮亮,全身上下带着一股超然的自信。

我咽口唾沫,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陈若雄。

陈若雄走到我们跟前,泰然坐在陈白露旁边,笑着问我:“公司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这么着急来见白露!”

尽管我见过他的照片,但现在见到他的真人,我还是有些惊诧,因为他本人看上去比照片上要有气势的多。但很快,我看陈若雄的眼神里就带着杀气,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来。

情敌?

恐怕不算是,跟他做情敌,我恐怕还真是只有死的份儿。

现场的气氛有些微妙,我们三个都没有再说话,陈白露有些紧张的看着我,陈若雄则坦然的坐在沙发上,嘴角向上带着弧度看我,我则将陈若雄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

平心而论,这个男人几乎没有任何缺点。役杂岁亡。

最终还是陈白露先转头对陈若雄说:“你先回去。”

陈若雄笑笑,站起来整理一下西装对我说:“北京风大,我见你也没穿什么保暖的衣服,还是别留在北京了,等下还是回去吧!”

说完,陈若雄离开。

我咬紧牙齿坐在原地,如果刚才陈白露不在这里,我一定会忍不住冲上去的狠狠暴打这个讨厌的家伙。但正因为陈白露在这里,我才照顾到她的面子,没有那么幼稚。

陈白露看着双眼喷火的我,叹口气道:“你还是回去吧,以前发生过的事儿……”

她犹豫两下,咬着嘴唇说:“就当没发生过吧!”

我猛地站起来,想要吼她,但看着她犹豫的样子,我又猛地坐回去,低着头沉默半晌道:“我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过?”

“齐天,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陈白露有些生气。

我猛地一怔,抬头看向她。

她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道:“不管我们之间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我不想再跟你有什么纠葛,公司你也不用来了,上海你也不用来了,回头我给你点辞退金,你回家去吧,你不适合上海,更不适合我!”

她说的很着急,嘴里吐出一口浓烟,呛的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呵呵。”我冷笑,无奈的冷笑,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千辛万苦跑到北京,却收到她的这么一番话。

我感觉心里很酸,眼前很模糊,我长吐出口气,对她说:“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说。”陈白露眉头露出一丝不屑。

“你爱陈若雄吗?”

陈白露猛地一怔,对我说出一个让我彻底死心的字:“爱!”

天,灰暗了!

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没有再问陈白露任何问题,而是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走时的无声无息,正如我来时的惊天动地。

我怎么也想不到,陈白露竟然会给我这么一个回答。

而且回答的那么坚定决绝,毫不犹豫。

是啊!我是有多幼稚,才敢拿自己跟金融娇子陈若雄比!

回去的飞机上。我痛苦的闭上眼。靠在座椅上,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回放陈白露的那句话。你爱陈若雄吗?爱!

短暂的两个小时飞行时间,对我来说像跨越两个漫长的世纪。

回到上海,我像是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家里,在家里将自己喝的半死,然后躺在床上看着墙上那幅陈白露的油画,一顿狞笑之后,我猛地冲上去,将油画取下来丢到地上,踩个稀巴烂。然后,无力的躺在床上。我知道,我是癞蛤蟆,想吃陈白露这块天鹅肉,但不可否认,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她了!

可是。最开始的爱,只是潜藏在我自己的心中,没人知道。是她,将我心中的爱释放出来。而现在又是她,将我心里的爱彻底毁灭,一点不留!

我能怨她残忍吗?不能!因为我爱她,与她无关。

我突然想起孙薇玲,好像当初她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可我却是怎么对她的?

我苦笑一声,无言以对。

一夜过去,我却睡不着,床头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一座小山。

我又点上一支,突然收到一条微信。拿出手机一看是那个人事娘们儿发的,她对我说,今天腊八。记得喝粥。我恍惚一怔,才意识到还有二十多天就要过年。我苦笑着对她回了一句,不想喝粥。想醉一场。

她给我回:你怎么了?

我回:没怎么,就是想大醉一场。

她问我:你在哪儿呢?

我说:在家!

她回:老家?还是上海。

我:上海。

她:你家在那里。

我:汝州。

她:我问你在上海住哪儿。

我说了地址。

她:等着。

我:等什么?

她:我过去啊!

我:别。

她:你不是想大醉一场,今天姑娘我陪你。

我:我没在家。

她:那我就去等你回来。

我无奈,只能回:好吧,那你来吧。

她发个贱笑的表情,说:等着吧,姑奶奶马上就过去灌醉你。

我丢下手机,躺在床上渐渐睡着。大概五个小时后,我被敲门声吵醒,门外站着的是风尘仆仆的人事娘们儿。

我让她进来,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身上的包丢下来,看着我说:“累死爹了!”

“……”面对她,我很无语。

她看着蔫头巴脑的我,瞅我一眼说:“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跟爹说,爹教训他!”

“滚蛋!”

我算是发现了,我就不应该回她微信,我这简直就是自寻苦吃。她来我家后,我根本不可能躺那儿哪怕一分钟,她一会儿跟我说要出去玩,一会儿跟我说想吃饭要叫外卖,外卖来了之后,她还没吃两口就说要上厕所,问我厕纸在哪儿!我本来心情就不好,被她这么一烦更不爽。但我也没有吵她,我现在小心翼翼的,生怕再伤害到谁。

她也看出我有心事儿,她问我两次我不说之后,她就安慰我,然后坐在我旁边猜我到底因为啥事儿心情不好。

被她烦的实在不行之后,我对她说:“你过来不是要陪我大醉一场吗?”

她思考了一下,从兜里拿出车钥匙说:“走,姐姐带你出去大醉一场。”

我眉头一皱,惊讶道:“你卖车了?”

她咧嘴笑笑,没说话。

结果等看到她的车之后,我才大吃一惊。这尼玛,两千年的桑塔纳。这车跟她的气质完全不符,而且这车看上去很老,估计有个十几年,最重要的是,这车不是上海本地牌。我转头看着她,眼里满是疑问。她吐吐舌头说:“我爸的车!”

我询问一下才知道她家是长三角周围的一个小城市的,前几天放假之后她就回家了,今天给我发消息之后,她特地开车赶过来。她叹着气说:“要不是老娘刚拿驾照,两个小时就能杀到。”

我眼眶一热,有些感动。

我原以为人事娘们会带我去田子坊之类的地方,结果他么的,这疯娘们带我跑到超市里,成桶的二锅头给我买一桶,然后让我抱着出来,对我说:“喝吧!”

我一生气,当即喝下一口,辣的难受。

我坐在桑塔纳的副驾驶上抱着成桶的二锅头慢慢喝着,她连杯子都不给我。她开着车,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渐渐我发现她开出了上海,我问她你要去哪儿,她笑笑说:“闭嘴。”

这疯娘们儿将我气的不轻,但我也不想跟她一样,二锅头刺激性很大,我喝的脑袋晕乎乎的,渐渐躺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车停在一个乡村附近,周围空旷,但有山有水有田!

我从车上下来,伸个懒腰,发现人事娘们儿从面前的一栋房屋里出来,看看我,没个好眼道:“醒了?”

我惊诧的问她:“这是哪儿?”

她瞥我一眼:“我家!”

“我……”我硬生生憋回去那个草,赶紧问:“你带我来你家干嘛?”

这疯娘们儿笑笑:“看你可怜,怕你饿死在家里,收留你一段时间。”

我很无语,但这疯娘们儿的父母很快就回来,看到我都是一脸笑意,俨然一副看女婿的眼神。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这疯娘们的老妈看到我十分满意,立马下厨做饭,她爹则坐在那儿,问我东问我西。这疯娘们则坐在一旁嗑瓜子,她家里的房子不错,上下三层,装修的也很有品味,她爹说话跟她差不多,总不着调,但脾气很好。晚上她老妈做满满一桌子菜,十分热情。她爹则拿出一瓶珍藏的茅台,要跟我喝两杯,我尴尬的不行,但这疯娘们儿在旁边也不解释,我只能陪他爹喝个半醉。正吃着饭,她的大伯也来了,很快她的亲戚长辈过来好几个,空荡荡的饭桌坐满人,估计都是来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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