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我的肥妞竟是富家千金!(237)

时间:2016-06-18 01:20:34 

房间里弥漫着微妙的气氛,她忽然吐出一口气对我说:“那一百天里,我几乎走遍了整个世界。从澳洲出发,先是坐船到印尼,然后途径新加坡、马来西亚,顺着东南亚的几个小国家,一路走到印度,横穿整个东南亚。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怕,在曼谷住贫民区的小旅馆,在印度住寺庙的房檐下,我到过中东,也去过东欧,最后在冰岛,远眺冰川,凝视大地。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好。就好像是有人在背后推着你,可以飞上天空翱翔一样轻松自在。”

“从冰岛离开后,我去了加拿大,去了美国,去了墨西哥巴西,我一路没有停过,直至到达非洲的时候,我才恍惚意识到,原来一百天,已经转瞬即逝。接到白露电话的那一刻,我在非洲的内陆看着那一望无际的草原,怔怔出神。”

“我不知道自己那一路上在想要什么,但我就是强迫自己不要停下来,不要停下旅途的脚步。我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住过第二夜,我也不知道明天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我只想不断的走,去这个世界上我没有去过的角落,到这个地球上我没有到过的地方。在天之涯,在海之角,陪伴我的只有音乐和日出日落,我看到过许多美景,也见到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我不去想明天,也不去惧怕未来,在冰岛,在印度,在东欧,在非洲,我想,未来,或许也不过如此。”

“我见到过中东的恐慌,也浏览了纽约的繁华,俯瞰过非洲的大地,也瞻仰过巴西的神像。我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放不下的,除了,我日渐隆起的肚子,以及她所带给我的呕吐。她总是在无时不刻的提醒我,我还有牵挂。我想过一走了之,也想过永不回来,可是当日落日出又是一天的时候,我却总是毅然决然的踏上路程,去前往下一个未知的地点。”

她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脱离我的怀抱在床上坐起来,回过头看着我的眼睛,摇了摇昏沉的脑袋,苦笑着说:“我原本不想告诉你这些。”

“你能说出来更好。”

人事娘们没有再说话,而是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去,回过头看着我问:“那,咱们明天结婚?”

我点头:“明天结婚。”

“晚安。”

“晚安。”

这个晚上,我总是在想她描述的那种画面,在想象那种语言所无法描述的心情,可是我却总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那一百天里周游世界,而且是在那么充满悲沧的心情下。我至今不知道她在澳洲和白露发生了什么,可我却明白人事娘们心中一定埋着事情。明天就是我们两个的婚礼,她却在今天晚上将这一切告诉我,我的心情十分复杂,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告诉自己,或许想要融化她那冰封的心,需要好久好久。

时间,在指尖悄悄的流逝,当窗外渐渐黎明的时候,我就爬起来,拿出准备好的西服,穿戴整齐来到人事娘们的房间前,轻轻叩响她的房门,她开门之后精神状态十分不好的看着我,说化妆师马上就到,接她去酒店化妆。我点着头,目送化妆师将她带走,然后我在前所未有的慌乱下,看着老曾以及我的朋友们过来,他们组成的迎亲车队不多,但却都是好车,在一番慌乱手足无措的准备下,我们开车去将化好妆的人事娘们接到婚礼酒店,她的父母,以及亲朋都已经在这里等候着,我的父母也已经到场。

人事娘们的父母知道我死过老婆,还有两个未满周岁的孩子之后,非常反对,她父亲还差点气的半死,不过好在有红姐从中协调,他们才勉强愿意过来参加婚礼,红姐今天打扮的焕然一新,她十分满意也骄傲的认为我们两个能在一起,是她一手促成的,所以充当了我们两个的媒人。

整个婚礼都是老曾忙前忙后一手策划的,低调,但却并不简陋,当现场响起婚礼奏乐时,当现场漫天飞舞落下花瓣时,当我们两个站在舞台中间,红姐问我们互相愿意嫁给彼此时,我看着面前身着洁白婚纱精致妆容,与平时判若两人的人事娘们,看着她,看着她,慢慢的,发现她的眼睛里渗出泪花,然后一下蹲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在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又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转身跑出了拥挤的人群,喧闹的婚礼,就一如当初我将白露从别人的婚礼上抢走一样,她也离开了,只不过是自己离开的。现场一片混乱,所有人都去追了人事娘们,只有我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鲜花,看着空中降下的花瓣,看着周围的一切切,突然感觉耳朵像是受到了阻隔一样,听不到周围一切的声音,眼睛仿佛多了特异功能一样,看一切都是慢的。大脑好像反应迟钝一般,脑海中只有三个字,逃婚了!

渐渐,我又恢复了听觉,恢复了视力,恢复了敏锐的思维,我看着轰乱的人群,拼命般追出去。我像是发疯一般,听着周围人的指挥,朝着那个所谓的方向奔跑,直至我站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中央,身着鲜衣怒马,手拿灿烂鲜花,也没有再见到人事娘们的身影。

我喘息着,抬起头看着天空,却发现阳光是那么的刺眼,让我不禁抬手去遮住眼睛。那一刻,我的心中在想,白露,是你的在天之灵,在恨我吗?是你不想让我和她结婚吗?我咽口唾沫,感觉喉头十分干涩,大口的喘着气,在原地茫然四顾的转着圈。突然之间,感觉眼前一黑,便一声不吭的栽倒在地上。

我是被从婚礼现场赶出来的好友发现的,他们将我扶起来带回去,我坐在婚礼现场沉默着不说话,我的父母坐在一旁哭哭啼啼,现场的宾客围在我们四周,对着人事娘们的父母指指点点。还有人在质问红姐,更有甚者在抱怨人事娘们,他们所能提供唯一有价值的信息是人事娘们在逃走时坐了一辆出租车。我示意老曾赶走这批人,然后来到人事娘们父母面前,对她父母说,叔叔阿姨,我知道你们原本就不同意我和红玲的婚事,我也自知配不上她,但她现在躲起来不见咱们也不是个事,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找到她,给你们一个交代。

人事娘们的母亲只是哭个不停,她父亲到还冷静,说自己闺女在婚礼上出逃的确不应该,先前他就不同意这桩婚事,但碍于肚子里的孩子,迫不得已才答应。结果没想到临了她自己却反悔了。她父亲灰白的头发下尽是无奈的表情,他沉声对我说,你找到她,替我跟她说一声,不愿意嫁人,咱就不嫁,孩子生下来,我和她妈给她养。

说完,这个汉子挺起胸膛,转身拖着自己老婆的手离开了。

我站在人群散尽的婚礼现场,看着那些烟酒桌席、鲜花气球。心头不是个滋味,直到此时,我才感觉自己的后脑在隐隐作痛,好像是许久未犯的脑震荡后遗症又在发作,我刚才晕倒可能就和这阵眩晕和呕吐有关。我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直到好一阵才缓过来,抬起头茫然四顾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眼睛仿佛失去了焦距和灵性,脑海中全都是刚才人事娘们。眼睛里缓缓流出眼泪的场景。

她心里一定有莫大的委屈,才会那样哭泣。她刚才逃走,也一定和这件事有关。所有过往的细节,一件件一桩桩出现在我脑海中。自从我们确认结婚到现在,我很少见她开心的笑过,更不要提像以前那样嬉笑怒骂,肆意人生。我渐渐开始意识到,人事娘们压根就不想结这场婚,她只是在强迫自己,好像在完成一个使命一样。

一瞬间,我恢复了眼睛的焦距和灵性,站起来环顾着四周,在心底告诉自己,我必须要找到她。我通过酒店的监控看到她的确是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又通过出租车公司得知她在两站路后下车走进了一条小巷,再然后就没有了她的踪影,我给她打电话,她的电话也是关机,给她发短信也是关机。她的所有亲朋好友,我的所有亲朋好友,都在满世界的找她,可是,谁也不知道她在那里,藏在什么地方。

我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告诉老曾和我的亲朋们,你们别找了,她成心躲起来不想见咱们,你们再努力也是白瞎,这件事交给我来办。老曾不放心我,说多个人多个力量嘛,我笑笑说我比你们都了解她。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开着车走遍了杭州的大街小巷,直至天亮的时候,仍然没有见到人事娘们的踪影。我在她的微信微博下面留言,说我知道你心里苦,但你别躲着不见我,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留言是徒劳的,她或许压根就没有看到。天快亮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车里抽着烟,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心里面十分不是个滋味。我对月亮呢喃着自己的心里话,回应我的,却是黎明渐渐来临前的朝霞。余节上划。

人事娘们身上没钱,还扛着大肚子穿着婚纱,即便她将婚纱脱了,她又能到哪里去呢?回上海?不太可能。可她在杭州又无亲无故,即便有亲朋她也不敢去见人家。可这世界茫茫人海,她若真想躲着我,我何尝能找得到她呢。

天亮之后,老曾给我打过来个电话,说他通过关系查到人事娘们昨天晚上在一家ATM取了几千块钱现钞。听到这个消息,我提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只要她身上有钱,就不会露宿街头,不露宿街头就不会出意外,只要她不出意外,我总有一天能找到她。

我对老曾道了句谢,老曾却说人事娘们很可能回上海了。我心头一动,老曾说她身上有钱,但是没身份证,坐不了火车飞机,可能打了一辆车回上海,你可以回上海看一下,杭州这边我再帮你调查着。

听着老曾的话,我的眼眶有些湿润,喉头哽咽着对他说,曾哥,谢了。

客气!老曾简单两个字,就将电话挂了。

我当即将方向盘一转,回上海。

一路上我心里面都在仔细思考,如果人事娘们真回了上海,那可就真麻烦了,毕竟上海比杭州大上几倍,不过她如果真在上海,那也就好办了,毕竟我们在上海生活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说不定能找到她呢。

到了上海之后,我先去她的家里,我们的公司,外滩,LING餐厅,以及我们曾经去过或者意义重大的地方,可是,都没找到她。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我仍然没有一丁点人事娘们的消息,这时候我自己本身的疲惫再加上来回的奔波,让我精疲力竭不知道该怎么办。怔怔出神的坐在车里,忽然之间想到了一个地方,当即驱车赶过去。

这个地方是我没去过,但对我们来说很意义重大的地方。那就是当初我和白露人事娘们我们三个一块创建公司时的创业大厦,当时我们在那里工作了很长时间,后来公司搬家了,也就再也没去过那里,或许人事娘们在哪儿呢?可重新回到这个创业大厦,却发现原本属于我们公司的楼层早已经大变样,被一家房地产中介给霸占了,人事娘们根本没在这里。

我失望的走出人家的办公室,走进电梯里后,却忽然很想抽烟,鬼使神差的按了最高层,电梯到达之后,我就出去上了天台,可在天台上怎么点烟都点不着,我有些气恼的晃了晃打火机,却猛地发现自己对面站着一个人,正在盈盈望着我。

不是人事娘们,还能是谁呢。

此时的她满脸肮脏,脸上泪痕与灰尘交杂,身上穿着一件根本不合体的棉衣,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看到我过来,她的眼睛里又涌出了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一下忍不住,冲上去将她抱在怀中,嘴里念叨着,我找你找的好苦。人事娘们被我抱着,这么多天的压抑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在我怀中嚎啕痛哭。她的哭声让我再也忍不住的眼前一酸,将她抱的更紧。

她哭着跟我说,我想嫁给你,我一直都想嫁给你,让你做我老公,可是……

她声泪俱下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在那种条件下嫁给你。

我只是抱着她说没事,她却一把将我推开,往后倒退两步看着我,尽管眼睛里还往外渗泪水,但哭声却止住了,她说你不懂。然后她在啜泣中,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她在澳洲的时候,发现了白露的病症,白露也意识到自己的情况并不乐观,所以白露向她提了一个请求,这个请求就是,一百天后,让她嫁给我。但在这一百天里,人事娘们不允许出现在我们面前,一百天后也不允许将这个约定内的所有细节告诉我,人事娘们当时怔了怔,白露却目光柔和的将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告诉了她,并将那只千纸鹤交给她。

后来,人事娘们带着那只千纸鹤在世界各地旅行,其实她整场旅行都是在躲避,她怕自己闲下来会忍不住好奇心看我们两个在做什么。一直等到白露给她打电话,她赶回上海发现白露已经死了。到那时,她才明白白露原来早有两手准备。

白露的病情不稳定,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过生孩子这一劫。所以她让人事娘们离开,给自己一百天的时间,将孩子生下来,如果她没有死,那么她肯定会和我离婚,到时候我和人事娘们就可以在一起,如果她死了,那就让人事娘们嫁给我,做她孩子的后妈,照顾她的两个孩子。人事娘们为人爽快耿直,而且在澳洲那几天她还发现这女人很有责任心,是个很好的后妈人选。结果,白露在分娩时遇难,人事娘们赶回来替我照顾两个孩子。

我第一次向她提出结婚请求的时候,她心里面本能的拒绝了,但是在我们来到杭州,住进我和白露曾经住过的别墅里后,她的心中不自禁的想起白露曾经说过的话:不管一百天后怎么样,你都要和齐天在一起,嫁给他!这句话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她甚至偶尔会出现幻想,以为白露就在这个房间里,所以她渐渐开始郁郁寡欢,并强装着温柔性格,直到实在忍不住内心的谴责,才说要和我结婚,可是在婚礼上,她却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委屈,转身逃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逃走,她想嫁给我啊,可是当所有人都将目光注视到我们两个身上的时候,她仿佛忽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勇气,蹲在地上忍不住的哽咽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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