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去找沈嘉洛,她正在值班室面壁思过。跟她一起面壁思过的,还有黄飞。沈嘉成回澳洲前,给沈嘉洛列出“如果推理法”,这个推理法把她镇住了。
“没你哥说的那么严重。”黄飞很想把沈嘉洛从沈嘉成的“如果推理法”中解救出来,“你只要事事小心,肯定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师兄,问题就在于我根本想不到事事小心是个什么概念?”沈嘉洛盯着护士室的灯,差不多看了一晚上,都要被灯光催眠了,“你说我年纪小,可是sailing她们并不比我大啊,为什么她们就不犯错呢?我现在看见胖的胳膊,还是找不到静脉血管。”
“嘉洛,你能这样反省,就说明你已经在改了啊?”黄飞对沈嘉洛的突然转性有些奇怪,不知道什么事儿触动了她。
“我哥说了,如果上次误打退烧针的时候,如果阿瑟阿瑟中间没有跳起来,如果他再对抗生素某些成分过敏,极有可能那一针管的抗生素就能把阿瑟变成傻子。”沈嘉洛心有余悸的掰着手指头,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