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上帝,杵杵更健康,幸亏那天没下雨。”阿瑟小声咕哝着,下意识的用手摸着被沈嘉洛用防狼电击棒杵过的地方。
“就算没生命危险,要是阿瑟真傻了,我还不得负责他一辈子吗?”沈嘉洛用头磕着墙壁,尽管她的忏悔并不是从人道主义出发,但怕担责任至少也会杜绝错误重复。
“别想那么多,如果阿瑟真的傻了,我不会坐视不管,我会跟你一起负责的。”黄飞揽住沈嘉洛的肩头,不让她用头去磕墙。
“那就不用了,我这人很尊重一夫一妻制,再说了,我还没傻到那份儿上。”阿瑟从值班室外面走进去,他还真是反感黄飞表现出坚实后盾的架势。
“你没事儿吧?”沈嘉洛眼巴巴的看阿瑟,分不清他是不是又来找麻烦的。
“你要是肯请我吃个宵夜,那就肯定没事儿了。”阿瑟本来想说几句不好听的,但看到沈嘉洛额头磕墙磕的有些发青,不好听的话竟然没说出口。
“宵夜我请吧。”黄飞不动声色的看着阿瑟笑,“谢谢你关照嘉洛。”
木羽悄无声息的坐到书桌旁边,看着十八沉沉睡去,这个场景让觉得有些怪,至少是他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他给自己点了烟,打火机的火焰里,闪过烟盒锡纸上发皱的字迹,木羽把发皱的烟盒锡纸慢慢展开。
“瘦尽灯花又一宵?”木羽低声读出,眼神瞥向安睡的十八,他慢慢皱起眉头,“难道真的有什么,温婉如玉的男人出现了?”
木羽按燃打火机,窜动的火苗点燃了发皱的锡纸。衬纸燃尽后的锡箔落到烟灰缸里,轻轻一碰,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