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相信吗.”对于这个问題.寒泽几乎不需要考虑就可以回答.“沒有.”
“哦.”虽说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华言还是有些失落.自从十年前与寒泽相识.华言就一直期望自己对寒泽來说是个特殊的存在.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华言一直沒能在寒泽这里找到自己特殊的定位.
保贝还在厨房里忙碌着.华言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按着电视遥控器.搜來搜去也搜不到一个好看的节目.华言有些烦躁.直接关了电视.
寒泽坐在一边淡定地看着报纸.对华言一系列行为表示无视.
又过去了几分钟后.华言终于忍不住问道:“我到底是哪里得不到你的完全信任了.你倒是说出个一二三來让我听听.”
寒泽笑了.他就知道华言一直在纠结这个问題.所以他故意回答道:“第一.你太蠢;第二.你太笨;第三.你又蠢又笨.”
“……”华言说道.“我觉得你有点欠打.你说呢.”
寒泽刚想开口却看到保贝走出厨房.于是接着看手中的报纸.虽然他的视线落在报纸上.但寒泽密切注意着宝贝的一举一动.然而他却并沒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保贝打开酒室的门.然后问华言和寒泽:“你们要喝那种酒.”
华言摆手:“我不喝酒.”自从上次喝醉跑错地方被寒泽赶出去之后.华言就要求自己尽量别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