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保贝的问话.华言突然明白了今天的保贝到底奇怪在什么地方.从保贝给他和寒泽开门一直到现在.保贝沒有称呼过他为“华言哥哥”.也沒有称呼寒泽为“老公”.就连保贝说话的音调都和平常不一样.丝毫听不出來撒娇的意味.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保贝转性了.
华言吃着吃着突然觉得有些头昏眼花.抬头看向寒泽:“阿泽.我……”华言甩甩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來.脑袋愈來愈沉.愈來愈沉……终于手一松.筷子掉在地上.华言整个人则趴在了桌子上.
寒泽皱眉.看着保贝问道:“你把药下到哪儿了.”寒泽也沒能躲避.但他好歹还能撑一会儿.
华言吃着吃着突然觉得有些头昏眼花,抬头看向寒泽:“阿泽,我……”华言甩甩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脑袋愈来愈沉,愈来愈沉……终于手一松,筷子掉在地上,华言整个人则趴在了桌子上。
寒泽皱眉,看着保贝问道:“你把药下到哪儿了?”寒泽也没能躲避,但他好歹还能撑一会儿。
保贝摇头,无辜地回答道:“什么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寒泽揉了揉已经开始发昏的脑袋,站起来走到保贝的身后,用枪抵在他的后背,似乎下一秒就要打穿保贝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