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泽突然有些心软,保贝毕竟跟着他已有大半年,如果说丝毫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因此寒泽当即决定不管保贝已经做了什么错事,他都会留他一命。
然而保贝接下来的话却让寒泽再次起了杀意。
“只要你的人在我的身边就好,暂时得不到你的感情也没关系。”保贝看得很开,不过,“我必须要带走华言,我没有办法忍受你的视线总是停留在
他的身上!”
“想要带走华言,可以。”寒泽的语气冷冷的,没有心情开玩笑,“在我扣动扳机之后,只要这一枪你命大不死,我就让你带走华言。”
“你以为自己还能左右一切吗?”保贝缓缓说道,“你撑得够久了,该歇一歇了。”
随着保贝的话音落下,寒泽这才感觉到身上的力气已经被抽光了。平时对他来说很是轻巧的枪,如今竟如巨石般压得他的手臂无法抬起。
保贝起身,轻轻松松地夺走了寒泽手中的枪。
“你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和华言一样晕过去吗?”保贝故意凑近寒泽,“你闻到我身上的味道了吗?”
寒泽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让华言晕过去的‘迷.药’。至于我为什么能撑到现在,大概是因为曾和你朝夕相处大半年,所以我对这种味道已经产生了免疫力。对吗?”
“聪明。”保贝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这种香水若是用的少,只会对对方产生轻微的催情作用;用的多的话,对方就会像华言那样直接昏过去。我亲自研制的,厉害吗?”
寒泽点头:“很厉害。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等本事。”
“在你的身边,自然是越单纯越无知的人方能待的时间越久。如果你一早就知道我的真实面目如此,你还会待我如初吗?”
“自然不会。我喜欢简单且美好的人,所以你不必再费心思在我的身上了。”寒泽尽量拖着时间,他在等林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