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女人躺在一张床上,没什么话说的时候还是做比较好,沈惟仁揉了揉唐素问的两团白软,成功听见她的轻声喘气声后,才随手拿起刚才床头柜边的黑色木盒,没话找话问了句,“这是什么?”
唐素问侧头,想想似乎也不是什么秘密,便回答说是爸爸的遗物。
沈惟仁随手打开了木盒,那玉戒和黑色石块便露在眼底。
“这成色……”沈惟仁将玉戒从木盒里取出,对着台灯看了看,通透玉润,是上好的羊脂玉,至于其他几样东西,别人不敢说,以他的眼力就能猜到,都是有点意思的物件。
“之前不是说你父亲是军人?”沈惟仁谈兴忽然间上来了。
唐素问想了想,才轻声回答:“爸爸是转业军人,他后来做过一段时间的地矿工作,可能这是他在矿上工作的时候收集的。”
“你当时都决定卖身,为什么不把这些卖了。”沈惟仁把玩着这枚玉戒,随口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