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薪水还算是不错,可以维持日常生活,不浪费也不用节俭。
我有个男朋友叫沈河,那是我准备用来结婚的,但是如今,他却想要跟我分手。
话说两个月之前,我就已经看出一点不对劲,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极为敏感的人,沈河成常说我有被害妄想症,比如逛街的时候,对面的人刚好扫了我一眼,又跟自己的同伴聊天起来,我就会觉得那人是在讲我坏话;再比如有人打错电话的时候,我就会怀疑是有人派来打听我消息,想要杀我灭口的……
那些,也许真的是我瞎想出来的,但是关于沈河这次不是,就好像你买一张刮刮乐彩票不中,买十张不中,但是如果你买一万张,总还是会中一张吧。这次,我就是那个买了一万张彩票的人,我中了,还是大奖。
被害妄想症不可怕,可怕的是,我的每一次妄想,老天都贴心的把它们变成了真。
看出沈河的不对劲,是从一个月之前,沈河开始躲我电话开始的。
世界上大部分的情感专栏的作家,其实都有点儿“爱无能”,说白了,谁的感情他们都搞的定,除了他们自己的。
在感情生活里,最清醒的人,莫过于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所以,我一直认为,在处理别人的情感问题之前,应当首先处理好自己的,就好像中国的那句老话讲的那样,叫“要做事,先做人”,也有点儿“攘外必先安内”的意思。
一个月之前的某个晚上,我以一种更年期失眠的状态躺在床上翻滚,翻滚了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沈河的电话,并且抱着期待的心情希望沈河能像每次我失眠的时候一样,用甜到发腻的语言百般哄骗,勾起我浓重的睡意,可是那个晚上,沈河没有接,打过三通电话之后,我放弃了,并且沮丧的躺回床上,奇迹般的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更可怕的是第二天,沈河并没有因为那三通电话而打回来给我,关怀并询问我是否是想他了。
之后的半个月,我以平均每天五通电话的力度开始搜索沈河,期间他只接了两通,都是告诉我他很忙,有时间再说,便匆匆撂了电话。
意识到一切的时候,我的敏感神经和身体里的那个被害妄想小人儿立马就跳出来,开始在我的脑海里活跃,并且蹦蹦跳跳还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一个劲的在我脑子里对那个可怜的受伤的我指手画脚说:
“吼吼,失恋了吧,失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