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的我突然觉得非常悲伤,我想:岳小溪你至于吗?至于因为他没接你几个电话,就这么积极主动的去跟沈河要钱吗?至于为了见他一面,连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贱招儿都使出来了吗?至于把自己搞得这么天理不容吗?
悲伤着,悲伤着,睡意重新回到我的灵魂里,我倒在床上,盖好被子,悲伤着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六.
第二天下午,我故意迟到了半个小时,以此显示我的高姿态。
事实上潜意识里,我也害怕等我赶到的时候,沈河并没有来。
或者我到了之后等了很久,沈河才来。
或者沈河来的时候看见我已经来了,并且一次展示了我想念他并且迫切想要见到他的心情。
不行,绝对不行,我是情感专栏的作家,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在叫一个女人怎样有骨气,怎样表现的不在乎一个男人。
我教别人,说明我本身很会,既然我很会,那么就应该在适当的时候,把这些原则做到极致。
我承认我很虚伪,也很幼稚,我的报复手段向来很低劣,很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