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认识的份儿上,收你最低价吧,每小时二百元,不足一小时按二百元收。”
我们在她家附近的两岸咖啡见了面。
她的穿着与平日不同,很休闲,T恤加牛仔裤。
在我记忆里,每一次与她见面,她都极尽往女人味方向拼凑,对于她的品味我不能说糟糕,因为这种类型事实上很受现在一些男人的喜爱,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无法对她赞赏,我想,可能不是品味的问题,是人的问题。
她递给我一份合同。
我接过来,心想着,只花几分钟将其中关键性的条款浏览一番就行了。
在我看合同的时候,她用吸管在饮料杯里,一圈一圈搅着冰沙,喝一口后继续搅,同时还将吸管头折来折去,玩一样的。
我瞟到她这样时,合同已经看完了,我怔怔地望着她。
这一幕感觉在我记忆里的某个地方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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