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乎天天见面,都在下午,上午一般是在休眠,修复头日因醉酒而损伤的脑细胞。
那时钱已不多了,我们只能到学校外,那种露天小摊上去坐着,要两杯饮料,闲坐着。
我们不象以前那样了,总感觉有很多话想跟对方说,而是更多地沉默着,象是各怀心事,但又不是,因为目光的交流还在,偶尔聊上两句,也多是打趣过路的人。那时候,最怕就是提到将来二字,我们默契地避开谈那些,曾经争论探讨过的敏感话题,虽然都知道它们在那儿,从未消失过,但谁都没有勇气去触碰。
只这样,日复一日地消磨那些本来已很珍贵的时日。
在我们坐在小摊上,沉默着的时候,安然就喜欢将吸管在杯里一圈一圈搅拌着,喝上一口后,又继续搅,然后将吸管头折来折去,这个动作她可以重复很久,而我就默默看着她那纤细的手指,重复这样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