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开始常常给我发短信,都很短,但含义太深,总是另我思绪纷乱。
我不理解她的行为,她在做自寻烦恼的事情,以她的智商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但她却乐此不疲,这是何苦呢。
我们之间是不可能再有故事的了,那些曾经的美好只能定格在我们各自的人生史册上,偶尔翻出来回味一下足矣。与她的故事记述到十多年前就断了,在这十多年里,我的故事里没有她,实无必要生拉硬扯将之继续,况且,名不正,言不顺。
蓦然回首的事,我不喜欢做,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所以,在回她的短信时,我都是淡淡的口气,不冷不热。以她对事物的敏感程度,不可能没感觉到这一点,之后她的短信里开始流露哀伤,这另我有些难受,因为以我们之间的默契,我明白,她应该过得并不怎么好,至少她的心里是很苦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