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木地板上坐了很久,滴落的汗水将地板浸得神色深沉,它终于在极度的沉默和压抑中开口,问着这个笨拙的小姑娘。
你还好吗?你低下头,我没有双手,就让我蹭蹭你的脸颊。不哭。
白朱也终于在瞬间松了紧绷的脊背,她的额头在木板上重重一叩,如同命运发出了巨响,那么无力地妥协,真正悲伤地意识到再难爱别人的那一刻,在浓浓黑夜的掩盖下,汗水混着着咸湿的液体,滚滚而落,腮肉抖动,呼吸急促。
棋逢对手,是不是就注定,在失败且无力改变的绝望时刻,汗水和泪水裹着空气中的尘土,书写尘埃落定的孤独。
那就让我哭这么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