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诚噢了一声,忽然一下子翻身上来将我压在身下,他的视线热烈地逼视着我,然后他慢腾腾地说:“我们昨天领证了。”
我莫名其妙:“去扯证的时候我又没梦游,我知道呀。你下来,我盖个被子,睡觉。”
似乎对我的回答不甚满意,林至诚的嘴角扯了一下,他一副败给我的神色,他继续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合法的了。”
我可能真的在某个时刻就反应迟钝,确实没往别的方向想,更是莫名其妙地说:“我当然知道啊。”
林至诚的声音忽然压得很低很低,他说:“我是这样想的,我们都合法了,你又不是很累,我们是不是先做点别的,做完了再睡?”
我总算明白过来,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觉得张嘴就拒绝那是伤他自尊,但是说行吧我实在说不出口,我就这样僵在那里,表情都极度不自然。
林至诚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他却故作轻松地拍了拍我的脸,一个伸手就把床头灯关了,他翻身下来,给我拉过被子盖上,忽然一把将我环入怀里说:“对不起,我太猴急了。”
他的语气里面,不仅仅是那种循例似的对不起,而是让我听出了心疼的意味,我瞬间明白过来他刚才的异样,大概是在心里面以为他无意间激起了我不好的回忆,他愧疚。
我一个心酸,迟疑了一下,把手伸隔着衣服在他的腹部游弋。
我的手法依然笨拙生涩,但是林至诚他还是能知道我这种的动作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