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欣喜若狂地再一次翻上来,而是用他宽大的手握住了我在游弋的手,沉默了好一阵他才说:“好了,周沫。不闹了,我没事。咱们以后再做,我不急。你别为了我委屈自己。”
不用看我都知道,我的脸已经一下子涨得通红了,也得益于着黑暗的掩护,林至诚自然是看不太到的。
也可能是这黑暗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咬了咬唇,身体再往被子里面钻了钻,我的另外一只手就这样特没节操地放到了林至诚的那个位置上。
他穿的是那种对开襟的睡袍,下摆有些地方被压在他身下了,我的手一放在那里,几乎是毫无阻隔的。
林至诚急了,他有点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样子,手忙脚乱地一把将我的手摘下来说:“别闹,周沫,你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了。”
感觉自己太没节操了太不好相处了。
我看他越手忙脚乱,内心的唯恐天下不乱的因子就越发活跃,手被按住了,我用直接用大腿压上了他的大腿,最后挣扎着爬到了他身上。
也就是在那么一瞬间,刚才还跟个小绵羊似的被我各种欺负的林至诚,忽然含糊地说:“是你要闹的。”
战况随即翻转,我还没反应过来,我早已变作在他的身下,他俯身下来,唇在我的脸颊与嘴唇游弋,温柔却也灼热,我的拳头忽然微微捏了起来。
这几年以来,我或者是因为阴影,对于男女之事基本是毫无想法,我还以为病了,然而今天我发现我错了。
在林至诚还不算是特别猛烈的撩拨下,我身体里面渴望他的感觉全部复苏,那样的汹涌而来,我最终捏紧了拳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