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很多次,说以后这个戒指要留给我做嫁妆。
我的眼泪再一次奔腾,可是我还没有安安静静纵情恣意地哭个够,就被大伯和四叔粗暴地拽着我,推搡着我,大伯更是厉声骂骂咧咧地说:“收好你那脏手,脏兮兮的这里摸那么摸什么!现在就知道过来抢家产,你还有脸过来争遗产!要不是你这个倒霉货,老人家也不会那么急着走。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整个人被摔着蹲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这几年隐忍着的憋屈和怒火,差一点就要完完全全地爆发出来。
我真的想冲上去,跟他们拧着扭打在一起,把这些年的委屈和困顿变成暴力的拳头,砸在他们身上,让他们体会一下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