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罗米慧这番话弄得好一阵不知道说什么,等我的脑子转过弯来,我的手捏成一团,我的眼眶有些红了:“罗米慧,这些年我经常能梦见自己的孩子,她很惨,她很冷,她很孤独。她走的时候,我的麻醉还没缓过劲来,我甚至没抱抱她,她来到这个世界上,连一个最基本的最微不足道的拥抱,我都无法给她。这对我的人生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偶尔我很不甘心的想,肯定是医院搞错了,可能是别人把我的孩子抱走了,医院那边没办法了,就塞给我一个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冷冰冰的小尸体。你可能觉得我的想象力丰富得像一个疯子,但是我确信我不是疯子,我只是一个无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