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一堆的话撂完之后,罗米慧不断地拍着我的肩膀,在她无声的安抚下,我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我将刚才与高琳对话的场景一一回放,试图从刚才高琳的语气或者神态里面发现端倪,最终我的脑袋如同一团乱麻。
再回想一下,那晚我被徐志勇一张车票送到福建,我就此斩断跟深圳所有的联系,而我能判断徐志勇没有向张竞驰和跟张竞驰比较来往密切的人透露过透露我的行踪,毕竟这四年,张竞驰不是没找过我,但是他却终是寻觅不到。
像张竞驰那么多办法的人,他在我没有任何出境记录的情况下找不到我,那对于其他人而言,要找到我也是无疑于大海捞针。
我觉得,不管高琳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有人主导了这一场足以撼动我的生活的医疗事故,我想我在我开口向张竞驰问这事之前,我或者更应该做的是私底下去找徐志勇当面问一下了。
而现在,我想着这段时间,怀着孩子的罗米慧就因为当初在听完我的遭遇之后,豪气地说了一句她愿意帮我,这几个月以来,她陪着我各种谋划奔波,没有丝毫的抱怨,我确实不该再给她添堵了。
而现在都快一点半了,她一个孕妇还没吃午饭,我要再继续在这里唧唧歪歪,还是该遭天打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