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对我,远没有你那么重要!’这句话抵在郝驿宸的舌尖上,几欲脱口而出。但他只让安若看到了一个鄙薄的眼神,就像安若不配拥有他的这句话。
安若彻底被他激怒了。她吸了下鼻子,掀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大腿上的那道伤痕,“郝驿宸,你真的不知道你父亲做过什么吗?或者,根本是你故意在装傻!”
她想起那天在车上,郝驿宸的指尖,一遍遍抚过这伤疤的情形。当时,安若几乎以为在他的好奇下,还暗藏着一种不忍,不舍。所以,他指尖的温度带给她的除了惊慌失措,还有每每回忆起来,只有她自己才能体会到的心弦一动。
他怎能那么若无其事的面对自己的伤疤,怎能那么心平气和的听她讲述那场车祸。
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安若的脸庞滑下。
只可惜,郝驿宸没有看到。
在被黑夜逐渐统制的车厢内,安若腿上的伤痕模糊的如同寒夜雪地里盛开的剪梅。他压抑多日的欲/望被迅速点燃,蠢蠢欲动的烈火在他的体内蹿动,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