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们,他们也很震惊,沿着小路攀岩而下,壮鱼问:“邬遇呢?”
我说:“他去追他了。”
沈时雁说:“邬妙还好吗?”
我说:“她还活着,她没有事了。”他们靠近,我对壮鱼说:“你来照顾她。”壮鱼连忙接过人,沈时雁扶着腿的伤,靠在桌边,说:“谭皎,那个人跑不掉了,老丁他们已经到山下了,救护车也到了。邬妙不会有事。那个人的DNA对结果已经出来了,他叫段云影,本地人,照片已经发到我手机,前不久烧伤毁容……”
我站起来,说:“我去找邬遇。”
他俩几乎都是立刻喊出来:“别去!”壮鱼一把拉住我的手说:“警察马到了,你去干什么,反正你也帮不忙!你这样不是反而让邬遇担心?”
我抬起头,看着天空,说:“月亮马要升起来了。今天应该是最后一个15天,月圆月缺的周期也是半个月。壮鱼,我不知道这其有没有关系,但是我马要和他离开这里了。保重。以后,你们不要再忘记对方了。希望下一次,我们还会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