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宁大的这份工作已经胜利在望的时候,舒简几乎在同时,肯定自己爱上了冯宁。时髦的80后在谈到爱情的时候不喜欢用“爱情”这两个字,舒简觉得自己老了,所以,她觉得自己还是本分地使用爱情来看待和描述和冯宁的感情比较准确。这段时间她的思维模式被笔试的试题和论文的逻辑推理牵着走,所以在爱情上也使用了合理推定的方式,在论证了爱情存在的事实之后,她很认真地开始考虑爱情的延续问题。所以饶了一个圈子,她又回到了找工作这件事情上来。对宁大的工作,舒简并不如冯宁那样热衷。舒简虽不曾自认是个适合做学问的女人,但大凡读到了博士,不管什么原因,总还是存了如果能做好学问还是做学问的想头。大多数的博士研究生,在入学初期都还保有追求真理的纯真梦想,甚至有90%以上的博士生做着名教授的梦,但这梦想一年比一年淡漠。舒简本来不做名教授的梦,但总还是畅想在三尺讲台建功立业。本来对于一个博士,教书匠原本不是奢求的理想,可博士逐年的扩招,使的一个博士,尤其是女博士,想要做一个纯粹的业务教师成为了可望而不可及的梦想。舒简还算天真,几乎不算受过什么挫折,所以,她不想顶着博士的头衔去做辅导员或者团总支书记,她只是想做个普通的业务课教师,讲讲新经济学,如此而已。冯宁对舒简的想法不以为然,他觉得什么工作不是工作,只要在高校,做辅导员和做专业课教师有什么不同。要说有不同,就是辅导员要坐班,辛苦一些,而专业课教师相对自由。反正怎么都好,只要能进宁大就好。舒简费了九牛二虎的劲,也没能让冯宁明白,专业课教师和辅导员对她有何不同。两个人在甜蜜之余,心里有了一点小小的不愉快。这不愉快在舒简的心里种下了种子,而在冯宁的心里好象天空里一抹清烟,风一吹,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