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以碎片一样的形式在我梦里行驶而过,影像恍恍惚惚,等我再次张开眼,又是医院天花板。
我眨了眨眼睛,看到离着病床不远的沙发上躺了一个人,我从病床上爬了起来,下床的时候全身酸软无力像是漂浮在半空一样,我一步一步挪到洗手间,将门推开,找到镜子后,看到镜子里面的女人脸色苍白,唇色发青一副鬼门关逃生回来的模样。
我伸出手在自己左边额头上摸索了一下,发现有一个疤痕,伤疤的痕迹不怎么大,要是不仔细去摸根本发现不了。
这个疤还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要不是今天这一场昏迷将自己脑海内的记忆给刺激了出来,是不是到死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和闺蜜激烈拥吻那一幕,我的好闺蜜惊慌失措将我推下去那一瞬间,反反复复问着我新婚丈夫怎么办。
我忽然笑了笑,想起梦里那些漂浮的景象,真是一场精彩大戏。
其实他们的事情我一早就知道,只不过我似乎正好缺失了那一部分记忆。
对林安航那点愧疚一下就烟消云散,等我出了洗手间的时候,看向沙发上正背对着我熟睡的男人,我以为是林安航,在洗手间端了一盆凉水对着他浇了过去。
他几乎在我浇下去那一瞬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等我刚想扇他一耳光上去之时,那人眼疾手快一下把我手拦住了,对着我说了一句,“宋文静,是我。”
我仔细一看,许深霖满身湿透站在我面前。
33. 不记得没关系
我手中一个盆忽然掉落在地上,立马走到他面前想要将他身上的水擦干净,一边擦着一边不解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许深霖将我的手一挡,皱眉看向我说,“你身体还没有好,先上床。”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