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决定于是否慈悲。
我们都不是慈悲的人,我们都狠到摧毁了底线。
所以注定得不到慈悲的结果。
这份普渡落下了我,落下了他,落下了两年间卷入这场庞大是非的所有人。
看着别人修成正果,只能为痴为魔。
“那天你问我,可不可以带你走。”他语气里含笑,像在陈述一件多么惋惜的事。
“听一听吗。”
“晚了。”
“我知道。”
他并没有理会我的拒绝,他低沉的声音传来,像刀子一般重重剜我的心肠。
“我母亲原本有一个贫穷可十分美好的家庭,她有丈夫,有女儿,有你所向往的,侍弄花草平淡生活的日子。可当穆锡海这个强者出现,把这一切践踏的狼藉不堪。他掠夺了我母亲,逼死了一个幼小的生命,也毁掉了一个家庭。夺是这世上最残忍的字,它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发生在弱者的身上,熄灭于强者的铁蹄下,作为一件凌厉的武器,彪炳着他的强大。”
他捂着脸的手苍白,一条条青筋爆出,很久都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