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大笑,我的笑容极尽讽剌,也极尽苍凉,在他幽深清澈的瞳孔中绽放,“津霖不曾对你步步紧逼,他嘴巴虽然不承认与你的手足血缘,可他也没有真的对你这个弟弟痛下杀手,你为什么这样恶毒,你何必赶尽杀绝!你用卑劣无耻的手段把他逼上末路,你赢了也无法堂而皇之昭告天下,因为你赢得耻辱。”
我疯了一样撕扯着他的衣服哽咽怒吼着,眼前早已是大片浓郁的白雾,周逸辞面无表情站在我面前,自始至终没有吐出一个字反驳辩解,任由我撒泼质问辱骂抽打,都没有打断我的意图。
在他问出娶我怎样我冷漠的应对时,他已经明白他走出玉石俱焚的一步棋后,引发的这场战役覆水难收。
赢与输都不是绝对,也没有了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