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事情之后,我与何山沉默地收拾着屋里微有些散乱的东西。一直沉默,突然何山说了句:“白老板,事情是因为我,他们再来找时,我承担责任。”
我看着他,盯着看,沉默着沉默着,突然就笑了,性格耿直的人,自有他的可爱之处,就像你每日弯弯绕绕地走了许许多多小径,突然看到一条宽阔干净的大道一样的感觉。
我叹口气:“还是我来吧,你一个人能打几个人,但几十个你能吗?你又不是叶问。”
何山笑了,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我把近期内的几家合同和资料财物简单统计了一下,昏昏欲睡间,电话突然间响起来,是马一成。
他压低声音对我说:“你老婆现在在我这里,说要买一套不容易发现的监控设备,我怎么问她也不说,我想你过来问一下会比较好。”
我从老板椅上跳起来,给何山安排了一下,跳上车就往马一成的店铺开去。
我相信,现场面前,我一定会知道她的一些秘密。有秘密的人就是这样,如果抓住了她正在行进与自己秘密有关的事情,猝不及防地打击,往往能从他那里得到真相。这里面的事情,已经扑朔迷离了好久,我太想知道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