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静静地坐在马一成的店里,马一成谎说给她去调货,其实一直在等着我的到来。
确实,我的到来让老婆吓了一跳,她站起来,又坐下,想给我一个背,却只把身子扭了过去,上次一别,只通过几次电话,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面,她有些瘦了,头发不那么齐整地梳在一起,要知道她在以往,是多么清洁。
我想,她一定是被某种心事折磨已久。对于绿帽子的事情,我倒不怎么在乎了,其实说穿了穿衣吃饭与脱衣做爱是一个道理,都是人各种不同的欲望,你既然不能阻止她去享用每一场饭局给她带来的成功或是快乐,那么也同样没有理由去阻止性爱给她带来的你所不知道的、却正是她需要的一切。
我坐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就那样,一直看。
她有些局促不安,我有些恍惚,眼前这个不安的憔悴女人,可是我当年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