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一个由明处与暗处结合在一起的世界里,这两者相互制约又相互发展,相互掌控又相互忌惮,谁掌握得更多,谁就是别人的主人。就像,我现在是老板的主人。
我告别了马一成,看着街边人流涌动,莫名烦燥。
男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此时此刻,我给赵蔚打了个电话。
我越来越想分析自己的心理。用马一成的话说,我这样不停地因为行为分析心理的话,要么把自己分析成哲人,要么就把自己分析成傻子。我回答他,这都是道德感在做祟,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自己适应道德却又在无时无刻在违背道德底线,所以就产生了这种矛盾的分析心理,这和做了坏事的人去教堂祷告一个原理。
但是一转身,他依旧会去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