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进展到现在,有争议是正常的。因为这个题材,本身就是一个具有争议的题材,大家的激烈讨论,酒酒都可以理解。道德、法律、信仰之间的权衡,cece在尽力协调,但很多时候,并不尽如人意。而对于穆萨而言,想要达成“不负安拉不负卿”的双全之法也很难,内心同样挣扎。所以对于滚床单这个问题,还请大家多一点耐心,给穆萨和cece一些时间。
再说说更新。
酒酒的写作速度,的确没法和其他小说作者比,做不到像其他们那么快。到目前为止,写得最快的一章,也用了3个小时,有的章节甚至超过了5个小时。每天两更的时候,第一更,我都是前一晚凌晨时写一半,傍晚回来再写另一半。可能大家会不相信,但事实上最近两个周,酒酒没有任何一天是在凌晨2点钟之前就睡觉的,第二天早晨7点还要起床。而每天除了工作吃饭睡觉以外,我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扑在了这两更上,仍然觉得时间不够用。最开始还觉得没什么,积累了半个月,现在精神状态真的不太好,写作速度也越来越慢,觉得很累。在这里,真的要跟大家道个歉,有时候很晚还陪着我一起等。很感动,更是抱歉。
最开始刚刚上架的时候,酒酒说的就是每天保底一更,争取两更。但事实上,除了我哥哥结婚的时候,其他时候都是两更。老实说,身体真的有些吃不消,白天脑袋沉沉的,做事的效率也不太高。
所以,之后的更新,无奈地恢复到一更。
这个跟我之后的工作情况也有关,这几天是过年,相信不管是我还是你们,都会比较忙。每天一更,包括除夕的时候,也不会断更。紧接着过年结束后,酒酒就要被派去大戈壁呆几个月,环境和条件也不如现在宽限,估计只能用电脑写,然后用手机流量传。所以,除了身体原因以外,的确也有别的因素。我会尽力把文写好写精,也恳请大家能够宽容理解。
关于这个更新的决定,希望大家能够理解酒酒,我也希望拿出自己的更好的身体状态去写文。大家觉得难受的话,可以攒一攒文,养肥了一次多宰点。如果实在无法接受,也不勉强。只是希望大家换一个更舒服的心态看文,也愿这本书,能陪大家走过美好的一程。
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要和大家解释清楚,酒酒确实有自己写作速度的局限,希望大家不要再因此责怪酒酒不努力。希望能和大家形成一种良性的互动,我用心写,大家也放松心态来看,把这当作生活中的精神调剂,慢慢体验一番迪拜的风情。
大家能够在茫茫书海之中遇见了这本《迪拜恋人》,和酒酒相互陪伴走过这一段时光,也算是一种缘分。其实只要没有完结,无论一更二更,都会觉得不足够。连载文和完结文的不同也在于这份追文的心境,既是牵挂,也是忧心。追文的感受,写文的感受,都因此变得深刻。
最后,再次恭祝大家新年快乐,感谢你们一路的相伴。
深夜的海风温暖而咸湿,只存留半抔幽深迷离的亮色,在建筑、海水及无人的沙滩上静静投射。
我闭上眼,一边听着浪潮的拍打声,一边听着穆萨鼓鼓的心跳声。温热的身躯紧紧相贴,在这静谧的夜中,皮肤似被撩拨出了燥热之感。
衣裳相蹭,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听起来很是暧昧。渐渐地,他环在我腰间的手传来更大的力,呼吸也变得钝重起来。
“穆萨?”我轻声唤他的名,声音竟有几分沙哑。
他沉沉地喘息着,隐忍得额上青筋突起,突然,他急急地放开了我,背过身深呼吸几次,眼睛飘向窗外沉静的夜色,渐渐归于平稳。
方才紧紧相贴之时,我已感到了他身体某处的异样,试探着问他:“忍得很难受吗?要不然,我先回去……”
“别走,再陪我一小会儿。”他打断我的话,再次深吸一口气,“我没事了,只是刚才有点冲动。”
我有些不忍:“怨我吗?我定下这样的协议。”
“问什么傻话。”穆萨看向我,“当然不怨。”
“可你很难受。”
穆萨坚定地摇了摇头,注视着我:“为你,这些都是值得的。”他轻叹一声,继续说,“cece,如果你不提出,我或许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到那时,不仅是道德感的问题,更重要的是,真主会惩罚你我的。”
我问:“你还在害怕下地狱?和上次一样?”
上次,自然指的是他大婚前夜,在酒店里擦枪走火的行为。
穆萨摇了摇头:“现在我的心境和情谊,和上次已经全然不同了。”
他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我本以为,只要自己结婚了,就可以慢慢将对你的感情掩盖在心里。既然注定要掩盖,又何必要在婚前跳进魔鬼的蛊惑?所以那时,我克制住了,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的一份私心。”
“放寒假那段时间,我没有再联系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渐渐淡去。可心里,还是隐隐期待你会联系我。哪怕像上次一样,仅仅是个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但只要能让我能寻个借口来找你,都是好的。可是你没有,你连一个借口都不肯给我,反而看上去那样开心,让我终于忍不住质问你。”他睁眼,喉结上下起落,情动的眸子里闪出一丝悔意,“后来,我才发现自己错了。你也很难过,只不过不曾说出口。在图书馆里,看着你忿忿又悲伤的模样,我已然意识到,自己是忘不掉你的。以至于后来听说你报名了郊游,情不自禁便跑了过去。那时,心中的欲望叫嚣着想要得到你,入不入地狱,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深邃澄湛的眼眸如汪洋,而我的倒影是小船,在他的目光中低回萦绕:“再之后,你提出了协议。你愿意陪着我,我很开心,这比短暂地得到你的身体更好。想明白了,两个人在一起,又不是只有性,我更想同你拥有长久的未来。我害怕地狱,但更害怕你在地狱受尽折磨。”
这是他头一次,将长久以来的心路历程剖析予我听。心境的变化,情谊的跌转,条条缕缕地浸入我的心间,充满了震动。在我的情绪变化莫测之时,未曾料到,他也正经历着千回百转。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感激,感激上苍赐予我这样好的一个男人。
我轻笑,握住他的手:“穆萨,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很开心。”心头一道暖流涌过,安慰他道,“你也不必为我担心害怕,我不是穆斯林,不相信地狱。如今的选择,只是出于我的世界观和人生观,你不必介怀。”
他眸中光彩未淡,带着若有若无的期盼说道:“或许有一天,你会愿意成为穆斯林的。”
我笑而不语,不忍在这个浪漫的时刻打破他的希冀。
觉出我的深意,穆萨轻轻敛去目光,嗫嚅着说:“就算……就算你最后依然不愿意成为穆斯林。如今这样的相处方式,我们心中,都可以更坦然一些。你不必受道德的折磨,我也不违背真主的意愿。所以,cece,我当然不怨你,我只怕,你会怨我。”
我问:“我为什么要怨你?”
他的眼中交织着愧疚与无奈,说道:“cece,我想要给你很多,却又无法给你太多。我给予的你不想要,你需要的,我却给予不了。这样,难道你不该怨我吗?”
我的心被震动着,这番话并不甜蜜,却比甜言蜜语更直击人心。在挣扎变幻的现实前,他的话语让我被安抚被宠溺,亦被洗濯被沦陷,自觉自愿地不能离弃。
我抬头看他,声音居然带着娇笑:“谁说我需要的你给予不了?”
我的手扶上他的背,将自己贴向他,抱紧他。拥抱的感觉真好,不仅是因为肉体的安慰,更是源于灵魂深处的慰藉。
这个拥抱,不像父母那般广阔沉静,不像朋友那般挑逗愉悦,不像孩子那般香甜绵软。它是繁华与荒凉中的厚重情谊,是刻在底里深处的疼痛,简简单单,只有两个字——我在。
穆萨送我回到酒店的时候,已是晚上十一点。第二天一早还要上课,想着明天又能见到他,心中充沛着微妙的满足感。穆萨对我道了声晚安,我下了车,又绕到他的窗前,轻轻探身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同他吻别。
习惯性掏出手机,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因为没电就自动关机了。没太在意,把手机揣进兜里走到酒店大厅,居然发现连翩正坐在大厅的休息区,捧着一杯热茶,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我有些心虚,走过去牵强笑道:“连翩大小姐,你怎么在这儿呢?不回去?”
她的眼中,不知道是怒意还是关切,反问我道:“那你呢?又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我觉得她的神态不大正常,嘀咕道:“我只是刚刚出去了一趟,随便散散步,现在不回来了嘛。”
“散步这么着急?”连翩盯着我,忿忿地说,“白天在阿莱茵玩攀岩的时候,你因为有腰伤不参加,我就把随身的包交给了你。我的手机、房卡、现金、信用卡,都在里面。一路忘了拿回,直到之前走到房门口才想起来。马上去你的房间找你,已经没人影了。我想重新开间房,钱还在你那里;用酒店的座机给你打电话,但是你关机;去找尹千言,结果她今天也不在房间。你说,我除了在这里等你,还能怎么办?”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这么说,我前脚一走,连翩就一直在这里等着?无论找什么理由,都像是画蛇添足。
连翩的口吻有些尖刻,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关心:“然后刚才,透过酒店的玻璃墙,我看到你从一个男人的车上走下来,还回身吻了一下他。这个人是谁?除了那个有妇之夫,我还真不想不出谁能让你这样急切地离开,春光灿烂地回来。”
我愣住,刚才我吻别穆萨之前,特意环视了周遭,看见周围空无一人才敢弓身下去。本以为没有人看见,没想到,竟是被等在大厅的连翩瞧得一清二楚。
连翩握住我的手,皱紧眉头:“闵汐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向来理智明理,怎么能去当别人的第三者?”
“第三者”这个词刺痛了我,我强悍地仰起头,试图坚定地说:“我不是。”
“那是怎样?”连翩盯着我看,突然放缓了神色,“难道,不是那个人?你换了一个?”
我抿着唇,不说话。
这份沉默被连翩瞧在眼里,刚才升起的期盼又化为失望,闷闷浅哼了一声:“这么说,还是他了?”
我心里有几分沮丧,但也不想与她多解释,说道:“走吧,我去房间把你的包还给你。”
说完我转身朝电梯走去,急躁地摁下房间的楼层,气息不稳。连翩跟了上来,电梯门关上,把我们封闭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
“闵汐汐,我是你的朋友才关心你!”连翩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得下?我对自己说,他叫你出去或许是有什么公事。可我记得你们连小组都不在一块了,还有什么需要深夜谈的事?越想越不安,生怕你做出傻事。那可是个有妇之夫!”电梯门打开,我大步迈出,连翩压低了声音,急急地警告我,“汐汐,你要知道,婚外恋在阿联酋,后果是很严重的!”
“这不是婚外恋!”我顿下脚步,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连翩,再一次重复道,“这不是。”
进屋,关门,从行李箱中找出连翩的包,递给她:“你的东西都在里面,早点回去休息吧。”
“汐汐……”她的声音软化下来,很是无奈,“这些话虽然不好听,但是……”
“我真的没有!”我睁大眼睛打断她,眼眶有些发红,别过头,忍住鼻中的酸意,低声说,“我和他之间,没有亲密关系。他想娶我做二老婆,这不过是娶之前的正常接触行为。这是在阿莱茵,你自己亲口认可过的界定。”我抬眸看向她,一字一顿地强调,“这-不-是-婚-外-恋。”
祝大家除夕快乐!
今天吃团年饭,春晚演到现在才写完。今天已经在群里发过两次红包,今晚11点左右再发一次红包哈。欢迎入群抢红包:399498874(敲门砖是书中人物名)。
另外,补充下,昨天的公告说过了,现在是一更的。
连翩忽地滞住,愣愣地站在原地,竟是无从辩驳。
良久,她艰难地咽下一口水,混乱地说:“汐汐,理解这种行为,和接受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是不一样的。”
她的脸上浮现出失望的神色,问道:“汐汐,你告诉我,你难道真的愿意嫁给他做二老婆吗?你身边不缺追求者,怎么甘心给别人当小妾?你接受得了吗?”
我冷着脸,不想再过多纠缠这个问题。连翩看着我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沉吟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愿意看着你蹚这趟浑水。先不说你愿不愿意嫁给他做二老婆,就算你愿意,也得他家族同意,他大老婆同意。信仰的鸿沟,家族的鸿沟,你跨得过去吗?最开始你不知道他要结婚,暧昧着玩一玩没关系,可现在你连他的婚礼都参加过了,怎么能还纠缠在一起?”
连翩的语气并不激烈,甚至带着苦口婆心,可那些话语,却像是刀子般句句扎在我心上。我无言以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逃避这尖锐而尴尬的境况。
连翩却没有离开的意思,非要把话说完不可:“爱德华跟我说过,某些迪拜本地男人仗着自己有钱,玩弄外国女人的例子并不在少数,他对你也不一定是认真的。你同他这样在一起,能图他什么呢,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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