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COCO住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兰州女孩叫莎莎,还有一个外国男孩,他就是泰,保加利亚人。她们三人合租了一套很大的公寓,各居一室。野尘云游华山的那几天,我都和她们三混在一起。成天三人唧唧刮刮说着英语,当我被晾在一边太久了,我就急了和COCO不停地怼粤语,他们三人都是玩起来很疯的那种,我原以为只有学生会翘课,原来老师也会。我们总是玩到通宵达旦,用白天上课的时间去睡觉。除了酒吧外,莎莎总能找到最好吃的餐馆,而泰会拉我们去游戏厅赌博,玩卡丁车,在被酒精麻醉自己以后,我和COCO在她的公寓不迟劳苦的“奋战”到天明。奋战之后包括进入梦里,我的夫人便会出现,是的,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前妻了。自从离婚后,最主要的是陶子的离去,我便再没有小彩的任何消息。
最想念一个人,不是分开的时候,而是分开后接受了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我承认,我很贱。我践踏了我的生活和婚姻,到头来还去下贱般将小彩和COCO做着无耻的对比。COCO更现实,和她在一起有更多的刺激,但激情过去,我的心里,只有小彩,依旧那么真实。只能说真实的存在过。事实上,我来北京,已经是落寞的开始了。我的事业已经不知去下。而我却浑然不觉。
泰真的太可爱了。一个淘气的大男孩。好像任何事情他无所不会。他对什么都感兴趣,除了他和COCO同样有精神饱满活力四射外,我怀疑他具有多动症。他帅的一塌糊涂,却象个弹力十足的皮球一样让他的绅士五官一扫而光。他沉默的时候,让人觉得他太绅士了,让蓝色的眼睛象一潭蓝色的湖,深不见底。可一笑起来,本性就暴露了。喜欢做恶作剧的他,真的是坏进骨头里了。而并不让人讨厌。每次被他恶搞之后,受害者气急败坏地要打他,却都能被他孩子般的求饶所宽恕。有一次他把COCO的所有胸罩都藏起来了,却死活不承认。COCO第二天要上课只好借莎莎的穿。直到下课的时候,泰才从公文包里取了一件出来。COCO火了就把胸罩套在泰的头上,泰就真能套在头上一路灿烂地去坐地铁回家。回来和我们说,上帝,这墨镜太大了。
当COCO回到房间气急败坏地把莎莎的胸罩从身体上取下后,我都要笑喷了,看着COCO被勒了一圈的红印子,我学着泰的口气说,上帝,这墨镜太小了。COCO疯了似地喊道,泰,你这死GAY。
泰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