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行动不便,全部由茜帮我洗,茜穿着一个该洗的丝绸睡衣,湿透后衣服全贴在茜的身上,凹凸有致,关键点若隐若现,勾人无限想象,随意扎起来的头发也已打湿许多,鬓角和刘海滴着水珠,好不性感,害我吞咽了好多口水...茜轻轻搓洗我身上的每寸肌肤、每个部位,灰常仔细、灰常认真,酥痒眩晕的我早已如火中烧,若不是因自己腿脚不方便怕摔倒,我肯定会当场对茜宣战,对其花蕊实施斩首行动,雷霆出击,彻底捣碎...可我发现一个部位,这个重要的当事部位,依然低头悬身、萎靡不振...MD,这是怎么了,闲置了一个多月忘了套路了吗?
茜帮我擦干,我早早的躺在床上等性福,茜刚吹完头发,我便从后面将其抱住,用“抓奶龙爪手”对着茜胸前的“肉蒲团”就是一阵狂揉猛搓,可能是怀过孕的缘故,我觉得茜的奶奶变大了,让我更加兴奋,茜忸怩的拒绝,我直管把她推倒在床上;一招“五毒拍b掌”对着灌木丛就展开扫荡,像在搓麻将,几下功夫茜就成了大湿人物,见已汪洋成灾,我用“葵花戳穴手”闯入禁地,茜开始大声呻吟并伴随剧烈起伏扭动了,感觉时机已熟,该到收官之作了——插花巨顶神功!(我的四部曲介绍给大家了,我说这位道友,嘿!说你呢,别想了,就是你,你莫闲哥淫荡,其实你比我更甚,别以为我不知道,五十步笑百步,你忽悠谁呢?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象呢?欲冲我吐口水的请吞下去,欲感谢我授之绝学的请内心祈祷我万寿无疆、财源广进即可,哈哈)
但是……
去拿杜蕾斯雨衣的时候,我的脑海刹那间闪现出一些很不合时宜的画面...我朋友那健壮如牛的身体、武胖子那恶心的肥猪脸...还有甲乙丙丁或瘦、或胖、或白、或黑的丑恶身体和那些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肮脏JB...他们也都曾进入过这个堪称完美的身体,和我同享过如今正在我床上,这个呻吟待操的女人..............
我极力控制不要去想这些,但此时心魔脱缰,完全不由我,这使我瞬间几乎到了抓狂、崩溃的地步,下半身疾速降温并收缩,我谎称说没TT了明天再战,这让我和茜都感到非常扫兴,可设备已经垂头丧气了,只能作罢...
第二天、第三天如斯也...难道我ED了(阳痿),怎么可能?
第四天,我找朋友喝酒,故意把自己灌醉,因为每次醉了,一上床什么都不会想,思想很单一、动机很单纯、行动很生猛。
晚上回到家时茜已经睡着了,推门而入时,茜醒来看我醉醺醺的起身给我倒水,我走过去抱住茜把她压在身下,把自己和茜统统扒光一丝不挂,我有些紧张,有些担心还会勃不起来,我害怕茜会因此而不高兴,我更怕因为这个惹茜伤心,让她以为我嫌弃她,可是越是这般,那只该死的黑乌鸦却毫无反应,折腾了半天我趴在茜身上一动不动,心情沮丧到极点...茜安慰我说你这段时间太累,身体和精神都需要调理,别着急,过段时间就会好的,茜的安慰让我听的很没面子,心里不是滋味,我在想,我可能真的ED了,好悲剧啊,我才28岁...
茜起身趴到我下面,吹起了喇叭,这是我非常喜欢的,茜在我身上从下到上、从上到下施展起十八般武艺,茜学什么都很快,我以前常说茜是天生的淫娃,只要我一教,茜很快就能学会,而且和我配合的堪称完美。不管是多难的技术,所谓名师出高徒,在我这资深学究的教学下,茜岂有不成材之理?现在才明白,茜早已博采众长,师从百家,有些技术早已娴熟,我还自以为是的认为是自己教授的,还以为茜是天生学得快、用的活,不曾想她有那么深厚的基础和功底,真是可笑、可悲之极...茜还在我身上爬来爬去,她的每个举动都会让我想到:这个是我教的还是其他老师教的?“骨肉相连”、“泰山压顶”“浴火凤凰”...这些我独家冠名的姿势,茜以前用过没?她会不会把别处学来的技术应用到我的身上?那会让我很没面子,很伤我的....茜突然用牙齿轻咬我的耳垂,这以前她从未有过的动作,我突然感到浑身似乎沾满了无数男人粘糊糊的口水...我觉得胃内翻江倒海,有异物在喉咙里蠕动,我告诉茜我喝多了...吐完后我并没有觉得好一点,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狠狠的抽了几个嘴巴子,指着“他”说:你他妈别这样好不好?求你了!
躺下后和茜背对背,中间最少有半米的距离,我想说些什么,可那让人窒息的气氛让我欲言又止,此刻茜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她一定在想我的ED是她造成的,她肯定认为我嫌弃她,肯定觉得我无法释怀她过去的种种,她肯定认为我呕吐是因为她身体肮脏....可我真没有,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就是勃不起来..........我.............哎.........夜很漫长,茜在轻轻啜泣,我点上一支烟...
一觉醒来已经快中午了,茜早已不在,我突然发现一根“擎天柱”在被窝里支起了小帐篷,你说这算什么个屌玩意儿,一上战场就垂头丧气,完全没有丝毫干将风范,就知道他妈的窝里横!
冲了澡后吃着茜给我准备的糕点和鸡爪,在网上查询种种关于ED的资料,下午我偷偷去了医院,这由此拉开了老夫一生最为尴尬和悲壮的一幕!这里与本文主题没太大关系,仅当插曲,我也详细的写一下,与大家分享,希望对某些长有“长处”的兄弟们有所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