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茜只要在我面前稍微展露半点性感,下面都会膨胀,这对伤口愈合很不利,于是我要求茜不许穿紧身的衣服、不许穿睡衣在我面前晃动、不许和我有身体接触、不许语言上给我任何挑逗、不许撒娇、发嗲、不许...但即使这样充满能量的他依然还会频频的一柱擎天,这让我好纠结,我怕撑破伤口再被那群医生们二次修理。但我也预想到一旦恢复后,我将会重回生龙活虎的状态,近两个月未食人间烟火,我得放他出来好好的撒撒欢了...
看我术后常常被折磨的呲牙咧嘴的疼,茜再没笑过,我想她还是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我为改变我们目前的状况而做出的努力和牺牲,茜帮我擦身体时常热泪盈眶,她该是感动于我的付出。 宝剑重塑,剑锋所指并未展露半丝锋芒,试剑的初夜我再次兵败如山倒,我懊丧极了,茜在内心里对我是否也有一丝轻蔑之意呢?我已觉男性尊严丧尽。心里铁定:我是真的ED了...为什么我就克服不了那些障碍呢?他们像魔咒一样驱之不散,真快要疯了...我抓起茶杯狠狠的砸碎了书柜的玻璃,踢开椅子,夺门而出,留下茜一人独自垂泪...
一场夜雨过后,外面的空气好清新,透有丝丝凉意。周遭铅华洗尽、返璞归真,我点上一支烟,走到一处路灯照射不到的角落坐了下来,内心的苦闷没有得到丝毫缓解,我和茜之间这是天意吗?
想唱歌,想喝酒...
KTV里要了24小瓶啤酒,手机一直在响着茜专用铃声,我不想接也不敢接,只回了条信息:我没事儿晚点回去,便关机了,要了个大杯,一瓶刚好倒满一杯,一口气喝了3杯,开始鬼哭狼嚎,把嗓子喊哑到快要发不出声才罢休,酒也快要喝光了。喝吧喝吧,喝醉了好忘记红尘愁...忘我、忘她...喝吧亲爱的!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个夜晚对我和茜都莫大的煎熬,我害怕上那张床,没有了以前的亲亲我我、耳鬓厮磨,代之的是无言的沉默和背对背的冰冷,这种氛围让人压抑到窒息,室温达到极地冰寒,对我和茜都是残忍的折磨和摧残,我常坐在电脑前等茜睡着后才敢偷偷的爬上床,即便我知道她并未睡着,但她也会配合着表演下去,茫然的很,不知道前面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
有一天吃晚饭时,茜笑嘻嘻拿出了一张卡,说里面是30万,让我拿着用,她开的第二家店也已经赚了很多,茜从我这拿过40多万开店,茜说我现在没有事业没有工作,先给我30万让我应急,茜说的非常小心翼翼,深怕刺激到我哪根敏感的神经,伤了我的自尊。我没有抬头、没有说话,等她说完只骂了一句:滚蛋!茜便不再做声。
给女人的钱我从未想着收回半分,我的原则茜很明了,但不知茜为何今日突然提这些。
第二天中午收到两条银行的短信提示,有人替我把两张信用卡欠的款都还清了,那是26万多。(这些钱是公司破产前给员工发拖欠的工资取的现),我心里虽然有点不悦,但更多是觉得温暖。我想没有哪个傻子会替我还这么多钱吧,除了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