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很多次总结自己为什么不会叫床的原因。我想,或许我并不是天生不会叫床,而是因为一件事情而丧失了叫床的能力。
两年前,我和几个老乡离开家乡,到广东的东莞打工。那时的工作真不好找,找工作的人潮随便就能冲垮一座厂房。治安队像日本鬼子进村,占领着广东这片热土,查暂住证就像搜查吃大米的经济犯一样。当时最流行的一句话是:防偷防抢防治安队。一到夜间,东莞全城戒严,治安队拿着铁棍、锤子、钢剪等武器(都是撬门用的),晚上四处破门查证。幸好车票可以附带三天的暂住权。三天后,车票日期失效,几个老乡找不到工作,就买返程车票回家了。我不敢回去,因为家里穷,车费也是借出来的,我必须把车费挣回来。
后来,我进了一个酒吧会当服务员,终于谋到一张暂住证,躲开治安队骄蛮的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