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而,今天大清早的她念诗,让蒋小花顿有大祸临头之感。
香蕉和包裹它的袋子
做爱发出丝丝的细细的声音
我听见了
还是没听见
我剥开袋子
剥开香蕉
把它吃了
香蕉和包裹它的袋子
还在苏苏地响
如同有人泼硫酸,蒋小花落荒而逃。如果色拉在,面对这首左氏水焯菠菜般的诗,会提出不少疑点:为什么开始是丝丝,后来是苏苏的响声呢?答:你第一次做和现在做发声一样吗?色拉:我一般不负责发出声音。
听,左奴叹气了。现在她每天要叹一两次不等。大约在一个月前,她收到一封贴着大堆邮票的信,看地址是市内,却贴那么多哗众取宠的邮票。那个晚上,左奴开始不对劲了。既不修脚,也不敷脸,坐在灯下发愣。遇上韩剧,她恰好有空当看上几分钟,这气就叹得无比悠长婉转。装她的袋子目前是一个正奔老年的极品男,当年出于种种原因与她擦肩而过,如今枝大叶茂气壮山河,身边恰好空缺,回头寻她是不遗余力地用尽心思。这边是极品,她也就不枉当祭品了。当然,她左奴是一件昂贵的消费品。不是谁都能剥开她,像剥一根香蕉那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