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49)

时间:2018-03-18 23:04:51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赚的钱全部都寄回了老家,交给了后妈。

我说了出来,谁信呢?

但这确实是事实啊!

我是一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我会因为喝了一口母牛的奶,而认这头母牛是干妈。

我会因为一条狗带着我回家而认这条狗是干爹。

在我的心底里我的双亲怎么连两个畜生都不如啊?

因为我就是一个小畜生啊!

小时候,我的学习成绩也不是最好,只能算是中等生。

在我十四岁,爸爸去逝的那一年,后妈就不让我念书了,她逼着我到村里的纺织工厂打工。

我打了三年的工,我的手变得和七十岁老人的手一样的枯黄削瘦,可是,三年来,我都不知道我一个月到底能赚多少钱?三年来,从来都没有一分钱给到我的手里啊?

因为每个月中旬开工资时,都是后妈将钱领走的。

后妈还经常打我骂我,不给我过生日,不给我蛋糕吃,不给我新衣服穿,家里所有的家务都让我一个人干。

我扛着比我还要高的锄头到地里干活,干不完活不让回家。

我洗着几大盆子的衣服,洗不完洗不干净,就不给我饭吃,就算给了我饭吃,也是冷饭剩饭。

却没有一件衣服是属于我的。

我一直在怀疑我只有一米五五的身高是不是从小营养不良的原因。

从十四岁到十七岁,我只有两双鞋子,夏天一双冬天一双。

“宝儿,昨天不是刚上班去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煤矿的工作累吗?”

“伙食还好吗?”

“单位里有女孩子吗?”

……

《十万个为什么?》里面那么多问号,可是,老妈翻来复去总是问这几个老掉牙的问题。当家长的都是这个样子,我们这些长成大人的儿女们,不要埋怨他们总是把我们还当成小孩子一样照顾,我们要体谅他们,不要和他们别扭,因为就算我们活到了九十岁在他们眼里也只是孩子。

其实,今晚回家,我是有事想和家长商谅的。

没有不透风的墙,除了密封严实的灯笼能够以缺氧的方式将蜡烛窒息之外,任何纸里都是包不住火的。所以,当天的事情,还是当天说清楚的好。

也记不清是在自己张得第几次口时,才大胆地提起了这件事。“妈,我把矿上的正式工作辞了。”我的语气很平淡,仿佛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好了再做决定吧!”妈妈很是紧张,喂到嘴边的大米停留在了半空。

“不用想了,已经辞了。”商谅什么?很明显的先斩后奏。

“什么时候辞了的?”妈妈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惊讶,却没有看到责备的情调。

“今天下午。”我老实交代。

“你准备干什么去呢?”很焦急的样子。

“还没定下来。”我的表情很镇定。

“现在这个社会,谁顾着顾呀,送礼都没有门路啊!你的工作还是托你姐夫的关系,把家里全部的积蓄拿出来才办下来的。现在的工资是少了点,但可以慢慢地熬啊!我们一定能够挺过来的,我们的日子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啊!现在有很多送了礼办不了事的钱都退不回来呢?你这一走,多可惜啊!你也不小了,有了固定工作才容易找对象啊!……”

同龄们,你们的妈妈是不是也经常这样的唠叨你?烦也要听啊!

“先别让我爸知道这个事。”我又说,“这个月的工资发下来了,本来应该交给您的,可是我平时还要消费,先欠着吧!以后赚回来一起交吧!”

“唉,你这个孩子,妈妈老了,也管不你了。”那双粗糙到裂痕就像老树皮一样的手将筷子往桌案上一搁,也没有心情再吃饭了。

我看着妈妈脸上老去的皱纹和鬓角边花白的发丝,虚掩着的眼泪在转身后的那个瞬间,泛滥成灾。牵引出二十多年来的辛酸与苦楚,随之,一泄千里。

与依依在一起注定会伤害到自己的家人,但是,我又不能去伤害依依。

两者水火不容,不可兼得,必需会伤害其中一方。我要提前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坦然地去面对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

作为一个双亲渐渐老去,刚刚二十出头的男人,你有没有像我一样感觉到过扛在肩头的压力?

作为一个应该得到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你有没有像我一样在寂寞而无助的黑夜梦到过心怡的女孩?

一起努力吧!朋友。

[第一卷完]

第十一集菲菲正式出场

说话依依就要过生日了,送什么礼物给她呢?小狗狗,大熊熊,还是一次地动山河的俯卧撑运动?

依依生日这天,我们一起在饭店吃大餐。就我俩,也没那么多资金多请人。我的朋友,等下次一定叫上你!

突然接到了老妈的来电。

“宝儿,凤儿今天生了。”妈妈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是吗?”我可是双重兴奋。

“男孩还是女孩?”不用依依的暗示,我也会首先问这个问题。

“是女孩,四月初五的生日。”妈妈长笑着。

“我当舅舅了……”挂断电话之后,我对依依说,“我的小外甥女跟你是同一天生日。”

“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依依莞尔而笑。

真是天意弄人,小外甥女的出生加深了我与依依的缘份定义,更加坚定了我要与依依在一起的决心。

你以为我在这里大笔一挥瞎编瞎写呢?我的小外甥女和依依确实是同一天生日。其它事能改编一下,这个事可不能乱写。

一年统共就365天,大街上随便牵365个人去调查一下,有多少人是同一天生日的。

去年,5月19日,晚上。

我在名正家吃得晚饭,吃饭只是一个过程,谈心才是真的。

在你成功的时候,在你威风的时候,在你不可一世的时候,不要向我炫耀你的朋友如何如何多。

在你患难的时候,在你破产的时候,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请把依旧留在你身边的朋友介绍给我。

“你和依依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名正问。

也就是他了,换成别人我问我这样的问题早甩门走了。

“依依已经搬出集体宿舍了,在开发区的一个小区租了个地下室,先安定下来,再找个工作。”我说。

“可以介绍雪姐给我认识我吗?”相信吗?名正向我提出这个要求已经很多次了,时间跨度足足两个月。

有空再说吧!每次我都这样敷衍着他。

你也是知道的,那个时候我与雪姐也不是很熟,熟悉起来也是这一个月里的事。

再说了,就算现在熟悉了我就应该介绍这个介绍那个给雪姐认识吗?你让雪姐怎么想我?所以,推荐好友的名额是有限的。

“你对雪姐这么感兴趣?”终于,我改变了初衷。

“雪姐为了自己的亲人不惜牺牲自己,是一个很孝顺的女人。她总是不求回报地帮助着自己身边亲近的人,这样的朋友值得交往。女孩子骑摩托车还是趴赛,一个人骑着上五台山,够霸气够爽快。另外,雪姐到底有没有你讲得那样漂亮,很想认识这个女人。”名正津津有味地说着。

也就是名正了,换成别人我根本不会给他留下能够向我提这种要求的口舌。

“好吧,我带你见她。”我先是爽快地肯定他的话,之后,又压低声音说,“先帮我一件事。”

“好吧,我收下了。”要礼上往来的。

雪姐敞开着房门,站在楼梯口,目送着我下了楼梯,恋恋不舍的眼神还真叫人于心不忍。

走出单元楼后,我挖苦道:“名正,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一直不介绍雪姐给你认识了吧,雪姐认生。”

“你并不了解雪姐这个人。”名正笑了笑,“她骂我,是在接受我。”

去年,5月20日,记。

去年,5月23日,下午,6点。

“我说潘大爷。”这是王有才对我专有的称呼,“从早晨八点算起到下午六点,中午管你一顿饭,一天给你一百块,这个活最少会干七八天。”

“这是干什么了?”我问。

“给商店铺电线,需要用切割机切墙,还需要用电锤打眼,很辛苦的。”王有才说。

“没关系,有钱赚就行。我现在欠着家里的税钱不说,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我说。

我与王有才穿着干活的脏衣服拎着工具包走在新天广场上,边走边聊。

“赵天!”我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擦肩而过的一个路人呼喊。

赵天是我在职高时的同学,而且还是一个宿舍的。话说,从学校出来后,好多年没有见过面了。他老爸养着一辆大货车,家里不能算是太有钱,但也够给他买房买车娶老婆了。

他和一个红头发相跟着,扭过身不屑地看着我,用僵硬的口气吐出了一句话:“叫我干嘛?”

我将工具箱递给了王有才,急走了两步带着久别重逢的激动说:“好多年没有见了,还好吗?在哪上班呢?”

赵天用鄙夷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我衣装的功夫,我才开始注意到赵天穿得衣服是名牌,腕上还戴着昂贵的手表。

赵天不高兴的样子,表情僵硬:“你管我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察觉到了一种隔阂,一种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一种只有旧社会才存在的三教九流的等级。刚才久别的兴奋瞬间消散了,我也低下了头没有再去看他。

“你有什么事吗?没事我走了。”赵天瞪着我,硬声说。

“走吧!”我轻声说。

没走远时,红头发问赵天:“你和刚才那个干活的工人认识?”

“我哪里认识这种土鳖,上学那会他连学费都交不起,我们班没有几个人搭理他。映了那句话人怕出名猪怕壮,如果你也在开发区买了套房子,也开着小汽车,好几年不联系的朋友也都跟在你屁股后面转圈圈。”赵天应该是故意放大声音讲话的,随后,拉开了那一辆广本车的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另一个人相跟着,赵天还不一定会搭理我。

王有才一边将工具箱塞进了蛋蛋车里,一边给我上着大课,表情严肃,语气很是严厉:“就算是你在职高的同学,人家开着十几万的广本车,手上戴着两千多块钱的西铁城,能认识你是谁了?你还上赶着去攀人家,真是败兴。”

“是啊,我败兴也就算了,还连累着你。”我笑道。

“回家吧!明天早点去干活,这才是真的了。”王有才也笑了下。

以后在大街上遇到故人,如果自己穿得破破烂烂,人家开豪车,还是不要上去打招呼的好。免得他不高兴,你也不高兴。

我与王有才都上了车,他刚刚插进钥匙,准备起动马达时,我打断道:“不着急的话,捎上我妈吧,她快下班了。”

“伯母不是在黄泉路扫马路的吗?”王有才谦和地问。

“我伟大而勤劳的母亲大人现在在沃尔玛超市拖地。”我骄傲地说。

半个小时后,我在沃尔玛公交站找到了妈妈,见她拎着两袋大米,我赶忙接过了手。

“妈,村里也有卖大米的,干嘛要大老远的从市里买呢?”我问。

“村里的大米是四十七块五毛钱,沃尔玛的大米是四十五块钱,便宜着两块五毛钱,还都是一个牌子,而且克数也一样。我买了两袋,就省下了五块钱。如果不是王有才的蛋蛋车在的话,我还要坐公交才能搬回家,又少刷了一次公交卡,今天赚了。”妈妈的面颐乐得像开了荷花似的,很少见她老人家这样开心地笑过。骤然间,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酸苦。

身边的人,身边的事无时无刻不在激励着我,明天一定一定……要比今天更喜欢自己。

[老公,我有艾滋病。]

我猛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像磨盘一样大的眼珠子盯着手机屏,如果我刚才在打开短信之前再多一分平常心态的话,手机会被摔到车厢地板上的。

“浪浪,发生什么事了?”坐在旁边的楠楠惊讶地问。

“我要下车。”我的面色一定很难看。

“天都黑了,你要去哪里?”楠楠抓住了我的手腕,很细腻的肌肤。

“弄清楚一件事。”我甩开了她的手。

“什么事这么急,明天再办不行吗?说好了和我一起吃晚饭的。”楠楠很是埋怨。

如果照这样接话的话,我就下不了车了。

我没有再理她,挤到了后门,在中途下了车,叫了辆出租车,十万火急地向开发区驶了回去。

这一天是去年6月7日的黄昏。

“依依——”刚推开单元门我就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依依——”马不停蹄地向地下室跑了去,在迈最后三个台阶时险些栽倒。

“依依——”我猛然推开了那扇木门,满脸惊慌,动心骇目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地下室的过道没有灯,伸手不见五指,只能从陈旧门缝里射出的那束光来辨别方位、额头上的汗渍淹没了我的双眼,右手似乎要将满是斑驳的门把手拽下。

依依穿着单衣,挽起袖子,正在电磁炉上炒土豆,屋子里漂散着油烟味。

“老公,今晚你不是要回家给你爸爸过生日吗?怎么又过来了。过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早知道我多蒸一碗大米。”依依回过头,温馨的样子,和蔼的口气。

“依依,你说的是真的?”我相当的紧张。

“什么是真的?”依依蹙着眉。

我弯下腰抓住了她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矜持地说:“依依,我对你好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了?”依依纳闷。

“你说,我对你好吗?”我强调。

“对我很好啊!虽然这里没有暖气,地方小了点,采光也不好,但也是我们的家啊!其实,住地下室挺暖和的。”这样的回答,这样的笑容听着真叫人心酸。

“依依,我和楠楠今晚去吃饭,只是叙叙旧而已,没有别的意思。”我还是坦白从宽吧!

“你对楠楠的感情我能理解,只是你骗我说今晚回家是给伯父过生日,我有点生气。”依依不高兴地翻了几下勺子。

“可是,依依,刚才你在短信里说的那个事,以前我也想到过的,只是,我一直不敢和你提起而已。”我惊呼,“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事?”依依疑惑望着我。

“你每次做时,不都戴着套套吗?怎么会出事呢?”我惊呼。

“我没有怀上宝宝的,看把你急的。”根本就不是问这个事。

“依依,你真的不知道,我突然回来是为了什么?”另一种惊讶。

“哎哟,想玩的话就直说嘛,拐弯抹角地这是干什么呀!”依依媚笑着,“不过,套套在搬家时全送人了,今晚要开先例吗?”

没有搞清楚情况之前,开什么先例,谁敢?

我很矜持地说:“依依,你是一个宁可委屈了自己也不会把心事说出来的女孩,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我伤不起啊!”

“今晚你好奇怪噢!我和你开什么玩笑了?”依依撇着嘴摇了摇头。

我慌张地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短信,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汉字,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读出了来电显示:“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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