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坐台小姐依依的恋爱往事(45)

时间:2018-03-18 23:04:51 

她的手开始不规矩了。

我不客气地从她的束缚里挣脱了出来,逃出去四五步远,将手掌拍在了砰砰直跳的心脏上。

雪姐掏出钱包,将钱包里各种银行卡全撒在了沙发上。

“潘儿,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的存款全是你的。”铿锵有力说完这句话后,雪姐痴痴地望着我,梨花带雨的眼神。

“最少有两百万。”激动地说。

雪姐曾经的积蓄被男人骗光过一次,如今她居然丝毫都不避讳,丝毫都不担心地将她如今的积蓄又摆到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哪有这样的美事,我不接受,你也别向我劝进,雪姐这是在试我呢?千万别被二百万冲晕了头脑,如果我一开口便答应了,雪姐会说看穿了我的真面目,立马将我从屋子里轰出去。

“雪姐这是试探我吗?不用这样的。”我认真地说,“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无论前方还有多么大的困难,我都不会放弃依依的。”

雪姐点着头,拍了拍我的肩头,赞许道:“好小子,我果真没有看错人。如果你刚才敢接受这些东西的话,我立马跟你反脸。”

识破这般伎俩的办法便是,人要活得现实点。

“潘儿,愿意作我的弟弟吗?”雪姐笑着问。

“愿意啊!”我回答,“我相信依依并没有走,她肯定又在和我耍她的小脾气。”

突然,房门被一双纤纤细手推开了,文丽款款而入,在鞋柜那里淡然地换了鞋子:“哥,你别傻了,依依确实是走了。”

“文丽,你知道依依的去向吗?”我焦虑地问。

“知道。”文丽迎面走了过来。

“她哪里去了?”“回家了呗!”

“哪个家?”“她出生的地方。”

“你能认真说话吗?”我有点责难地说。

文丽很正经地说:“据依依本人透露,她是四川省利州市某县某乡某个村落里某个人家的山村姑娘。”

“她那个家,还是家吗?”“怎么就不是家了?”

我激情澎湃开了:“她的妈妈在她两岁时就走了,他爸爸在她十四岁时也走了,现在家里有一个后妈看着她都碍眼,就算有一个爷爷也老了……”

“停——停——停——”文丽打出了手势,声音温柔,“这些情况,你亲眼见到过吗?”

“没有。”我低声。

“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文丽说话的语气一直很低沉,没有一点调侃和取笑的意思。

“全是她告诉我的。”我摇了摇了头,长叹了一口气。

“她说她叫杨晓依,二十岁,你见过她的身份证吗?”文丽立杆见影的论证。

“我翻过她的包包从来没有翻出过身份证,也没有理会过这些。”论点半成立。

“那么,她跟你说,她是毛爷爷流落在民间的外孙女,你也相信吗?”文丽真会调侃人。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

“你见过她的银行卡吗?”

“真没有。”

“如果她没有银行卡,那么赚来那多的钱都放哪里了?”

“我没关心我这个。”我摇了摇头。

“她有身份证,也有用身份证办下的银行卡,只是不让你知道。她对你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也证明了,她是真的爱钱。”文丽安慰道,“这下你相信她是真的走了吧!”

“4号晚上刚和我借了三千,5号早晨起来后,就找不到人了。”文丽傻笑了一下,“依依也真够笨的。”

“什么意思?”我问。

“她骗钱也不多骗点,她和我借五千,我也会借给她啊!”文丽说。

“她会不会根本就没走呢?”我又问。

“不可能,她去太原的汽车票在3号就买下了,我跟她一块去长途汽车站买的。”文丽说,“当时我还问她,你要去太原吗?她说,要从太原转站去另一个神秘的城市。现在想想,是她要离开洛城到另一个城市谋生。”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这个人经常说反话的。

雪姐插话了:“潘儿,干我们这一行的,没有固定地点的,比如我以前在重庆,现在在的洛城。文丽以前在郑州,现在也在洛城。依依已经走二十天了,二十天来她一个电话也没有和我们打过,看来她是真的走了。”

文丽又说:“哥,虽然依依不在了,还有我们呢!以后你也可以经常来宿舍找我们谈心的,电灯电脑再出了问题,还要麻烦你多帮忙呢!”

雪姐和文丽都说依依走了,你觉得依依走了吗?

我的朋友,你说,我要不要对依依放手,好好找一个正经的女朋友?

不能怪他这样对你,全怪你自己无权无势,不要偏面的理解成你不能打架。如果,某一天,这个人因为你的事业小成,正面去面对你的诚实,羞涩与内敛时,建议你不要搭理他。因为如果你没有小成的事业,他同样会像以前那样对你,所以对这类人不存在原谅。

原谅是留给那些不小心做错事的人,而不是明知是错事还要故意去做的人。

反之再想,如果我没有和依依有过瓜葛的话,今天这件事我是占理的,和一个小姐走在一起就注定会失去现实中许多正能量的东西,情义,信任,平等,友善……

回到家后我立马打开电脑,把qq里《上邪》这篇日志与说说里全部关于依依的心情删光了。

虽然我做了这样的急救措施,但是,那天之后,我与一个小姐有来往的事情还是在村子里传播开了。当时我便预感到,如果我继续和依依相处的话,还会有更大更可怕的打击与嘲笑等着我。

没有人愿意和一个与小姐处对象的男人交朋友的,如果皮八是用这种方式和我划清界线的话,我能够理解。

走进了依依,雪姐,文丽她们这个圈子,我就不能再回到神棍,良玉,名正的朋友圈了吗?

依依,你去了哪里?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心,一个招呼也不打就这样走了。

(自传篇)

“楠楠——”

“哎哟喂!叫得多亲呢!”

在一个懒得起床的春梦里,我这样自问自答式的拿自己的灵魂取笑自己的肉体。

其实楠楠走进我的心田,进入我的感情世界,比依依还要早。

从现在算起,我和依依是一年前认识的,而楠楠早在一万年以前就已经让我朝思暮想,辗转反侧了。

至于一万年的时差是多久,如果你是我,你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的。

103公交车上,当我不高兴地问名正这个女孩是谁时,其实,名正根本没有必要理我这个浑蛋的,因为,我是为了掩饰一些真相而明知故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吧,我真的踩上人家了,而且真是故意的。

但也不是狠狠地踩,只是脚尖与脚尖轻轻点一下而已。而且,也确实是两次。在她严词呵斥的情况下,我为了维护自己的君子形象,为了给自己挽回一点虚荣的面子,才故意向大众宣传是她冤枉我的。

我这个人极能藏得住心事,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吧!但是,到了该说的时候,我也会毫无保留地说出来的,这一点也没有疑问吧!所以,你和我在一起,不要害怕我会骗你。

五年前,我二十岁,她十六七岁。

我职中辍学,她初中就读。

在黄泉路边等公交时,看到成群结队的学生妹背着书包去学校,那个扎着马尾辫,走路娴静,惊鸿一瞥之后,脑子里依然残留的背影,就是楠楠。

四年前,我二十一岁,她十七八岁。

这一年,我在一家饭店打工,月薪,月薪,月薪——不说行吗?

早晨七点多,我去村口西瓜家便利店买东西时,天赐良机让我撞上了她。

我非常欣赏她穿着白色衬衫与黑色披肩时的完美搭配,下身是粉色的睡裤,脚上是一双红色的拖鞋。

她刚刚起床,醉眼惺忪的样子很是迷人,没有画妆,没有胭脂的面皮居然还是这样的晶莹剔透,晳白如雪,很嫩很嫩的感觉。

素面朝天,清纯可人的样子,让我『春』心荡漾。

害怕被怀疑,也害怕被误会,我也只是意犹未尽地偷眼瞟了她几下而已。

见到她的第一感觉,并不是冲动,而是忘记了自己,忘记了整个世界,眼前除了她那双发光的眼睛之外,其余的地方全是白茫茫的迷雾。

她与西瓜对话的那个声音进入我的耳朵,她买下的那样东西也进入了我的视线。

我的耳朵没有聋,我的眼睛也没有瞎。但,真的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也没有看到她买下的是什么东西。

并不是我忘记了,而是,当时我的大脑根本就没有留下印象。

三年前,我二十二岁,她十**岁。

这一年,我在汽车修理厂拆马达修发动机。

每次去名正续家吧,如果她在的话,如果她旁边的机子正好空位的话,我总是会坐在她的身边。

“名正,你家的机子怎么这么卡,跳会劲舞也不给力!”她撒娇似的乱敲了几下键盘,锁起眉头,怒视着战神,撅起了讨人喜欢的小嘴,那副模样,极惹人疼!

“这台机子一直是这样,现在又没有空机子,你将就着玩吧,哪来这么多的事。”名正真会做生意。

“我有点事,先下了。”当时我正在玩qq,聊得正起劲呢。

“有空位了,太好了。”看到她欢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也很甜。

看似平常的小事,其实,暗藏着微妙的暗示。

她不会想到这是我有意让给她的,也根本不会往这方面去想。在我看来,只要能够让我照顾她一下就已经很满足了。我不会在意她的想法,更不会要求她怎么样的感激。

两年前。

我二十三岁,她快二十岁了。

这一年,是我在申通送快递。

早晨,8点,我骑着我的小破车行驶在黄泉路上,发现马路边停着一辆机动三轮车,楠楠的爸爸蹲在路边抽烟。

我停下来问怎么回事,楠楠爸说要去市里跑短工,刚才停下来撒了泡尿,再打车就打不着了,已经给修车工打了电话,一会就来了。

我毛遂自荐地说,我帮您看看吧!我一边打电话问着师傅,一边动手,原来是马达上的一根线烧断了,我重接了一下就打着了。

如果换成别人,我才懒得管这当子闲事呢,我又不是雷锋,再说,万一我整不好多尴尬。

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事不关己的小事,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追赶着我上进,追赶着我奋斗,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明天一定要比今天更喜欢自己。

一年前。

我二十四岁,她风华正茂,绝代佳人。

名正的家是兄弟们的据点,夏天。

“楠楠穿得是几分裤?”

“七分的。”

“我也是七分的,脱下来我试试。”

“滚——”

之后,在沙发上挤着的那些哥们全大笑了起来。

别误会,这段对话是饿狼黑帝和楠楠的。黑帝是《三山高校》里的重量级人物,本书收录情节较少。

其实他的这个情节可以安排在其他人身上,只是我觉得谁说过的话,还是笔录谁的好。

我坐在电脑机前,认真地写着我的日记。脸上虽然没有一点表情,其实,心里早乐得血流不止了。

我的性格到底是内向还是外向,你还不了解吗?

我从来都没有主动打听过她的任何事,关于她的名字,她的年龄,她的家庭情况,全是在公交车上,在娱乐场合里,别人聊家常时,有意用尖刀雕刻在心房里的。

听说她在高专念书,只有假期时才能偶而碰到她。

就算在这一年,我与依依在热恋之中。我也总是这样,有意无意地关注着楠楠的行踪。

一万年的时差,到底有多久?我回答不上来。

一路走来,你也理解了吧,我没有在耍赖,确实是回答不上来。

就是这么简单,也只是这么简单,我和楠楠其实只是一对从来都没有讲过一句话的陌生人而已。

掐指一算,她今年已经是二十岁了。

如今她果真出落成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鱼的美人了,邻家小妹,小家碧玉那种类型。

你见过天宫里的仙女吗?

如果没有,请看一看楠楠。

你想知道西施长什么模样吗?

如果你错过了那个时代,请看一看楠楠。

如果有哪一个画家能够把谢楠的美貌全然画出的话,肯定会是第二副《蒙娜丽莎》。

而上进了这么多年,奋斗了这么多年,空喊了这么多年的我,依旧一无所获,一事无成。

除了电影电视里的明星外,在现实的生活中,以我的审美标准来评选的话,南岚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了。

她的笑容胜过雪姐,她的温柔胜过文丽,她的野蛮比菲菲更可爱,她的善良与撒娇比依依,比依依,比依依——算了,别拿她俩比较了。

她的同龄人,个个成双成对,比翼双飞。而她呢,二十岁了,至今都没找过对象。

原因很简单,长得太漂亮了,没有人敢去追求,也没有敢来介绍。(人个观点)

一万年来,从没有仔细地欣赏过她。

假如我明天就要死去的话,我会无后顾之忧地去完成我唯一的遗愿。

搬个小板凳托着下巴,好好地看她一回。

原来她的鼻子是这样的,原来她的眼睛是这样的,原来她的嘴唇是这样的……

咕咕,就算我不是皇帝,也不是王子,简单想想也有罪吗?

嘎嘎,复杂地改编一下也不碍事的。

正因为我对她有过这样微妙的仰慕之情,所以,在她的身上,我是不惜重笔的。

雅间里。

“到底是哪国的公主啊?搞得这么神秘。”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等来了就知道了。”良玉这么耿直的人,也和他们干这种勾当。

“肯定合你胃口的。”神棍挑了挑那对刘氓眉毛。

“我认识她吗?”到底是谁呀?

“认识,当然认识了。”名正挺起胸膛,声音加强。

“隔三差五就碰回面,只是没有说过话而已。”常有理和他仨交换了一下眼神。

看着他们这帮人一个个阴险狡诈的嘴脸,总感觉有什么阴谋诡计设计在了我的身上。

“我出去方便一下。”过过招才知道。

“乖乖坐下吧你。”刚站了起来,就被良玉和神棍有准备地按了下去。

这时,名正的电话响了。

“名正,你说的那个才子到底是谁呀?还说什么经常碰面,只是没有说过话而已,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那头女孩的声音。

“来了就知道了呗!”名正敷衍道。

“你们这几个坏男生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好奇还是烦了?

“怎么,不敢来了?”还是名正有招。

“切——”这口气,真牛b,“去就去,怕什么,大白天的你们还把我吃了不成。”

两人几乎同时挂的电话。

“怎么会是她呢?我不见她,我对她没兴趣。”是楠楠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

“浪浪,你别装了。我早看出你对楠楠有意思了。”我的任何事都瞒不了名正。

“浪浪,你先坐下吧,什么情况处处才知道。”良玉规劝。

“楠楠是谁哩?”常有理抓着后脑勺,来了句这话,把全桌人都笑翻了。

“奥迪a6。”名正挨着窗户,很自然地向窗外张望了去,“楠楠从哪弄来的车?”

“女孩子嘛,借个车充充场面,很正常。”良玉转口,“不对,没听说她会开车啊!”

“我靠,大波霸。”神棍惊讶地叫声,“司机座上又下来一个美女。”

我也向窗外望去,来人,来人,来人……

来人怎么会是菲菲?我的心脏被内心的这声惊呼震裂了。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楠楠在我的心里可一直都是维纳斯女神一样的圣洁形象啊!她怎么会和菲菲这样的人在一起?

我呆呆地站起来后,脸上呈现出了惊诧,恐惧,不解,担忧,等几十种不安的表情。

“浪浪,你怎么了?难道你认识和楠楠一起来的这个女孩?”名正的观察力永远先人一步。

“不认识,从来没见过。”我这人经常说假话,你也跟着慢慢习惯吧!

随着菲菲的出现,我刚才要潜逃的想法,也随之打消了。

“是你——”这就是楠楠见到我后的第一反应,没有说出的下半句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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