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算计:我从伴娘变成了新娘(186)

时间:2016-09-30 16:59:42 

但他的心意我明白,他的顾虑我也懂。

可是,“顾钊,我想试试,想给谢解最后一次机会,也给自己最后一次借口。如果他即便没有跟郝琳在一起也不选择我,那么我就彻底死了心;如果,他最终能得偿所愿,我也由衷祝福,重新开始。”

“跟我开始吗?”他问我。

我觉着,顾钊有些趁火打劫的意思。

但想了想,“嗯,可以。和你在一起,也会有爱吧。”骗过你,爱上你:妙

他闻言,脸色暗了下来;我知道说这样的话很伤人,但是我不想让顾钊觉着这会是一场交易,我也更不愿意把自己当做交易的筹码。

既然如此,就早些说个清楚,同不同意就由顾钊自己来定夺了,那么最终结果是怎样,就怨不得他人了。

这样的想法实在自私得很,我承认;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女人。

我下了病床在角落里拿来了扫帚和簸箕将一地的碎瓷渣给清理了干净,而顾钊自始至终都躺坐在沙发里冷眼旁观。这样的姿态让我有些叉神地想到了徐司佑,瞬间想起,要是郝琳真跟谢解复合了,徐司佑怎么办呢?

切,我担心他干嘛!

“麦宁。”

“嗯?”看来,顾钊已经有结果了。

“我不会答应你的。”顾钊如是说。

好吧,答应与不答应在我心里是七三开的,可怎么都觉得顾钊会为了讨好我而应下这个请求,女人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我也不例外。

“那你能答应,无论我做什么事儿都不戳穿我吗?更不在背后打我小报告!”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他埋怠了我一句后,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事儿,突然问来,“上次你没头没脑的在大街上给我电话,说的那些云里雾里的事情就是指的这个吗。”瞧我点头,又想了想好意提醒了句,“我表姐一家对瑞丰可是很看好的,想要让他们解除婚约的可能性基本为零。我也不劝你,毕竟你这死性子是不可能知难而退的,所以做事儿别太出格了……有什么问题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否则摊子太烂,指不定我只能扛着你私奔到天涯。”

要是这番话都没能让我动容的话,那我就太冷血了。

瞧我眼神闪烁,顾钊顿时开起了染坊,大嚷着,“麦宁,你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吧。那我得开香槟庆贺啊!”

“去!”我白了一眼他的没羞没躁,避免尴尬,赶紧又岔开话题问了其他的,得到了顾钊已将顾氏家族的老老小小劝回了老家k城,至于是怎么劝的他没细说,但结论是我可以回家了。

所以我就没再待在医院的必要了,想着四个口袋一样重的自己可能又得欠下顾钊的人情债,却不想早有先见之明的徐思佑已经把所有的费用都划在了自己的头上。

于是,我遭到了顾钊的鄙视,“麦宁,你确信拆散我姐的姻缘不是为了能跟你的初恋重归于好?”

“……”需要再解释么?不需要,那是浪费唇舌的力气活儿。

依照顾钊的话,他还得回去安抚下各位长辈的心,所以第二天就飞走了,徐司佑也没再出现,生活好像恢复了平静。

我认认真真的交上去了初稿等着瑞丰给我答复,柯不平催了我好几次,我象征意义地给方克勤去了电话,他也礼貌地告知等待高层审查中。

呵呵,高层!反正都会推翻重来,何苦装模作样呢。

既然瑞丰的案子搁浅,我也不能真就仗着顾钊的关系太懒散,还是兢兢业业每日到公司报道,顺道帮着小李姐做些其他事情。

最近,她也是叫苦连天说是接了个小案,偏偏遇上多番挑剔的主儿,埋怨甲方是个早更。骗过你,爱上你:.

“早更?是女人。”

“可不就是女人才多事儿吗。”她气恼地摔了手里鼠标。

我亦是一笑,“李姐,你可把自己一并给骂了。”

她扇扇手不以为意,“行了,不贫!下午她还会亲自来公司挑刺儿呢,说是这次不满意就直接找经理,我靠!老娘还怕她不成,有本事就当着我的面把合同撕了,又或者指着柯不平的鼻子命令开除我,老娘不发威还当我是病猫啊!”

我知她说的是气话,做这行的哪里有不受气的,但偏偏只能笑脸迎人背后骂人罢了,顿时在心里又将徐司佑那厮骂了千百回,也想着那个客户可千万别真去找柯不平投诉,否则那就玩大发了。

所以咯,下午特地去小会议室瞧了瞧,也没闹嘛。

当我正放心地打算早退开溜时,竟是陌生的声音唤着了我的名字,叫着,“麦宁……是你吗?”

真的没想过还会同杜婷颖再见面,更没想过竟能一笑泯恩仇。

确认是我的那一刻,她几乎是飞奔而来将我拥住,就跟少时一样带着娇嗔的音调,一而再再而三的叫着:麦宁、麦宁……

我也是出息,经不住这煽情的画面忍不住也哭了出来;而一旁的小李姐愣愣了半晌亦是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

然而,真当两两相对坐在咖啡厅时,竟是长时间的静默。我们俩没办法像故友重逢那般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苦水与欢笑,毕竟我们曾有过那么不快的决裂,按照如今的话来说,我是个小三,不光彩的插足了闺蜜的感情。

所以,我在哪儿都是个罪人。

抬不起头来。

“麦宁,我结婚了。”杜婷颖直击症结所在,也将过去轻描淡写,仿佛在告诉我,一个结了婚的女人还会去在乎曾经的感情吗,幸福是当下。

我无言以对,头垂得更低。

杜婷颖掩着嘴笑得轻快,打趣儿的说,“我要把你这模样发给小絮看,指不准她会笑破肚子的。”

对啊,还有程絮。是我不对,当年程絮自然而然的站在了杜婷颖的阵营里,不再跟我说任何话,毕竟那时她早就有意无意地警醒过我,只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程絮好吗?”我问。

杜婷颖点头,下一刻却凝结了笑意,“你为什么不问问我,阿姨叔叔好不好?”见我再次垂头,她无奈摆首,“事情发生以后,我和小絮就去了你家,可是你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打听后才知道阿姨为了找你,四处奔波最后进了医院……”

闻此,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禁狠狠攥成了拳头;那时,我确实是一时冲动离家出走,后来也想过爸妈会找我,但是当这一切从第三人口中缓缓道出的时候,我仍是忍不住自责,即便这样的自责里还带着一丝如愿以偿。

见我不说话,也无法窥探到我的心思,杜婷颖继续道,“每次过节回家,阿姨都会问我是否有见过你,也是每次离开时她也会特地来我家一趟,叮嘱如果我遇见你,一定要给她去个信。”

“别告诉我妈!”我慌忙阻拦,显然我的反应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杜婷颖不解,“麦宁,无论你是否说谎了,都不应该这么对待阿姨和叔叔啊。他们是疼你的,他们不会因为你的任何过错而真正责怪你。你对他们实在残忍得很。”

我回她苦涩一笑,反问道,“婷颖,你觉得我变了吗?”

她又是疑惑,偏头看了我半晌忽而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终究是无奈一叹,端起桌上的咖啡撒气儿似的喝了大半。

“程絮呢?她现在在哪儿,过得怎样?你呢,这些年你一直都在c市吗?”我试着将话题影响轻松愉快。

也是如了我的愿,说起程絮来,杜婷颖脸上还真是笑得开怀,又是习惯性的将嘴掩住,“她啊,毕业之后就回镇上结了婚,现在是全职的家庭主妇在家带孩儿呢,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日子过得实在是安逸,珠圆玉润。”

说着,我俩都笑了起来。

杜婷颖接着说自己,“当时是在c市念的书,喜欢这里的繁华就拼死拼活的留了下来,日子难过的时候就跟大学相好的同学把证儿给领了,就算正式在这里安家落户了。不好不坏,就这么过着吧,也算是都市里**的职业女性吧。”

她的眼中虽有一刹那的黯淡,但依然强打着笑颜;我没戳破,下意识地低头搅着桌上的咖啡。

“哦,听我同事说你对她的企划案不是很满意。怎么,需不需要我亲自操刀啊?”

“你?”杜婷颖略有迟疑,却也忍不住问道,“你大学主修的是这个吗?”.!

不知道是不是时间过得太久,还是说我们始终无法回到从前;杜婷颖既知当年我离家出走,就该清楚我没有去大学报到,否则我妈他们怎么会找不着我。

我干干地扯了扯嘴角,“熟能生巧嘛。”模棱两可的答案也随她怎么猜,我不介意,可忽然却觉得胸口闷闷的很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一般。

而明了我态度的她,也没再深究此事,更没回复我提小李姐求情一事儿,反倒问起我,“听说,你们公司在做瑞丰的业务。”

我一滞,木讷地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瑞丰现在的负责人是……”

“徐司佑。我知道。”我定神回望不断试探的杜婷颖,越加不喜欢这种左顾而言他,却又虚与委蛇小心防备的境况,无名之火顿起,直言道,“他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故意跟我们公司签的合同。”

“报复?”杜婷颖反复咀嚼着这个词,继而问道,“这么说,当年你确实说谎了?”

“嗯。说谎了。”我喝着咖啡,面无表情的承认着。

“那……”

“什么时候把你老公叫上,一起吃个饭吧。以后多少会遇上,也算是认识认识。”实在明显的拒绝,让已经在这个社会摸爬滚打许久的杜婷颖立刻嗅到了我反感的情绪。

顿时收起了她的好奇心,大大方方应下,“好啊。”杜婷颖侧过身子将包里的文件袋拿了出来,“喏,你看。这是你同事交给我的方案,离我们的预期效果要差得多,如果是你,你会怎么设计?”

看来她并没有把我方才的话抛诸脑后,但当资料一落在手里,我便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杜婷颖公司给的价格并不高,小李姐自然只能比照着价格和预算来做广告企划案,这完全没有问题。

想起离开公司时小李姐求救的眼神,我对杜婷颖实话实说,她也是明白只是无奈笑着回道,“如果你接到一个很简单又有大利润的案子,你老总也是会高兴的吧。”

我沉默以对,将资料递回给她;就当我俩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次意外的重逢时,方克勤的电话来得及时。

初稿的审核结果在我预料之中,一点都不意外,但末了方克勤的话却让我心有不平。

他说,“苏小姐,其实我并不了解你与徐总之间的恩怨,也对他特别为难你这么个小女子感到不公。但,这次苏小姐交上来的企划案我细细看过了,倒是改变了我的心境。”方克勤适时地停顿,为接下来并不好听的话制造了恰当的气氛,“恕在下直言,苏小姐并没有用心来对待这次的企划案,虽不知苏小姐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想,在其位应谋其职,就算知道结果是如何,至少应尽最大努力无愧于心才是。”

我口齿伶俐,我思维敏捷,但想着长着一张老实脸的方克勤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我确实羞愧了。

初稿我实在敷衍,甚至是拿着以前那些楼盘的模板稍微改了改而已,想着这么耗着徐司佑也会嫌烦,烦了我就解脱了,却就是没想到第一回合就被他手下的虾兵蟹将打得措手不及,颜面扫地。

“方经理,谢谢您的鞭策,我会尽快修改好再交贵公司审查,我为自己的个人原因给您们增添麻烦感到十分抱歉。”

……

“工作上的麻烦吗?”待我挂了电话,杜婷颖好似忧心地询问着,但见我无奈撇嘴她了然地点头附和着,“看来,你这些年过得也是不易,结婚了吗?”

结婚?对我来说,好像很陌生的字眼,摇着头笑道,“怎么有好的男人要给我介绍吗?”

我是开玩笑的话,她却听出了里面的信息,讶然惊叫,“你还单着啊!”本能地白去一眼,想着就算二十八单着那又如何,难不成大街上随便拉一人凑成对啊,杜婷颖好像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拍了拍嘴有些歉意,“你不会……还惦记着徐司佑吧。”她问得小心,极怕我会发飙。

可我没有,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那是幼稚的行为,所以我不会那么做。

我靠向椅背,淡淡说道,“我有喜欢的人。”

“谁?”女人的八卦心亘古不变。

“谢解。”我补充道,“你不认识。”

“是吗。”对此结果杜婷颖似乎有些失望,可转而想了想又道,“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给你参谋参谋啊。”

这话题似乎有些沉重,我有了离开的打算,一边整理着身后的提包,一边回答着,“现在还不行,估计得等到年底,年底他就出来了。”

“出来?他在哪儿?”

“监狱。”

我没管杜婷颖张了多大的嘴,有的事情本就是伤,说多了就会痛。要了她的电话就径自起身,用还有事要忙作为搪塞的借口落荒而逃。

二十八岁是个尴尬的年纪,别人结婚生子,别人和和美美,而我总是一个人。前几年的时候我很羡慕,总想着谢解能快些出来,或者在牢里想明白我是多好的一个人,于是干脆就在里面跟他把婚结了,轰轰烈烈的也是一桩美谈。

可是,我拗不过人家也候不来姻缘,渐渐的也就习惯了一个人,只要别人不提我也便心安理得的过着;可偏偏是大旱之后的暴雨,终究决了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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