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算计:我从伴娘变成了新娘(188)

时间:2016-09-30 16:59:42 

如果不是郝琳喜欢的,就算已经失去所有,谢解也不会越雷池半步,可仅仅是为了赢回所爱之人的心,他便抛弃了一切。

以前我虽知道事情始末,但从未像此时此刻清楚明了的感知到谢解这份执着的爱,几近偏执的疯狂。或许,就算郝琳最终选择的是家人,出狱后的谢解也不会跟我离开c市,那么……我终究还是一个人。

我始终是傻,什么借口什么理由什么最后机会,滚他妈的蛋!

兀自起身往厨房走,郝琳的声音却在身后突然响了起来,“苏麦宁,你听过‘好马不吃回头草’吗?”我转身看去,她在笑,笑得比哭还难看,“你喜欢他对吗。”

“可他喜欢的是你,而你也还爱着他。”我尖锐的吼叫了起来。

“那又怎样呢?”她反问我,“相爱就必须在一起吗?在一起就不会互相伤害吗。”

“谢解当年是被人下了药,所以他也是被害者,你为什么就不能听一听他的解释呢……原谅他一次就不行吗。”我想我是疯了,竟然在努力的为谢解解释,那么积极地想要他们解除误会重归于好,扮演起了平生最恶心的圣母角色。

然而,对方依然不为所动。

她就那么突然不说话了,静静地盯着我,眼眶里全都是泪水却还是一个劲儿地往心里咽。

“郝琳,他真的是被人……”

“我知道。”她说,苦笑着,“因为,是我在他杯子里下的药。”

“……”

她终究吞不及眼泪,让自己的软弱曝露于人前。郝琳急急地摊开双手捂住脸,从手缝里传出闷闷的声音,“我们需要一个分开的理由,需要一个看似永不可原谅的错误,所以我在他喝的水里下了迷药,再找了个女人……”

做那一切的时候,她的心应当也是痛的吧。

可是,“这一切到底为什么?”我无法理解如此不可理喻的行为,愤怒的冲着郝琳咆哮着,想要让她意识到这件事情导致的结果就是谢解锒铛入狱,前途尽毁,“你们明明已经柳暗花明,得到承认,只要再努力一点点就可以很美满了……为什么……”

郝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一点点把脸上的泪水抹尽,再从包里取出粉饼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将花掉的妆重新补上。

我看着来气儿,学着她的样子,上前大手一挥将化妆盒扫在地上,混在淡绿色的汤汁之中。

“说,到底是为什么!”

这次,她没有因为我的莽撞而生气,却平静地扯起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教育着我,“这世界上本就有太多的事情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可谢解是当事人,他有权利知道。就算你要跟他分手,也应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用这么卑鄙肮脏的手段实在是愧对他对你的感情。”

“那你呢?”她突然抬头望来,对上微愣的我,“苏麦宁,你又为什么不告诉徐司佑原因呢。”

我自动往后退了大步,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她像是点中了我的穴道,令我无法反抗。

想来,她也不曾想过这句话的威力竟是如此之大,被我的反应也是吓了一跳;许是不想过多为难,郝琳叹了口气收起咄咄逼人的语调,“我没有调查过,只是偶然一次送司佑回家时,他大喊着‘苏麦宁,为什么’这样的话从梦中醒来。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苏麦宁。”

“第二次听到……”她看了一眼木然的我,苦笑道,“是在我们的订婚典礼之后,他喝得很醉,我在泳池边上找到他,他抱着吻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也是唯一一次,但他口里依然叫的是:苏麦宁。”

郝琳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的反应,而我不让她失望的又向后退了大步,甚至差点跌倒在地。

我想要说点什么或者否认点什么,可是每每遇上关键时刻,我又无可救药的孬了,根本无法管理好自己的舌头,更发不出一个音调来。

郝琳笑着我的不争气,继续说道,“当他看到顾钊请柬上印着你的名字时,意外的要求陪同我一起出席;我跟徐司佑之间可以说只是两个家族之间的联姻,所以我并不在乎他的心里有着谁爱着谁,只要最后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我就行了。你或许会问,为什么?”骗过你,爱上你:.

是的,我想问为什么,没有爱的结合会快乐吗?

“苏麦宁,有时候我们看着天觉得伸手就能够得着,但事实上呢?我们永远都无法企及。两个世界的人,注定是没办法在一起的,就算司佑不爱我,我也不爱他,可是只要我们俩个在一起,就能很好的稳固我们共同所在的世界,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不再似曾经的蔑视,反而有了些循循善诱的意味,也不知是因为我帮着谢解,还是说因为徐司佑,郝琳对我曾有的敌意忽然那么一下就淡了下来。

她看了看散在地上的粉饼,转身收拾起提包,“我爱谢解,可是……我不会跟他在一起。请你也不要将今天我们所谈的内容告知他,因为有时谎言是对彼此最好的祝福,不是吗?”

行至门口,郝琳忽然转身又朝我看来,“我能清楚自己的职责,可是我并不了解司佑,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跟六年前的我一样,有一天会因为某件事儿而不负责任的抛下一切。所以,为了今后可能发生的不必要的麻烦,我请你接受我姑妈的好意,能走多远就走多远。我也相信……你会对他很好,会很好的照顾着他,让他彻底淡忘那些伤痛。”

开门、走人。

我瞬间跌坐地上……

我觉着这个世界着实变换得太快,我已目不暇接应对不了。

蜷缩在墙角的我怎么都想不明白郝琳说的话,弄不懂不爱的人怎么能够在一起,想不明白她亲手斩断感情的缘由,理解不了不同世界的人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更害怕着那一声声的苏麦宁。

我原不知自己的名字竟能像索命的呼唤,催得人是胆战心惊。

也就那么干坐了一夜,到底在想了些什么,我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好像一直都是空白一片,我甚至努力的去将过的一切再复习一遍,竟然,真的忘了。

不远处手机响着,断了半小时后再次响了起来,我尝试再三终于甩脱掉酸麻的腿看到显示屏上两个“方经理”的未接来电。

基于礼貌,亦或是好奇我回了过去,却不想是他要请我去工地实地考察,美其名曰是有了切身体会才能做出独一无二适合瑞丰的策划案来。

顾钊母亲,郝琳与谢解,我跟徐司佑,昨日接踵而至的事情像是把光鲜外表划开了一道口子,里面溃烂不堪怎么耗怎么治都无法痊愈;因此,我已心生退意,打定了主意离开c市。

于是,我将自己的打算说的十分隐喻,希望方克勤能多少明白,瑞丰的案子就不要再与我联系的好。

他是聪明人,自然没多说其他多余的话就将通话挂断了。

待我收拾了脸上的熊猫眼才挎上包慢慢悠悠往公司赶,计划把手上的事情好好处理一番,至少给人留下负责任的态度让老总多少给全了这个月的工资才好。只是,刚一走进公司大门,小李姐一脸焦虑的站在门口来回踱步。

“你怎么了?”我好心问道。

一听是我的声音,她立马转过头来将我拉出门走到偏角,“柯不平让你去会议室呢。”

我心里打着鼓,柯不平找我去他办公室就行了,干嘛要专程去会议室呢,“是不是有谁来了?哪个甲方吗。”

小李姐紧张地直点头,“瑞丰……是瑞丰!”

我亦蹙眉,早上不是才跟方克勤说了吗,怎么眨眼的功夫就赶到公司来了,莫不是来给柯不平打小报告的?

哎,算了,大不了工资不要了,好歹我节衣缩食的多年,也能支撑些时日。

我拍了拍小李姐的手背,宽慰的笑了笑,“没事儿,我跟那方经理还挺熟的。”

“嗨!”她见我轻松,更是泄气,“来的是瑞丰的总经理,你跟人家熟个屁!”

瑞丰总经理?那不就是……尼玛,那更熟!

既然是徐司佑来了,我就更加的,担心了,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企图。碍着昨天晚上听到的那些话,我推开会议室大门时,看着他挺拔的背,心里都没控制得住的颤了一下。

柯不平瞧我使劲儿地招手,然后谄媚地佝着身子像徐司佑介绍道,“徐总,这就是我们公司最优秀的员工苏麦宁,您可以叫她小苏。苏麦宁,赶紧来给徐总问个好。”.!

“不用了,出去吧。”徐司佑打断道。

“诶,苏麦宁你出去吧。”柯不平立马使唤着我。

呃。

柯不平是没明白徐司佑的意思,可我却是听出来了,他又缺了个主语。

果不然,徐司佑侧了侧头很是不耐烦地闭了闭眼,再嘴角挂笑地说道,“柯经理,如不介意我想单独与苏小姐谈谈瑞丰的案子。”

“……”柯不平明白过来了,脸色泛红,干哈哈地点着头退出了会议室,随手关门时还不停地对我挤眉弄眼的发出警告。

然而,我还是怕,怕着独处的我和他;是以,在徐司佑转身的刹那,我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去抵住了大门。

这是传说中的“壁咚”么?

徐司佑半身前倾单手撑在门板上,我则踮起脚尖贴在门上,想着只要贴得足够紧就能足够远离;可人家只是微微偏头看来,xing感you惑的薄唇就在我鼻尖处。

我甚至能斗鸡眼的看到他呵出来的气撩动着比较微小的汗毛,于是,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咚咚狂跳,即便死死捂住都有脱体而出的可能。我慌乱地低下头,他匆匆昂首,险险逃过一记坚实额头的撞击。

可我,却不想用力过猛将不安分的脑袋搁浅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

那里,原本还平稳有力的心跳声忽然漏掉了节拍;于是,我的脑海里又记起了郝琳说的话:他吻她时,唤着的是我的名字。

这一刻,我哭了。

因为,正是跟前的这个男人教会了我怎么去喜欢一个人,教会了我怎么去亲吻一个人,教会了我什么是爱情;所以,我任泪水肆意,却紧咬牙关不肯发成一丁点的呜咽声。

我是不知道徐司佑有没有感觉到我的异常,但是,他就是没动,大掌还是撑在门上,保持着那样一个姿势,既没有回抱安抚也没有推开冷漠以对。

故而,我能那么静静地待在那个跟曾经有着百分之五十相似的怀抱里足足半个钟头。三十分钟里,我哭着将满腹莫名情绪从充盈宣泄到空白,也感觉到那心跳从剧烈到平静。

“你有病啊。”果不然,徐司佑打破尴尬气氛的手法就是责问对方,以此来掩饰自己同样窘迫的心理。

这样的表现好似证明了郝琳所说的真实度。

我没嫌脏的用手臂擦了擦因为长时间低头而导致的鼻涕外流,他眼中闪过愕然的光,却迅速被冷色淹没干净,但嘴角无意识泛起的笑意却没来得及毁尸灭迹。

“找我干嘛!”其实,我不是想说这个的,我很想问他是不是真的还爱着我?可是,最终还是勇气欠缺,所以我推了他一把,别过头在挎包里翻找着纸巾。

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大抵与我这般无异,于是我就听见了很重的鼻音,像是满心的不爽憋得只能从一处发泄出来。

徐司佑把双手揣进了兜里,恢复了冷得只剩冰的音调说道,“桌上的文件,你看下。”说完,报复似的一把将我捞开,嘭的一声大力拉开门,又没了影儿。

我这儿正在稳住身形呢,他就走了?

那谁他妈要我跟他谈的,谈的就是“你有病”?我看他才真心有病。

可是,为什么要让我看文件啊?我不解地看向会议桌,我擦!果然有文件,还是一摞摞的。

几个意思?他们瑞丰新建楼盘的资料吗,我又不做了,给我看干嘛……带着疑惑我还是走到桌前瞟了一眼。

呃,竟然是合同。

是公司跟瑞丰签下的年度合同,厚度就有一根食指长的合同让我看?那是公司与公司之间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咦?大摞的旁边还放着一份少的合同协议,我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方克勤让我签的,毕竟看了那么多遍,怎么都还是会眼熟的。

我先翻看了那个,是复印件落款是我的名字没有错,但是嗅着怎么都觉得不太对,于是,就真坐了下来翻看总合同协议文稿。

可说实在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楞死翻了一个小时也没找出徐司佑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些东西。但我肯定的是,通过方克勤他一定知道我想要溜之大吉的图谋,所以来这里必定是想把我给拦住。然而我前前后后翻了一遍,合同里既没有指定我作为瑞丰年度合同总负责人的字眼,也没有我不许中途离职的限制。

可是,就算是有,那也是我跟自己公司之间的事儿,瑞丰怎么都管不着的,可……到底是为什么呢?

“喂,徐司佑……是我,苏……”我拿起文件上放着的名片,照着上面的号码播了过去,结果发现介绍自己都是这么的困难。

我擦,不是才见过面的么,我真是恨透了这么窝囊的自己。

“苏麦宁。”他替我说完,径自沉默。

“合同,我看了,只是……你想让我看什么啊?”

呵呵。

一声轻笑传了过来。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笨也笨得这么彻底!”徐司佑将自己笑的原因正大光明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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