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就能被放出去了,听说现在地牢一天的开支,单单是喂饱我们这些犯人,也得好几十两银子。”同在一个牢房的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这么告诉我,“这些当官的怎么舍得拿银子来养我们?”他一边说一边嚼着铺在地上的其中一支稻草。
关于月儿姑娘,我已经四天没见过她了。听瘦小男人说,月儿姑娘大概被关在了属于女子的牢房中。原来地牢也分男女,我真是不懂,就算把我们关在一起,又能发生什么事呢。
刚进来的那一刻,我以为这些官兵会对我们严刑拷打,但事情并不是如此。他们只是又问了一遍:“你们是晋王府的人吗?”我当然摇头称否。
然后我们便被送入这冰冷的牢房中来了。狱卒说得关到我们说真话为止,可是他又不说如果我称“是”,我们的下场将会如何。
大师兄仍然很镇静。虽然他的剑被狱卒没收了,他依然毫无反应。他这四天来,话也不多说一句,只是在那个我感觉有灵界老头的角落里打坐,谁也不问,谁也不理。突然感觉,阿成师妹比大师兄还要可靠。
我很担心月儿姑娘,郡主不在她身边,又一个人被关到了女子牢房,我真是无比的内疚,记得在车上我还答应她不会让她出事来着。但我现在更担心的是,阿成师妹和郡主到底怎么了,但愿她们已经平安回到药馆,告诉师父我们发生的事,好想办法救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