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确定、确定他们就、就要到了?”站在寺庙的门口,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我冷得不停地发抖。才刚梦到被师父罚跪以及碎碎念,放空正放得爽的我,便被现实中的师父吼醒了。于是现在就与师父二人站在寺庙门口等待着据说等一下会出现的大师兄、二师兄以及月儿。
“不会有错,你大师兄给我飞鸽传书,说今晚子时会到。”师父捋了捋胡须。
寒冷并没有影响到师父的淡定,因为他早就不知在什么时候穿了一件厚厚的棉衣,与仅着薄布衣的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看来这老头还是很有远见的。
不想和师父去争论他与大师兄飞鸽传书的可信度,我已经冷到两排牙齿不停地在打架了,并且到了说句话都口齿不清的地步。虽是仲夏,却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的夜晚,可以冷到让人以为季节一下子跨到了冷冬。
大师兄他们还没到,天气又冷到让我懒得说话的地步,于是我们两师徒之间便一时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