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膝盖一软,诚惶诚恐得就差没握着他的手单膝下跪,心里泪流满面,嫖了您真是对不住啊……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总经理您想怎么算这账,咱就怎么算这账,绝对不赖,绝对不赖!”我紧张得连连摆手,一副“这责任我负定了”的笃定模样。
谁让他手里拿有我签了名的空白支票……
殷礼眼底冷笑一闪而过,一副料我也不敢的样子,然后把一份文件丢了过来:“既然这样,那就把这个签了。”
我茫然地拿起那文件,瞧了一会儿,禁不住诧异道:“续约?”
他眼神一眯:“不乐意?”
“没有没有。”我狗腿一笑,然而再往下一瞧,又禁不住惊呼一声,“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