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虽然长得高冷绝色,却是喜吃甜食。
他始终维持着附身的姿势,不回应,也不拒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像个疯子似的蹂躏他微启的薄唇。
他身上淡淡的甜腻香气笼罩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他头上长出两只尖尖的耳朵,身后摇晃着蓬松的狐尾。
“哈哈,你果然是只男狐狸。”我抵着他的唇发笑。
“小姐。”他的声音低沉,仿佛是坠入山涧的泉水,我不自觉沉溺其中,被它团团包围、丝丝蛊惑。
“你若要我娶你,便拿玄字街当嫁妆吧。”他淡淡地说,忽然伸手轻轻覆住我的眼睛。
他的吻是薄凉的,却又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炙热。
终于提出来了吗?
我兀自轻笑,眼泪却莫名涌出眼眶。
2
爱一个人可以有多深呢?
我不知道,也许可以连命都不要,也许只是昙花一现,瞬间的悸动。
“小姐。”沈长风进来,见我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发呆,剑眉微微皱起。
我吐掉嘴里的樱桃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把面前的牛皮纸袋推过去。
他站着没动,凤眸微敛。我看不出他是否面带笑意,只是笑了笑,回味地摸了摸唇:“我没醉。”因为没醉,所以记忆才那么清晰,痛也那么赤裸裸。
“然后呢?”他凝眉看我,姿态优雅。
然后?
我挑眉看着他:“可以准备婚礼了。这里是玄字街的地契。”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眉间突然皱起的褶皱,也可以感觉到他突然加重的呼吸,却没料到他下一秒的举动。
“啪!”他一把扫落桌上的牛皮纸袋,转身大步离去。
门被摔得“砰砰”’响,我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眨巴眨巴眼,回头看了一眼屏风:“方琴,刚才发生什么了?”
方琴从屏风后面转出来,一脸唏嘘地看着我:“钱金宝,你求婚被拒了。”
“那是不是就表示,他看上的是我的人,而不是我的钱?”
方琴咧嘴一笑:“沈公子威武,在金钱面前都能毫不犹豫地拒绝你。钱金宝,你还是死心吧。”
“啪!”
我正要拿钢笔去敲她的脑袋,门突然被突然推开,沈长风寒着脸站在门外。
“沈……呵呵,你没走吗?”我干巴巴一笑,一把捡起牛皮纸袋背到身后。
“拿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