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抵处,没有蒙古女人绵软的丰乳,只是微微凸起的小尖,更显得珍贵。女子扬起娇嫩的面孔,如同一枝带露的鲜花,娇喘吁吁。蒙哥大汗怜惜地捏起玉萍的下巴,说:“在寝宫,朕负了你!”
“是奴婢不会伺候大汗!”玉萍就势靠在蒙哥大汗的膝盖上。
“那现在你就伺候朕一回吧。”蒙哥大汗双手抱起玉萍。很快,圣躬宠春,倒凤颠鸾……
纵情驰骋后,两人躺在地上,蒙哥大汗意犹未尽,说:“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汉家女子,朕以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而深感快意。”
“臣妾愿终身伺候大汗!”玉萍在他怀里化成了一团泥,还没忘记凶残的丈夫,“臣妾宁愿死,也不愿与熊耳为妻……”
“待朕收回你就是了。”蒙哥大汗见她楚楚动人的模样,更是情不白禁,拉起她再次站起来合欢,真是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事毕,蒙哥大汗高兴地从右手腕上取下两只羊脂玉手镯,套到玉萍腕上,说:“待朕夺了钓鱼城,就来接你随我同行,共享天下。”
玉镯冷艳似雪的感觉,让玉萍心醉神痴。待两人走出帐篷时,蒙哥大汗意外地问:“已经日上中天了吗?”
突然探子来报:“昨夜,钓鱼城元帅张珏领兵袭击了金子砣。”
蒙哥大汗惊道:“金子砣?啊!那里有朕的造船厂与弹药库啊——”
“张珏偷袭军营后,一把火引燃了弹药库,爆炸声声,火光冲天,船厂与弹药库都化为灰烬了。”
蒙哥大汗脸色大变,连呼道:“钓鱼城,钓鱼城……史天泽,快拿地图来。”
这边,熊耳扯过玉萍,凶恶地说:“你他妈的下贱女人,害得老子……”
“你把嘴放干净点儿!”玉萍给了熊耳一个耳光,转身要去找宗一。
熊耳一把将玉萍提起,喝道:“你竟敢打老子?”
玉萍大叫道:“大汗,大汗!熊耳要打我!”
蒙哥大汗回身冲熊耳道:“大胆!本来朕要带走玉萍的,但逢钓鱼城负隅顽抗,此去定要斩草除根!朕先把这女子寄存你处,若她少了一根毫毛,届时拿你是问!”
熊耳被吓住了,只能俯首帖耳道:“是,大汗。”
蒙哥大汗深情地看了一眼玉萍,然后飞身跳上马背,挥鞭一指道:“出发!直捣钓鱼城!”
蒙哥大汗一走,熊耳心里就活动开了,他想,玉萍已是大汗的人,迟早是要离开自己的,现在能享用一天就是一天。
这日天气凉快,熊耳要拉玉萍上会江楼饮酒。玉萍烦他不过,只好出门,问他要车,却被男人拦腰一夹,像是夹着一只枕头一样上了马。被男人夹在怀里过闹市,娼妓也不会如此出丑呀!玉萍又羞又气,一边挣扎,一边喊叫:“放我回去!”
整个泸州城都是熊耳的天下,谁敢在老虎头上拔毛?街上的行人各白拢着袖子埋头走路,都当没听见。没出征的皇亲国戚们正闲得无聊,见一城之主抱个美人骑马走来,便有人喝倒彩:“元帅不是好骑手啊,胯下的马蹶蹄子了!”“身经百战的勇士,怎么连一个女人也征服不了?”
熊耳听了众人的讥讽之语,浑身不禁燥热起来。他俯身一看,美人儿小脸涨得通红,让人心旌神摇。他侧脸凑过去亲她的香嘴,玉萍无可回避,只有双目紧闭,厉声尖叫。
熊耳兴起,遂把摩肩接踵的繁华大街当作寥无人迹的大草原,随心所欲地摆弄起他的女人来。
“你们看看,我的女人乖得像只小羊羔啊!”他哈哈大笑着,向四周看热闹的人炫耀着他的猎物,亲吻、乱摸着像棉条一样的玉萍……
怀里的美人突然安静下来了。
熊耳愈发得意,叫喊道:“我的女人多么美丽!我的老婆何等温顺!说我惧内的人都来看看吧,她不是像羊羔一样乖乖躺在我怀里吗?”
大街上的人原来只为看女人的美貌,有更好的把戏谁不看?宋朝百姓本来厌恶下嫁异邦的贱人,这时也幸灾乐祸地看着玉萍当众受辱。蒙古官兵司空见惯,对迷住大汗的女人馋涎欲滴,不得受用,看看也是好的。
熊耳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渐渐清醒。够了,老婆是给自己玩的,只是,这女人的身心都被他人霸占了去,迟早不是自己的,白己一定要出这口恶气。现在,这女人还属于自己,自己有权当众玩弄她。不对,她怎么声息也没了?哦,原来昏死过去了。别出事,我这就带她到酒楼,用酒把她灌醒!
玉萍醒来,已经半醉,酒好香,回味绵长,难怪人说泸州出好酒。她酒醉心明,巨大的羞耻感已让她背过气去。想它又有何益?只盼大汗凯旋,再惩处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且把万事丢一旁,今朝有酒今朝醉!
想到此,她白斟白饮,就一桌珍馐吃一看十。她酒之所兴,桃色上脸,眼眉觞涩,娇憨婉转。熊耳看得欲火中烧,又来搂她。上汤的来了,小伙计如睹仙女,端钵的手也颤了,腿也软了,热汤溅到手上,烫得他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