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男边说边放下一个公文包,从包里取出一张精致的名片双手递给殷思琴。
殷思琴看了一下说:“哦,
秦男说:“那请殷助理以后多多关照哦。”
殷思琴说:“如果
秦男笑了笑:“可我知道,殷助理将来成为富国的掌门人是躲也躲不了的。您说句话,谁能不买您的账呢?”
秦男这句话让殷思琴听了很是受用,她说:“这样吧,你把你们的产品目录和报价单给我两份,在质量和价格及售后服务同等的前提下,我可以向采购部建议优先使用你们的产品。这是我的名片。”
说完,她从桌上的名片盒里拿出一张名片回送给秦男。
秦男微弯着身子双手接过。
临走时,秦男看着殷思琴,很认真地说:“殷助理,我原来一直以为巩俐和章子怡是中国最美的女人,但看到您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太肤浅太无知了。”
殷思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一周后,殷思琴主动打电话给秦男,让他去采购部。
采购部给了秦男一份总价值260万元的器械订单。
接到这么一大笔订单,秦男才真正领略到了殷思琴说话的分量。按照公司3%的提成,秦男获得了78000元的提成奖励。
在富国大酒店的一个豪华包间里,秦男设宴感谢殷思琴。
到了约定的时间,殷思琴携姐姐殷思媚进来了。
殷思琴说:“
秦男站起来彬彬有礼地笑道:“哪能呢?有两位倾国倾城的女士赏光,秦某不胜荣幸。”
殷思琴笑道:“
殷思媚笑着向秦男伸出手:“非常欢迎
秦男故作不知地问:“何正求是谁?我跟
殷思媚说:“何正求是我妹夫啊!”她又向殷思琴一撅嘴,“就是她老公喽,河阳第一美男子,市电视台的名记名主持。”
秦男夸张地说:“是吗?哎呀,我竟然敢跟殷助理的爱人长得一模一样,真是……哎哟,我怕我在河阳混不下去了。”
殷思琴不解地问:“
秦男说:“
秦男的话把殷家姐妹俩逗笑了。
殷思媚说:“
几人又是一番说笑。
菜上来了,满满的一桌菜都是殷家姐妹俩喜欢的,她们自然又少不了一番赞叹。
在接下来的边吃边聊中,工商管理专业毕业且在广州这个开放前沿的大都市历练过的秦男,以他先进的企业管理理念,睿智而不失幽默的谈吐,博得了殷家姐妹的一致好感。
没过多久,她俩就把秦男当作了贴心的朋友,也乐得经常找时间和秦男或吃饭或喝咖啡。
殷思媚曾私下对殷思琴说:“这个秦男真的是个人才,做一个推销员,真是埋没他了。”
殷思琴说:“嗯,而且是个很优秀的人才。要不,你把他挖来做你的副总,让他帮你管理酒店,你当甩手掌柜?”
殷思媚摇了摇头:“把这么一个男人放在身边,我怕……唉!还是省点儿心吧。”
殷思琴明白殷思媚说的是什么意思,哈哈一笑在殷思媚的肩上轻轻捶了一下。
而秦男在与殷思琴的不断接触中,感觉到她过得非常幸福与满足。可她的幸福和满足就是何正求的幸福与满足,这是秦男不愿意看到的,更是他所仇恨的。何正求越幸福,秦男的心火就越炽烈,杀他的念头就越坚定。
后来,秦男经过对何正求的多次跟踪,沮丧地感到,杀何正求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何正求家自建的独立式别墅虽然位于城郊结合部,但紧邻环城公路,视野较开阔,不便下手。
早上上班,何正求与殷思琴基本上是同车而行。到市电视台门口时,何正求下车,殷思琴则继续开着车前行到富国总部上班。
中午,何正求和殷思琴从来不回家做饭,要么到何正求的母亲鲁林家吃,要么到殷富国家吃。若是有应酬或加班,他们就自行解决。
晚上下班后,殷思琴也多是先去电视台接了何正求后再去鲁林或者殷富国家接何苗一同回家。有时候他们也不接孩子,就自个儿回家享受温馨的二人世界。
不过,若是想单纯地杀死何正求也容易,那不过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关键是,杀死何正求后,自己如何全身而退?何正求毁了秦家的基业,气死父亲,逼走妻子,如果自己跟他一命抵一命,那岂不是亏大了!
看来,只好等机会了。
很快,这个机会就让秦男等到了。
夫妻反目
殷富国咬着牙说:“他是把我们朝死路上赶啦!哼,这个世界上可以没有何正求,但绝不能没有富国!思琴,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何正求的神情和语气把殷思琴说得一愣,但她随即笑道:“正求,你好严肃哦。什么事?问吧。”
“丁芳敏这个人你很熟悉吧?我想知道,她的一只肾为什么被富国医院割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