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湘江河外滩发现一具死尸,报案者是晨练的一位老头。刘队火速赶往外滩,发现滩上站满了人。人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疏开人群,刘队走到死者旁边。死者面朝地上趴着,有一只脚还在水里,一身西装,脚上只剩下一双赭色的棉袜,两只手爪血肉模糊看不出形状。
刘队派人保护好现场,并对报案的老头进行了详问,他说,早上他从家里跑步到这里,就发现了这具尸体,随即报了案。法医做了一番现场取证后,建议把尸体运回局里,再作进一步的检查。
死者是谁呢?刘队派人四处打听附近有没有失踪的人,并迅速把死者现场照的相片,张贴在大街小巷,等候有人来认尸。
法医检查的结果出来了,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10个小时以前,死前喝过些酒,而且酒里含有大量安眠药。死者的双手齐手腕下被硫酸腐蚀,初步可以断定死者一定系他杀,奇怪的是凶手杀死人后,为什么还要用硫酸腐蚀死者的双手呢?
要想找到突破口,首先就得查清死者是谁。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有人来报案,他看了张贴的死者相片,觉得死者像是他们医院的一名外科医生。为了确定结果,刘队让他认尸,他详细观察了一会儿说:“不错,他是我们医院的马医生,怪不得今天早上不见他来上班。”
这个线索十分重要,刘队迅速向这人了解了一下马医生的情况:马医生今年49岁,本市人,一直未婚,而且是孤儿,住在富源街21号,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刘队和另一个警员火速赶往他家中。门紧锁着,刘队砸开门,是套一居一室,客厅摆设简单整洁,就一套皮沙发,一台21寸长虹彩色电视。地板上有几行脚印,有几个脚印绝对不是马医生的,因为那是一双高跟鞋留下的脚印。几行脚印从客厅一直延伸到卧室,卧室的床上有些凌乱,像才起床后没有收拾的样子,这与外面客厅的整洁有些不协调。
刘队和大家仔细取证,把每一点都查得万分仔细,唯恐漏过一个蛛丝马迹。从家里出来后,刘队直奔医院。在医院了解到马医生这个人平时为人和善,工作也认真,只是大家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一直未婚?在谈起他以前有没有过女朋友时,同事们都说没有。只有一个老点的医生回忆说,二十多年前他们这里有个女医生叫焦小雨,曾经和马医生好过一段,听说要结婚了时却又吹了。再后来焦医生也离开了他们医院,说去什么地方做生意了,再也没看他们来往过,其余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回到局里刘队对侦查的结果经过综合分析,在马医生家客厅发现了女人的脚印,卧室里也有,从而断定马医生在死前和一个女人待过,而且在凌乱的床上留下的痕迹可以断定两人在床上睡过。从指纹上看是两个人留下的,一个是应该是马医生的,一个是那名女子的。
找到那个女人案子就能破了。可是到哪里找那个女人呢?
周围邻居也说从来没有看到过马医生带女人回家。怎么会没有一点线索呢?案子陷入了死结,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刘队还是没有找到突破口。
一波又起
这段时间太忙好久没有去女友家了,下了班刘队径直驱车来到女友家,家里就女友甄小仪在家,她的妈妈吴梅花肯定又去约会他的画家去了。刘队笑着对小仪说:“你们母女俩同时走桃花运真是双喜临门啊!”小仪白了刘队一眼,刘队知道她很讨厌她妈妈和那位画家来往,那位画家七十多岁了,和小仪的妈妈一点都不般配,小仪的妈妈45岁的年龄,风韵犹存。她的丈夫在小仪三岁的时候因车祸去世了,早些年都未想过改嫁,现在为什么要想改嫁呢?况且对象又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真是难以理解。
晚上九点钟,小仪的妈妈才回来,刘队恭敬地叫了一声吴母好。她眼光在刘队身上凝视了一会说:“好,好,坐啊!”刘队给她倒了杯水,她客气地接过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哦!前段时间听说在湘江河外滩发现一具男尸,案子侦破了吗?”刘队摇摇头说:“这个案子真奇怪,死者无亲无戚,死后找不到任何侦破线索。”刘队说完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吴母以长辈的语气对刘队说:“别气馁,好好努力!”刘队郑重地点点头。
时间又过去了一月,还是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可是就在这一波未平之时,又接到一宗盗窃案,窃者偷盗的是市里著名画家周可的家。事情又十分凑巧,这
刘队赶到
刘队们在
现场只留下了指纹这一丁点线索,刘队打算从指纹来判断盗贼的特征,再进一步侦破案件。
两个相同的指纹
在指纹鉴定室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刘队疑惑地走进屋里,问里面的工作人员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面面相觑,工作员小李指着电脑中的两个指纹放大图像让刘队看,刘队认真地看着没有发现什么情况呀。这时小李很认真地对刘队说:“他在做指纹鉴定时,由于前段时间在马医生家采到的指纹还存在电脑中,今天刘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