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雅痛苦地发现,原来在自己的血液中流着亲生父亲冲动暴戾残忍的一面,因而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情况下杀死了枕边的3个男人?可是,她又不甘心,她私下将自己的血送去局里的检验科,请她的好友安菲检查。
不久,蒂雅的验血结果出来了,安菲告诉她,她的血液里并没有什么“罪恶因子”,但是却有另一种物质,是一种含有安眠药成分的迷药,人称约会强暴丸,它是无色无味的口服剂。若被溶于饮料中服用,在20分钟-30分钟后会产生暂时性失忆症,睡到不省人事。以蒂雅血液中的含量来看,在当天夜里她所服下的药物分量可以让一头大象沉睡。
那么,又是谁杀了这些人呢?蒂雅开始怀疑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尤其是自己的新搭档伍德尔。为什么当这些事情接连发生的时候,同事们都避着她,连托恩也要求调任的时候,他却主动要求留在她身边。“如果你需要,请随时来找我。”
蒂雅去和特拉斯局长商谈,而特拉斯局长也有同感。如果伍德尔想做蒂雅的男友,那么他一定不希望蒂雅身边出现别的男人。
蒂雅决定自己采取行动,弄清这一件件发生在自己床上的血案。
狭路对峙,谁是真凶?
一天,蒂雅在酒吧里和伍德尔喝了不少酒,伍德尔要求送她回公寓,蒂雅同意了。
在自己的公寓里,蒂雅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最后她还是昏睡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睡衣在身上穿得好好的,房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是烟灰缸里的烟蒂还在冒着袅袅的青烟。蒂雅坐起来,看着床头柜上放着满满的一杯水,她每次和别人亲热后都要喝杯水,昨晚没和伍德尔亲热,所以水还是满的。
蒂雅捏起那个烟头,眼睛看着上面RC的标志,脑子里在思索着,她很容易地就回忆起昨晚,在自己快要睡着的时候,伍德尔吻了她就走了。如果凶手是自己,而这一次伍德尔没有死,是因为他并没有与自己亲热吗?
第二天,蒂雅和特拉斯局长约好,特拉斯局长在外面接应,而她一个人偷偷溜进了伍德尔的家。
她检查着伍德尔的家,抽屉里只有一包七星牌香烟和一堆乱七八糟的杂物。这时,她听到特拉斯局长的提示,伍德尔回家了。她赶快溜出他的家门,然后走在他家门口的大街上,装着巧遇的样子。伍德尔高兴地邀请她一起上去喝一杯咖啡。就这样,蒂雅再次进了伍德尔的公寓。
在伍德尔的家里,蒂雅不动声色地和他周旋着。当伍德尔递给她一杯酒的时候,她迟疑着,不敢喝下。伍德尔看着她,举起杯将酒一饮而尽。
这时,只听一个沉重的撞击声,伍德尔软软地倒在椅子上。特拉斯局长出现在蒂雅的面前:“他就是凶手。”局长手里举着一小袋白色粉末,“这是我刚刚找到的,在伍德尔的酒橱里,这也是流在你血液里的东西。”
“不是!”伍德尔在地上努力地挣扎着,对蒂雅说,“那不是我的东西!这是个圈套!”
蒂雅慌乱得不知所措了,她不知道他们谁的话是真的。特拉斯局长很不耐烦地说:“你还不承认!让你尝尝苦头。”说着他顺手将嘴里叼着的烟拿在手中要烫伍德尔的右手,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琢磨的丝丝冷笑。蒂雅看到这一切,一个念头在她脑中电光火石般地闪过,她尖叫一声,同时也举起了枪,对着特拉斯局长:“把枪放下!特拉斯局长,你才是真正的凶手!”蒂雅声音有些颤抖却说得很坚定,“如果你想抵赖,请看一下你手里的烟头!”
原来,当特拉斯局长用烟头烫伍德尔的时候,蒂雅清楚地看到那支香烟的尾部有“RC”的字样。她立刻想起,那天伍德尔离开她的房间后,烟灰缸里留下的半截儿烟头和特拉斯局长手里的烟一模一样!而她刚才在伍德尔的抽屉里看到的烟是七星牌的。
特拉斯局长幽冷的目光直直射向蒂雅,并没有丝毫惊慌之色,他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是我杀了他们。”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啊?”蒂雅激愤地问。
“因为我不能再看到这种淫荡的事情发生。当年,你的父亲是我最好的搭档,当我们在警局里出生入死时,你的母亲却耐不住寂寞,与一些浪荡鬼来往。是我将你母亲的出轨告诉了你父亲,他在狂怒之下杀了他们,自己也赔进去了,我失去了最好的搭档。所以我不许你像你母亲当年那样,我不能容忍!”
“是你在我杯里下的药?”蒂雅抑制住激动的心情,追问。
“是的。你就像我的女儿一样,我了解你的一切习惯。”特拉斯局长喑哑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慈爱。
“你告不了我,只要我现在解决了他,而你的手枪里也没有子弹,你还是听我的吧,否则……”特拉斯局长是那么老谋深算,他威胁道,“你别忘了,我是局长,我也可以证明是你杀了伍德尔,烟头的事情谁又会相信呢?”特拉斯露出了奸诈的笑,一切仿佛都成竹在胸。
蒂雅举起手中的袖珍录音笔说:“你刚才所说的一切已传到了托恩的对讲器上。放下枪吧!特拉斯局长!”
这时,窗外传来刺耳的警车笛声,然后又传来托恩的声音:“先生,你刚才的话我们都听到了,请你放下你的枪。”
当闪烁的车灯越来越明亮,特拉斯局长绝望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突然举起枪,朝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鲜血像花一样绽开在他头上。
蒂雅和伍德尔怔在了原地,一切都是这么的突然,而当这一件件枕边血案终于真相大白时,蒂雅泪流满面。